「我說啊,泉美,當初弦月明明說只是離開村子一段時間,這都五年過去了,那傢伙到底啥時候回來接你?」
一大清早,伊魯卡在洗漱完後一如既往的坐到一個正在看報紙的少女對面,拿起麵包啃了一口,然後繼續着千篇一律的話題。
不知不覺間,伊魯卡來到這個世界五年了,不過他的外表除了長高几公分以外倒是沒什麼變化,依舊是大眾臉刀疤男,整天穿着毫無個性可言的忍者馬甲,走在大街上能撞衫成百上千次,偶爾跟泉美出門的時候總會被她一臉嫌棄的說老土。
泉美放下報紙,露出一張精緻的瓜子臉,額前的劉海恰到好處的沒有影響到視線,露出一對迷人的大眼睛,雪白的脖頸下,少女五年的發育完美的被露肩黑色勁裝襯託了出來,內里套着的漁網服在起到一定防禦作用的同時,也在一定程度上強化了她的女性魅力。
十八歲的泉美跟五年前豆蔻年華的少女比起來,身高從原來不到一米五變成了現在的接近一米七,只比伊魯卡矮半個頭;身上的裝束倒是沒什麼變化,不過是比以前大了幾號,裏面多套了件漁網服;髮型也和以前一樣中分長髮披肩,臉型因為一直生活在一起的關係伊魯卡倒是沒看出什麼變化,而要說就算一起生活了這麼久,伊魯卡也能明顯感覺到的變化的話,那就只有一樣——
那就是泉美由於身體前傾而搭在餐桌上的,最具女性魅力的部位。
雖然比起宇智波弦月還有明顯的差距就是了......見鬼,我想什麼呢......
搖了搖頭,伊魯卡把莫名浮現在腦海中的想法甩去,然後沒好氣的對泉美說道:
「誰會專門跟你搭話啊?!而且要不是你每隔一段時間都會趁我不在家把我的珍藏毀掉,弦月啥時候回來關我屁事,我才不會問你這個。」
說完,伊魯卡突然想起了什麼,緊接着朝泉美翻了翻白眼:
「話說你這話倒是提醒我了,你這是第三百二十一次趁我不在進我房間了吧,你丫就不能尊重一下我的**嗎?」
「用這種粗魯的語氣跟女性說話,可是會單身一輩子的哦,嘛~貌似伊魯卡老師直到現在還沒有女朋友呢,果然已經做好了單身一輩子的覺悟了嗎?」
面對伊魯卡的質問,泉美很是悠哉的端起桌子上的牛奶喝了一口,似乎根本不把伊魯卡放在眼裏。
「不要轉移話題……算了,反正你溜進我房間也不是一次兩次了,比起這個,你以後能不能不要再偷偷把我的珍藏毀了?要知道上次那本簽名版《親熱天堂》我可是排隊排到大半夜才買到的,你好歹也應該尊重一下我的勞動成果吧。」
聞言,泉美原本淡定的俏臉突然一僵,然後她放下牛奶,用一種看垃圾的眼神看着伊魯卡:
「真虧你看h書能看得這麼理直氣壯呢……至於你的要求,請恕我不能答應。」
「哈?就算那是h書也不關你什麼事吧?又沒讓你看,話說,為毛我明明把它放進機密捲軸藏到天花板的暗格里,怎麼還是被你被你給找到了?你到底對這些玩意有多執着啊?」
「這可真是不好意思,雖說那些h書刊跟我沒什麼關係,但是女性的尊嚴卻驅使着我毀掉那些污穢的東西。」
「什麼鬼,怎麼扯到性別尊嚴上面去了。」
聞言,泉美突然低下頭,用劉海遮住自己的眼睛,而後緩緩站了起來,還沒等伊魯卡問她想幹嘛的時候,她猛然抬起頭,同時雙手用力拍了桌子一下,氣勢十足的看着伊魯卡,怒聲道:
「這還用問?明明跟花季美少女同住在一個屋檐下,你卻整天對着本看了不知道多少次的h書看來看去,這不就意味着我的魅力還不如污穢讀物嗎?換做是你的話,你能忍?!!」
伊魯卡被泉美氣勢十足的聲音嚇了一跳,手中的麵包險些掉在地上。
「這都什麼亂七八糟的,你不是說過你喜歡宇智波鼬嗎?我好歹也算是一個忍者老師,怎麼可能會對一個有喜歡的人感興趣?」
聽到宇智波鼬這個名字,泉美那對仿佛會說話的大眼睛中閃過一絲複雜之色,不過很快便恢復了過來,然後氣勢不減的道:「這跟我喜歡誰完全沒關係,純粹是因為身為女性的我比不上h書刊這一點讓我很不爽,我就直說好了,不管你把h書藏在哪,只要是放在家裏,在這雙寫輪眼下都絕對無所遁形。」
說着,弦月原本明亮的黑色瞳孔突然變成了猩紅色,裏面三顆墨色的勾玉緩緩轉動間,使其透着一股詭異的氣息。
「寫輪眼居然被用來幹這種蠢事,這是何等的悲哀~」
「隨便你怎麼說。」
弦月的臉色平靜下來,然後坐了下去,把剩下的牛奶喝完後,突然說道:
「話說你帶的這一屆學生快要畢業了吧?」
話題轉變的太快,伊魯卡有些反應不過來,在把嘴中最後一口麵包咽下去後,伊魯卡才慢悠悠的道:
「差不多,兩天後畢業考試。」
「欸......」泉美百無聊賴的應了一聲:「這次畢業考試的內容是什麼?」
「好像是分身術什麼的,嘛~每年畢業考試都是考些沒什麼難度的基礎忍術,真是無聊到爆。」
「哦?」泉美臉上突然浮現出饒有興致的神色,一邊抬起手將耳邊垂下的髮絲撥到耳後,一邊道:「那,我代你監考怎麼樣?」
聞言,伊魯卡愣了愣,然後一臉警惕的看着泉美「你有什麼目的?先說好,陪你逛街看電影什麼的絕對不可能,上次陪你看電影被同事的忍者老師碰上,結果第二天我去學校我就被一幫單身老師逼着請客去了,這個月的預算本來就有點緊張,我可不想為這破事去做任務賺錢。」
「身為一個忍者,居然說出【不想做任務】這種話你就不覺得對不起你的護額嗎?算了……你這種無可救藥的性格我早就該習慣的,比起這個,這次我保證絕對沒有算計你哦,只是單純的對你教出來的學生感興趣而已。」
說着,泉美迷人的俏臉上瀰漫着一抹動人心魄的笑意,不過對於女性魅力幾乎免疫的伊魯卡卻是沒好氣的道:「我的性格這麼無可救藥還真是對不起啊,話說,這次?你丫以前到底算計了我多少次了?難怪每次跟你出門總會遇到些奇奇怪怪的事態,原來都是你搞的鬼嗎?」
回想起每次跟泉美出門的時候,不是遇到不長眼的流氓搭訕,就是一幫人找他追債結果發現認錯人,甚至連被一群莫名其妙的女人纏着說自己是她們老公,結果被她們真正的老公提着刀狂砍九條街這種離譜上天的事情都遇到過,光是想想伊魯卡就一陣酸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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