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是小宇啊!」
劉宇的聲音很大,當然也直接傳入了麵館之中,中年男子也很顯然聽到了,不由哈哈大笑的開口道。
「嗯,張大叔,給我來玩特大碗的麵條!」
劉宇笑呵呵的應了一聲,身影則是跟着話語向着麵館之中而去,鍾蔓琳也好奇的緊跟而上。
劉宇沒有挑剔,就最近找了一張桌子坐下來,而鍾蔓琳則是猶豫了片刻,最終還是坐了下來。
「好咧!」
「小宇,不錯啊,竟然找了一個這麼漂亮的女朋友!」
張大叔笑着應了一聲,身影則是迅速向着灶火旁而去,不過當他的目光掃到劉宇旁邊的鐘蔓琳之時,不由眼前一亮,再度笑呵呵的開口道。
「不,不是,張大叔你誤會了,這只是一朋友,朋友而已!」
聽到張大叔的**,劉宇不由擺擺手笑呵呵的開口道,對於張大叔他是極為的數字,所以語氣也顯得極為的輕快。
不過劉宇並沒有注意的是,鍾蔓琳的臉上卻是再一次紅了起來,整個人更是差點縮進桌子之下。
「哈哈,我懂,我懂,恭喜了!」
看着鍾蔓琳那宛如小鳥依人般的神態,張大叔不由意味深長的笑着道。
「張大叔,快點啊,我有點餓了!」
劉宇笑着搖搖頭,並沒有再去解釋,反而催促了一下,沒辦法他現在實在太餓了。
「好了,馬上可以,對了你這位小女朋友要不要來一碗!」
張大叔笑着點頭,隨即似乎想到了什麼不由朝着劉宇再度開口道。
「不用了!」
劉宇搖搖頭,輕笑着回答,雖然不知道鍾蔓琳這小丫頭身份是什麼,可是從穿着和言行舉止來看,絕對非富即貴,這種小麵館里的麵條,想都不用想人家肯定看不上,更重要的是,他沒錢啊,他兜里就只有五塊錢,張記麵館的面雖然便宜也要四塊,兩碗就是八塊,他買不起。
至於讓鍾蔓琳數錢,劉宇那份大男子主義心是絕對不可能允許的,所以鍾蔓琳的那份他當然直接就是拒絕了。
「哼,誰說我不要的!」
聽到劉宇的話語,鍾蔓琳原本羞答答的頭顱猛然抬起,朝着劉宇就是不由一聲冷哼,氣呼呼就是開口。
「給我也來一份!」
「好咧!」
張大叔笑着應了一聲,手上的動作卻並沒有絲毫的停滯,迅速下起來麵條。
「好了,來了!」
張大叔的速度很快,鍾蔓琳的聲音還僅僅過去片刻,其就直接一手拖着一個大碗走了過來。
「啊,真香啊,謝了張大叔!」
看着落在自己眼前的一大碗麵條,劉宇不由抽動了幾下鼻子,笑着道謝了一聲,隨即直接拿起筷子向着自己口中送去。
「嗦嗦!」
一根根麵條被劉宇迅速吸入嘴中很快入腹,讓一旁只是干看着的鐘蔓琳也不由舔舔嘴唇,心中更是有些蠢蠢欲動起來。
「喂,這玩意真的這麼好吃!」
鍾蔓琳看着手中的麵條,又看了看劉宇,最終還是忍不住,朝着劉宇慫了慫小聲的開口道。
「好,好吃,當然好吃!」
嘴巴被麵條堵住,劉宇只能支吾着開口,聲音都斷斷續續。
「嗯!」
鍾蔓琳小聲應了一聲,看着眼前的麵條,精緻的臉上充滿了糾結,作為千金大小姐,她一直以來吃的東西都極為講究,眼前這一碗她從來就沒想過,可是看着劉宇那副享受的表情,少女的內心卻是不由悸動起來。
尋找了劉宇大半天,很顯然此刻的她也有些餓起來,可愛的慫了慫瓊鼻,鍾蔓琳不由看看四周,在看了看劉宇,最終似乎還是沒有忍住,兩隻小手輕輕的夾起幾條麵條塞入嘴中。
「嗯!」
麵條入口,鍾蔓琳就是不由一皺可愛的眉頭,她從小生活的就是錦衣玉食,吃的當然是各種美味,張記麵館僅僅只是一家普通麵館,味道甚至不如外面的地攤,僅僅只是因為實惠而已,這如何能讓鍾蔓琳吃的慣。
不過少女看了看劉宇,卻並沒有吐出來,反而強行咽了下去。
「咦,你怎麼不吃,難道不符胃口?」
劉宇抬頭,映入眼帘的卻是依舊幾乎未動的面碗,看了看鐘蔓琳,不由詫異的開口道。
「嗯!」
少女輕輕點頭,並沒有說什麼,鍾蔓琳此刻顯得極為的安靜,讓劉宇都不由有些好奇。
不過這種好奇也只是一閃而逝,劉宇的目光很快就被少女身旁的大碗所吸引。
特大碗的麵條雖然不少,可是此刻劉宇的確餓的有些狠了,以至於一碗下肚他也只有着三分飽,肚子之中依舊還有着一股股飢餓感傳來。
「咕咚!」
暗自吞了吞口水,劉宇猶豫了片刻,似乎在糾結什麼,不過最後還是一咬牙準備開口。
「噗嗤!」
聽着那清晰的咕咚之聲,少女頓時有些忍俊不禁,噗嗤一聲差點笑出來,靈動的雙眼微微一轉,鍾蔓琳似乎想到了什麼,聲音再度傳出,不過這一次卻如蚊子般的低吟。
「你,你沒吃飽吧,那,那我的給你!」
「啊,真的,那太好了,謝謝!」
鍾蔓琳的聲音很小,不過兩人本就靠近,劉宇依然還是聽到了,不由興奮的應了一聲,雙手則是沒有絲毫怠慢,直接將鍾蔓琳身前那一碗端到自己面前,而且更無語的是,他更是連自己的筷子都不要了,掏起鍾蔓琳剛剛放下的筷子,大快朵頤起來。
在這裏,他有種安寧的感覺,也不知道為什麼,這簡易的麵館之中,足以讓他放下一切偽裝,更不需要在乎任何形象。
「你!」
不過看着劉宇的動作,鍾蔓琳的臉卻再度一下子紅了,而且這一下更是直接紅到了脖頸。
之前那筷子可是她先用過的,如今劉宇就這樣用了,這代表什麼。
哪怕不用想,少女的心扉都不由砰砰直跳,根本無法平復,想開口,卻發現有什麼堵住了喉嚨,讓她的話語完全吐不出,只能將頭顱越垂越低,幾乎就要成了鴕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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