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伙人灰溜溜的逃出雞場。
「大哥,咱們就這麼回去?」
有人不忿,覺得太窩囊了,居然被一個人整得找不着北。
「不回去能怎麼樣?你能打得過那小子?」
謝游心裏憋了一肚子氣,恨恨的踹了那人一腳,「你小子牛逼,你要回去裝英雄就回去,別拖上老子!」
「大哥,那哪能啊,大哥都不去,我去不就是找死麼。」
想到那人的兇悍,眾人齊齊一個哆嗦。
「謝游,林少還在人家手裏,咱們要是走了,到時候林少算起賬來,咱們吃不了兜着走啊。」
另一夥混混的頭目目光陰鷙。
謝游翻了翻白眼,「你林奇不是嫌棄老子打不過人家嗎?你能你去啊?」
想起剛剛林奇的語氣,他就沒好臉色。
「你....」
林奇氣得直咬牙。
眾混混面面相覷,兩位大哥都吵起來了,這怎麼搞。
謝游吸了一口氣,「沒別的辦法,回去把消息告訴林氏集團,也算是對得起他花的錢了,老子拿錢辦事,點子太扎手,這可怪不得老子。」
「咱們走!」
謝游帶着手下人走了。
林奇一想,也沒別的辦法,只能這麼辦,但是他就是咽不下這口氣,怒聲道:「都愣着幹嘛?走啊,彪子,打個電話給林氏集團,就告訴他,林家少爺現在在雞場,讓他們自己人來談。」
養雞場內,徐爸爸環顧四周,一片狼藉,滿目蒼夷。
這就是自己的辛辛苦苦經營了十年的養雞場,現在,全毀了!
說不傷心那是假的,徐爸爸此刻的內心幾乎是崩潰的。
葉凌天看着遠處昏迷的林斌,說道:「徐伯伯,不用擔心,這個養雞場值多少錢,我會讓他們林家人加倍的還給你。」
「還給我們?毀了的東西還能還回來嗎?能嗎?全毀了,全都毀了呀!」
徐媽媽歇斯底里的尖叫。
「媽,別說了,凌天是我同學,剛才要不是他,咱們家....」徐銘軒臉上眼淚橫流,「凌天,我媽沒有其他意思,你不要誤會。」
徐爸爸緊緊的抱着愛人,遭遇這樣的無妄之災,這個中年男人用他的堅強挺起了一個家的脊樑。
「只要人沒事,總會好起來的。小伙子,這一次真的是謝謝你了。老婆子話說重了,還請原諒。」
「沒事,沒事,徐伯伯,其實這一次來,我正想跟銘軒商量點事,想不到遇到這群王八蛋。」葉凌天一臉憤慨。
「銘軒跟我是大學同學,咱們是兄弟。我呢,現在在靜海市下面的長樂鎮擔任鎮長,那邊正緊鑼密鼓的開發,我自己也有幾個廠在那邊,人手不夠,我需要幫手來幫我管理,要是徐伯伯同意,銘軒你願意的話,我想請你們去幫忙,崗位很多,先給你當個經理練練手。」
「如果,徐伯伯想繼續養雞的話,長樂的鄉下,空氣好,地方寬闊,咱們可以租一塊山養雞,現在長靜高速開通了,從長樂到江州也很方便。資金方面不要擔心,我可以提前預借一部分。」
葉凌天說得很誠懇,徐家人卻是愣住了。
鎮長?
開工廠?
眼前的這個小伙子不是在說大話吧?
他有這麼厲害?
這麼年輕就是鎮長了?
無數個疑問盤旋在腦海,徐爸爸第一時間感覺就是不信。
眼前這傢伙對自己一家也太好了吧。
但是看葉凌天篤定的樣子,又不像是說大話。
方思霞冷靜了下來,她信了。
她早就覺得葉凌天不是池中之物,當初從這裏帶着狄曼麗走的時候就看出來了。
能動用上百萬豪車來接送的人,肯定背景不凡。
之後,去參加谷向文的婚禮就更加看出來了。
徐銘軒跟他的關係總比谷向文跟他的關係要親密一點吧,谷向文家破產,結婚連婚車都沒有,那都是葉凌天親自安排的。
一下就是十八輛豪車,價值上億,看得方思霞都心動了。
現在,他來幫助徐家了嗎?
當個經理也不算什麼。
方思霞怦然心動。
原本徐家還是有點錢的,在江州郊區維持一個這麼大規模的養雞場,而且經營了十年,別看這裏外觀不怎麼樣,其實她知道,徐家上百萬的家底還是有的。
雖然她跟徐銘軒還沒有結婚,但是她儼然已經是徐家的媳婦,徐爸爸徐媽媽也都認可了她。
可是現在,被林氏集團這麼一弄,損失好幾十萬。
最要命的是,雞蛋砸了,雞也沒了,那些超市、工廠的合同完不成,違約賠償金估計都要上百萬。
這樣算下來,徐家肯定破產,到時候連結婚辦酒都沒錢,更別說買婚房了。
想到這裏,方思霞巴巴的看着徐銘軒,心思全寫在眼睛裏。
徐銘軒看了看父母,看了看方思霞,又看了看葉凌天,最後深深的吸了一口氣,心裏下了決定,「凌天,我跟你走,我們全家都跟你走,這地方,咱們不待了!」
「哪裏需要我,你說!」
葉凌天看了看徐爸爸。
「兒子的話就是我們的話,他說去,咱們全家都去。反正這裏也要拆遷了,林氏集團在江州勢大,我惹不起還躲不起嗎?」
徐爸爸咬牙切齒,一臉怨毒。
可是無奈啊,沒有背景
葉凌天點點頭,「徐伯伯放心,這個仇我來報,你們惹不起林氏集團,我可不怕!他們的少爺可還在我手上呢。」
徐銘軒猶豫道:「凌天,反正都要走了,算了吧,為了我們,得罪林氏集團,到時候....」
葉凌天搖了搖頭,「銘軒,你就是太老實了,這個世界從來都是弱肉強食,你太弱,才會被人欺負。如果你夠強,誰敢動你一根手指頭?」
「也就是在江州,要是在靜海,我分分鐘要他們的命!」
葉凌天眼角含煞,一股冰冷的氣息瀰漫看來,感覺空氣都要凍結了一般。
徐家人心中一顫,看來這位笑起來如同鄰家小孩般的溫煦小伙子並不像表面上看到的這麼簡單啊。
被強大的殺氣一激,昏迷的林斌緩緩的睜開了眼。
「醒了啊,咱們是不是該談談賠償問題了?」
葉凌天靈覺何其敏感,一俟林斌甦醒,他就走了過來,居高臨下的俯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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