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浩天至出任南峰首座之後,變得異常勤奮,每日只想一件事,便是修煉!因為他知道,這五脈首座之間,只有他是功力最弱的,而且連本脈的弟子都不及,每每想到此事,他就埋頭苦修,發誓要在最短的時間內將第六層境界分神突破。
無名真人與無尚真人看在眼中,頗感欣慰,將首座之位交付於他,總算沒有看走眼。形勢所迫,無名真人要閉關修煉第九層境界渡劫,只盼出關時能順利突破這百年難破的境界,山上之事全全交於無為真人代為管理,相安無事。
每日天剛亮,楚浩天便帶着梅桂與江倩茹到後山修煉,而且常常將神獸朱雀喚出,熟悉喚獸術,增加親密度。三人日日如此,反反覆覆,不覺已堅持了一月有餘。梅桂與江倩茹的功力也在楚浩天的指點下大有漲進,江倩茹突破第三層境界梅桂突破第四層境界。
他們的行為,顯然受到南峰其他女弟子的一致白眼,楚浩天深知責任重大,常常抽出時間與她們交流感情,暢解心結,生怕因此而對他產生誤解。因為他身為一脈首座,已與以前不同,要照顧所有弟子的情緒。共時也可防止她們集體向至其道人靠攏,從而形成小派系,將他這個首座孤立。
又過了幾日,無名真人出關了,可惜還是在關鍵時刻未能突破第九層境界渡劫,這讓無名真人很氣惱但又很無奈。如今也只能盼無欲真人帶回解決事情的好消息了!
無欲真人回來時,風塵僕僕,直接就去了正殿與無名真人等幾位重要人物議事,其中自然也有楚浩天。當他得知無心真人已仙逝的消息時,痛哭流涕,悲傷不已,幾欲暈倒。眾人安慰一番後,無欲真人才黯然傷神將情況匯報於無名真人。
原來無欲真人去了洛陽後,與博知山莊的莊主易心寒作了沙盤推演,即根據雙方對陣主要人物的功力法術段位來進行推理判斷。
江湖中傳說的九個功力段位,便是最早源於道家的九個境界,只是把功夫大致在伯仲之間的分為一個段位,於是就有了從低到高依次為小星位、中星位、大星位、小天位、中天位、大天位、小神位、中神位,大神位這九個段位來衡量一個人的功力修為。
最後得出的結論是:如果要再次集合三大派前去火崖谷剿魔的話,勝算不大!因為元靈教主與三大聖王的解封讓剿魔行動變的更加困難。
三大派在人數上佔優,但元靈教在地理情況上佔優,而且火崖谷本來就是噬血妖王的發源地,他可號令谷內妖獸集中精力對付正派之人。
如此一來,三大派的人數優勢就不復存在,因為普通弟子中天位以下的功力根本無法突破妖獸這一關。而中天位與大天位的弟子本來就為數不多,再者說也與處在小神位的四大聖王無法抗衡。
餘下的高手中,想對付這個功力在大神位元靈教主,需無名真人與靜修方丈這兩個中神位的高手合力方可。
而功力在中神位的鄔老大對付混沌鬼王足矣,無為真人,無尚真人,無欲真人分別對陣與他們同處小神位的其它三大聖王尚可應付。
如此推理,只有兩種可能方可取勝,其一是等魔教眾徒傾巢出動時將其一網打盡,其二便是尋求其它辦法拖住妖獸。而第一種比較被動,實為下策,而第二種主動出擊比較符合當前形勢。
博知山莊的莊主易心寒告訴無欲真人,若想拖住妖獸,可去北疆荒野尋半獸人相助,此異種人族便是妖獸的克星。只是此異族人常年生活在塞外,生性野蠻,又不與人族打交道,怕是極為難尋……
無名真人與眾人商議後,斟酌再三,最終決定派弟子前去塞外的北疆荒野尋半獸人。然而又在派哪位弟子去的問題上有疑慮,此去兇險異常,稍有不慎便是有去無回,而且眾人誰也未去過塞外,不知水深淺。
楚浩天自告奮勇站出來,提議讓他前去,無尚真人心有不舍,但也沒有別的合適人選。
無名真人允諾後,並提議要東峰的冒尖弟子梁羽飛陪同去,被楚浩天一口回絕,他說要帶本脈的兩名弟子便可。無名真人無奈,只好依他。
決定後的第二日,楚浩天帶着梅桂與江倩茹動身前往塞外的北疆荒野尋半獸人,山上弟子都來送行,無尚真人更是送到山下再嘆息離去……
三人同乘在神獸朱雀背上,有說有笑,穿梭在雲間,不覺已飛行數百里,來到一片大漠中。三人看到一處綠洲,稀稀拉拉有人,房屋,駱駝,於是下了地面,打算稍作休息。
極目望去,儘是一片蒼莽渾厚的黃,長沙絞風,卷舞直上。在沙漠的上空,平鋪天際的雲層緩緩移動、在起伏的沙漠上投下巨大的影子——此處的天和地,仿佛在亘古的靜默中面面相覷,卻如兩個平行的時空、永無交界。
駝鈴擊響在沙風中,稀疏而拖沓。雲層的巨大陰影給了烈日下行走的旅人喘息的機會,駝背上的客商們滿面風沙,個個七歪八倒地靠在駝峰上,被大漠上蒸騰的熱氣烤得失去了活力。駝背上厚重的褡褳和箱籠、隨着駱駝遲緩的腳步,一下下拍擊着牲畜的背部。
駝鈴悠遠,黃沙舞風;古道漫漫,絲路綿長。大漠沙如雪,燕山月似鈎.大漠孤煙直,長河落日圓!
一盤渾圓的落日貼着沙漠的稜線,大地被襯得暗沉沉的,透出一層深紅;托着落日的沙漠浪頭凝固了,像是一片睡着了的海。
沙漠地帶氣候頃刻之間就會發生很大變化,忽而天氣晴朗,忽而風沙驟起。無邊無際的沙漠像黃色的大海,太陽照在上面,萬點光亮閃耀。那連續起伏的沙丘真像大海中的波浪一樣。
沙漠上狂風襲來,沙粒飛揚,天昏地暗,這簡直就是沙的世界,無你立足之地。沙漠裏滾燙的空氣簡直能把人蒸熟似的。
一個個沙浪向前涌動着,像一隻無形的巨手,把沙漠揭去了一層,又揭去一層。腳下的流沙是燙腳的,仿佛要化成焰紅的岩漿一般。
平時乖得像貓一樣的駱駝,一見到河水就發瘋似的撒開蹄子猛衝,腦袋一下扎進河水裏。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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