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孔師抓走?」
張懸聽的心馳神盪。
能給辰庸皇的父親等人種植符種,實力之強,必然超過了滴血重生……這種級別的強者,都被孔師直接抓走,這位萬世之師,到底多強?
難怪可以鎮壓的異靈族人,數萬年不敢動彈,這種實力,的確沒人敢反抗。
「符種並不可怕,他們這些人就算被控制,聯合一心,我們只要用盡全力,也能擊敗,只是……」
辰庸皇眼中露出了濃濃的擔憂。
「你擔心,符種的由來?」
張懸看過來。
這東西是當年仙使,施展出來的,也就表明,普通古聖哪怕是三大皇者,也不可能掌控……現在對方卻拿出來,控制住了這些人,由何而來?
又代表了什麼?
「是!符種出現,說明……仙使也會出現,這可是真正古聖四重的超級強者,已然可以做到破碎虛空,空間碎裂,都毫髮無傷……如果,這種人幫他,我們人數再多,都無用!」
辰庸皇道。
古聖四重,和三重,只差一個小境界,生命層次卻截然不同。
一個可以破碎虛空,進入更高位面,而一個,只能留在這裏,足見差距。
數萬年來,異靈族、人族,誕生的古聖就算不如過江之鯽,卻也最少擁有數百上千了……最強的不過和他相仿,達到滴血重生最巔峰,第四境的,只有一位孔師和狠人而已。
其他再強,都做不到。
正因差距大,一旦此時冒出一位,別說報仇,他們這些人能不能逃掉,都還難說。
達到這種境界,絕不是人多,就可以抗衡的。
「先別擔心,既然有世界規則限制,就不可能這麼容易降臨,只要動作快,將靈皇殺了,就什麼都不用擔心了!」
一側的火胥古聖冷哼。
所謂的仙使強者,他也忌憚,可……不是沒出現嗎?
只要沒出現,就不用擔心,靈皇一死,誰還能把他們怎樣?
「不錯!」
也知道這個道理,辰庸皇目光凝重,手掌舉起,正想吩咐眾人一起動手,就見辰靈皇笑盈盈的看過來。
剛才眾人傳音,他並未阻攔,而是一直看着。
似乎早就胸有成竹,也好像,是故意讓恐慌在對手心中蔓延。
「庸皇,你落到如今地步,你知道為什麼嗎?」
辰靈皇開口。
辰庸皇皺了皺眉。
「很簡單,你沒有我心狠!我的實力,雖然不如你,但心卻比你狠的多!我可以用靈族無數生命獻祭,換取傷勢恢復,可以聯合人族,對你進行圍殺,也可以將自己的生命,徹底效忠別人,甚至靈魂都不要……只為了讓你死!而你,卻做不到!」
辰靈皇冷笑。
「你……什麼意思?」辰庸皇臉色一沉。
利用靈族無數生命獻祭,他的確做不到,聯合人族,圍攻同族的皇者,他也無法完成……
他做事有自己的原則,也狠不下來這個心……
這些他承認,但……所謂的將自己生命、靈魂不要,是何用意?
「沒什麼,只是想告訴你……無毒不丈夫,自古成大事者,不拘小節,我心比你狠,所以,最終勝利的,一定是我!」
哈哈一笑,辰靈皇大手一揮,眼中閃過狠辣:「把他們全都給我殺了!」
「是!」
呼啦!
擋在前方的諸多古聖,聽到命令,同時向前沖了過去,對着張懸等人就攻擊過來。
同一時刻,辰靈皇五指向下一按。
巨大的壓力從他手心湧出,一剎那間,整個王城在他籠罩下,宛如世界末日來臨。
嘭嘭嘭嘭!
下方跪着的諸多聖域強者,同時腦袋炸開,鮮血揮灑,流淌在階梯之上,將整個高台,再次染紅。
「你……」
沒想到這傢伙如此狠辣,又殘殺了數萬族人,辰庸皇快要瘋了,眼睛泛紅,再也按耐不住,筆直向辰靈皇沖了過來。
他雖傷勢極重,但此刻,已經什麼都管不了了。
心中只有一個想法,要麼他死,要麼……一起死!
不然,靈族在這傢伙的帶領下,只會生靈塗炭,最終有可能滅族……
「你的對手是我!」
呼啦!
這邊還沒來到對方跟前,一位古聖突兀出現在眼前,手腕一抖,一根長棍,筆直向辰庸皇抽了過來。
正是那幾個中了符種的古聖之一。
此人的實力,雖然勉強達到滴血重生境界,但辰庸皇已然重傷,全力動手,後者想要勝過,並不容易。
長棍如電,在空中劃出一道道殘影,四周的空間一層層翻起,好像幕布,被杆子挑開。
陷入幕布漩渦,辰庸皇臉色越來越白,呼吸都有些不順暢。
換做以前,這種實力的跳樑小丑,一巴掌就能拍死一大堆,而現在,卻只能被動的躲避,想想都覺得憋屈。
「陛下,我們來助你!」
就在有些堅持不住的時候,一聲大喝,緊接着就看到楊劉等人,帶着無數兵士來到了下方。
轟隆!
眾人聯手,力量直射蒼穹,打在古聖長棍上,後者抖了一下,從中折斷。
古聖的實力,和大聖相差不知多遠,不可同日而語,正常情況,是無法進行戰鬥的。
但劉揚等人,聯合在一起,佈置成陣法,在配合上萬兵士……結合在一起,已足以與之抗衡。
人多力量大,真正能聯合在一起,令行如一的軍隊,就算是滴血重生強者,也會忌憚。
只不過……只要給滴血重生強者,足夠時間,就可以擊殺其中的統領,無法頒佈命令,一切也就枉然了。
「找死……」
見自己的兵器被一群大聖、聖域擊斷,這位古聖怒火燃燒,一聲暴怒,手掌猛地對着劉揚等人拍了過來。
只要擊中,可以預見,必死無疑!
「哼!」
就在掌力快要來到劉揚跟前的時候,一聲冷喝,一柄長槍,不知從何突兀出現。
撲哧!
槍尖刺穿手掌,鮮血揮灑而下。
緊接着……他以為對方會衝過來將其斬殺,卻發現,持槍的青年,取出一個玉瓶,對着灑出的血液,屁股崛起,認真裝了起來。
一邊裝,一邊興奮。
「……」這位古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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