輕車熟路的來到了午夜飯店門口,大門已經上鎖,看到門上貼的招租廣告以及封條,劉尊並沒有說假話。
走到牆邊,韓墨摟着陸欣瑤的柳腰,縱身一躍,跳進了院子。
「老大,我怎麼進去啊?」
陳百盛咧嘴一笑,「劉兄弟,還有我嘛。」
「陳老哥,你有把握嗎?」陳百盛淡淡一笑,他雖然是煉筋骨的,但這點高度還攔不住他。
伸手抓住劉尊的衣服,拎着他進入院子。
院子很安靜,擺着幾張桌子。韓墨他們上了閣樓走了一圈,沒發現什麼。
「真不知道宋天邪怎麼想的,好好的生意居然不做了。」韓墨想不明白,劉尊嘿嘿一笑,「老大,大嫂說的對,你三天兩頭來找事,還怎麼做生意。」
韓墨翻了翻白眼,「我總共才來過三四次吧。」
「誰知道呢。」
「有人來了。」就在這時,小大人忽然說道。
韓墨神情一凝,感知了一下,淡淡說道:「來的,只怕不是人吧。」
「宋老闆……」
韓墨挑了挑眉,居然是來找宋天邪的。走到閣樓前,定睛看去,院子裏站着一個年過半百的老鬼。
老鬼看到了他,急忙問道:「你是宋老闆?」
「我不是。」
「宋老闆去哪兒呢?」韓墨搖了搖頭,「你難道沒看到大門口的封條嗎?午夜飯店已經關門了。」
「我知道,我找宋老闆是有其他事。」
「告訴我,我可以幫你轉告他。」老鬼搖了搖頭,「這事不能太多人知道。」
「好事還是壞事?」
「無可奉告。」
韓墨擺了擺手,道:「我奉勸你一句,最好不要是壞事。」
「你是誰?」
「茅山傳人。」
「原來是茅山天師,失敬失敬……」
「宋天邪不在這兒,趕緊走吧。」老鬼拱了拱手,「多謝法師,老朽告辭。」
老鬼走了幾步,忽然轉過身,說道:「天師,月南城最近不太平,一定要注意安全。」
韓墨皺着眉頭,「你知道什麼?」
「到底什麼事老朽並不知道,只是有一個友人說,叫老朽注意安全,最好是找個隱秘的地方躲藏起來。」
「行了,你可以走了。」
「告辭。」
老鬼走後,陸欣瑤疑惑問道:「從老鬼說的話,和他神情來看,事情似乎很不簡單。」
韓墨聳了聳肩,毫不在意的說道:「兵來將擋水來土掩。」
「好囂張。」劉尊笑道。
「沒辦法,哥有囂張的資本。」
「老大,低調點……」
「走了。」
出去午夜飯店,剛走幾步,一個老頭從旁邊巷子走了出來。他狐疑的看了韓墨幾人一眼,然後走到午夜飯店門前,拿出鑰匙開門。
坐上車,離開了此地。
來到分局門口,陸欣瑤下車走了進去。也就過去一分鐘,韓墨他們還沒走,她又急急忙忙的跑了出來。韓墨看着她,「欣瑤,出什麼事了?」
「有一個小區發生了案子。」
「什麼案子?」
「我簡單的看了一下案件報告,據說是一個母親將自己的一對兒女給活活燙死了。」韓墨瞪大眼睛,「欣瑤,你確定?」
「應該沒錯,我看了案發地點的照片。」
「具體的情況呢?」
「具體怎麼回事,我還不清楚。」聞言,韓墨道:「欣瑤,找一個了解情況的人出來一下。」
「行。」
「老大,怎麼了?」
韓墨看他一眼,「玄門界有一句話,寧殺鬼老,不殺鬼小。凡是小孩死去,必然是因為意外或者病痛,怨氣很重。
倘若真如欣瑤所說,這一對是被自己母親活活燙死,怨念肯定極深……」
說話間,陸欣瑤帶着一個三十多歲的警察出來。
「他叫郭宏,從永安分局調來的刑警副隊長,這次出警是他親自帶隊,情況比較清楚。」陸欣瑤介紹說道。
韓墨微微點頭,「郭警官,能不能把當時的情況說一下?」
郭宏沉吟片刻,道:「報案人是房東,聽房東說,是另外一個租客連着四五天,半夜總聽到隔壁有哭聲。今天他終於忍受不住,就去敲門,敲門好幾分鐘也不聽到裏面有聲音。
之後,租客就去找房東,房東拿來鑰匙開門。房東和租客進了房子,打開燈,立刻被客廳桌子上的一幕給嚇壞了。」
「看到了什麼?」
「桌子上擺着一個大瓷盆,兩個兩三歲的孩子坐在裏面,渾身皮膚潰爛,雙眼瞪得大大的……那租客嚇得尖叫,當時就昏了過去。房東硬着頭皮走過去看了一眼,發現兩個孩子的手腳都被鐵絲捆着。」
「孩子母親呢?」
「還沒找到。」韓墨問道:「那為何斷定是孩子母親將自己的兒女燙死?」
「孩子全身沒有一處好的皮膚,法醫也做出了判斷,全是燙傷。根據房東和其他租客的口供,孩子父親兩年前就和孩子母親離了婚。
孩子母親經常帶着陌生男人回家,鄰居和房東都認為孩子母親是坐枱小姐。」
韓墨沉吟了一會,望着郭宏道:「郭警官,也許……孩子的母親也死了。」
「這……不太可能吧,房東說,三天前,也就是一月十七號的早上,還看到孩子母親和一個男人一起離開了出租屋。」郭宏皺着眉頭,道。
「回來過嗎?」
「好像沒有,從那天起,房東以及其餘租客再也沒看到過孩子以及他們的母親。」
「去現場吧。」
案發現場在一個老小區,小區已經有二三十年的歷史,樓房只有五層,很陳舊。小區的綠化倒還可以,進去後,能看到三三兩兩的老頭老太太坐在一起聊天下棋。
郭宏領着他們來到出事的樓房前,看了一眼單元號沒錯,帶着韓墨他們走了上去。
小區雖然陳舊,但建築風格卻很前衛。
公寓式的樓房,每一層都是一條長長的走廊,兩邊都是租住戶。
走廊末端有一個小窗戶,前端則是樓道,採光很差,走廊里很暗。來到三樓,走廊中間一間貼着封條的防盜門前停下。
郭宏摸出一把鑰匙,將門打開。
門打開,一股陰風從刮來,韓墨指訣一點,將陰風驅散。
光線很淡,屋裏很黑。郭宏打開屋子裏的燈,掃視一圈,屋子面積不大,一居室的格局。
客廳不大,擺着一床沙發,前面是一張八仙桌。
廚房和衛生間緊挨着,門都開着,一眼看去,沒什麼異樣。韓墨走到桌子旁,道:「郭警官,當時大瓷盆是在這張桌子上吧?」
「是的。」
「屋子的每個角落都搜查過了?」
「全部搜查過了,沒有發現。」韓墨在屋子裏走動起來,伸手推開房間門,房間倒是不小,擺着一大一小兩張床,還有一個六門衣櫃。
床上亂糟糟的,內衣、絲襪、衣服亂扔。郭宏他們跟了進來,韓墨問道:「房間也搜查過?」
「都搜查過。」
「床下呢?」
「床下除了一個行李箱,沒有其他東西。行李箱我們也打開檢查,就是一些小孩夏天的衣服。」
韓墨點點頭,衝着劉尊招手。劉尊抓着腦袋走了過來,「看看床下。」
「老大,郭警官都說沒什麼……」
「少廢話,叫你看就看。」劉尊撇了撇嘴,掏出手機,打開手電筒,趴在地上往床下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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