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話一出,所有人都扭頭看着他。
韓墨道:「別怪我煞風景,我說的是實話。」
「那……」
「我只是說還沒清除,可沒說沒辦法清除。」說完,韓墨看着林老醫生,道:「老先生,能不能借你的銀針用一下?」
林老醫生拿出一個布包遞給韓墨,接過銀針,韓墨道:「多謝。」
韓墨打開布包,手指一抖,銀針立刻縈繞上霧氣,發出嗡嗡的顫聲,而且,韓墨的手自始至終都沒動過。林老醫生見到這幕,頓時大驚,他本身就是一個中醫造詣很高的人,但見到這幕,也無比震驚。
這是氣運針……
整個世界上,能有這種本事的人少之又少,簡直就是國寶。
林老活了這麼多年,只見過一個人用過氣運針,那便是他師傅。他師傅可是清廷太醫院的首席御醫,一身醫術出神入化。
他師傅之後,林老便從沒看到過有誰能以氣運針。因為,氣的運用,一般人根本無法掌握,甚至,由於現在西醫普及,中醫愈發沒落,氣的存在,也遭到了不少西醫人的質疑。
林老看着韓墨的眼神從震驚變得崇拜起來,他心頭暗暗想到,等這事過後,他一定要請教一下。
眼前的小伙子年紀輕輕,便掌握了氣運針,很可能是中醫世家的傳人!
嗤嗤!
韓墨給銀針消毒之後,衝着林老醫生微微點頭,道:「林老醫生,麻煩你將這老頭的上衣脫掉,我要準備行針了。」
聽到這話,寧國棟他們有些不敢相信,韓墨居然讓林老醫生打下手……
林老醫生是誰,可是華夏中醫界的泰斗。
然而,接下去的一幕,卻驚得不少人下巴都掉了。林老醫生不僅一句話沒說,反而有些激動的將寧老的上衣脫掉。
唰……
銀針帶着風聲朝着寧老身上的一處穴位紮下。
林老醫生震驚無比,第一針居然直接刺死穴,這種針法,前所未見……
嗡嗡……
銀針搖晃不定,韓墨手掌放在銀針上方,手掌卻沒有接觸銀針,可……詭異的是,銀針卻緩緩的往寧老身體裏刺去。
這一幕,看得所有人瞠目結舌。
接下去,韓墨行針的速度快得令人咋舌。手掌快速移動,只能看到殘影。半分鐘不到,銀針已經悉數插進寧老的穴位上。
銀針的形狀,乍一眼看去,居然是一個陰陽圖。
這是?
林老眉頭一皺,片刻,身體宛若過電一般輕輕震顫起來,「難道……這是傳說中……」
「沒錯,就是傳說中的神農針法!」
李淳風看了林老醫生一眼,輕聲道。
「沒想到……沒想到我有生之年,居然能看到傳說中的神農針法。」林老醫生仿若夢吟,自顧自的說道。
「我也沒想到。」
李淳風拍了韓墨肩膀一下,「小子,真沒看出來,你的醫術居然如此高超。就是不知道,玄門五術,其餘四術你學的怎麼樣。」
韓墨嘆了口氣,「慚愧,除了山術和醫術精通外,其餘三術不過皮毛。」
「命、相、卜三術都很難……」
他們前後站立,說話的聲音很輕。其他人只知道他們在說話,卻聽不清楚他們說什麼。過了一會,插在寧老身上的銀針逐漸變黑,並且,寧老上半身好似塗了一層黑泥。
滴滴……
放在一旁的精密儀器發出聲音,所有人急忙看去,激動地見到,寧老的各項指數,正在飛快上升。當各項指數停下來時,已經和常人無異。
「都讓開些,我要取針了!」
聞言,圍在床邊的人紛紛後退幾步。韓墨手掌拍在寧老左肋上。
嗤嗤……
插在寧老身上的銀針頓時射出,釘入天花板中。銀針漆黑無比,並且,不斷滴着黑色的黏液,看上去十分噁心。取出銀針後,韓墨緊接着封住寧老的幾處要穴。
旋即抬頭對寧國棟幾人道:「將他身上的黑色黏液洗掉……」
「小兄弟,我父親……」寧國棟面色激動地問道。
「已經沒事了,能無災無難的活個六七年……」聽到這話,大家都面帶激動,狂喜不已。蘇伯轉身端來一盆溫水,寧老的兒媳便開始給他擦拭身體。
幾分鐘後,寧老渾身的黑色黏液擦拭乾淨。眾人看到,寧老的皮膚已經恢復正常,而且,充滿了彈性。
寧國棟深吸一口氣,道:「多謝小兄弟。」
說完,寧國棟拿出一張銀行卡塞給韓墨。韓墨沒有接卡,而是說道:「我記得談條件的時候,並沒有說過要你們一分錢。」
寧國棟一怔,急忙說道:「小兄弟,這是我的一點心意,還請你收下。」
「不用了,錢這種東西生不帶來,死不帶去,太多了花不完……」韓墨一番推辭後,寧國棟無奈的收好銀行卡,然後拿出一張名片塞進韓墨手中,「小兄弟,你如果遇到什麼事,就聯繫我,我寧國棟赴湯蹈火在所不辭。」
「嗯。」韓墨一臉淡然的點點頭,隨即看向林老醫生,抱歉地說道:「老先生,你的銀針不能用了,我下次再還你。」
林老醫生急忙擺手,「一副銀針而已,不是什麼重要的東西。只是……我想……」
見到林老醫生吞吞吐吐的樣子,韓墨笑着道:「老先生是想問神農針法吧?」
「嗯。」
「這樣吧,你給我你的聯繫電話,過些日子,我將神農針法畫出來。不過,老先生你能學到幾成,就看你自己地造化了。」聽到這話,林老醫生登時怔住,回過神來,無比激動地道:「多謝小伙子……」
記下林老醫生的電話,韓墨便將視線落在關書記身上,道:「現在可以說說你女兒的情況了吧?」
關書記愣了愣神,深吸一口氣,點了點頭。
韓墨掃了眾人一眼,「先去看看他們的情況,至於該怎麼做,視情況而定。」
關書記哪裏還敢說什麼話,韓墨此時此刻,可是寧家的大恩人。而他是寧家一手提拔起來的,寧家的恩人,就是他的恩人。
因為寧老一死,他必然會受到四方打壓,甚至可能丟掉飯碗。現在好了,寧老還能活六七年,以他的能力,還能往上爬……
寧國棟想請韓墨吃頓飯,但韓墨說自己還有事,推辭掉了。
來到五樓,守在病房門口的警察看到韓墨他們居然是和關書記一起來的,無比震驚。關書記打開病房門,帶着韓墨他們走進去。
病房和六樓的差距不大,唯一的區別就是內部裝飾略微簡單。房間中,擺着五張病床,三男兩女一共五人臉色蒼白的躺在床上,雙眼緊閉。
關書記看着最左邊上的一個女孩,嘆了口氣,「她就是我女兒……」
韓墨點點頭,對陸欣瑤道:「欣瑤……」
陸欣瑤走了過去,將關書記女兒翻了個身,拉下她的衣服,她的脖子上有一豎猩紅血字,散發着詭異的氣息。見到這幕,韓墨道:「果真是亡命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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