呂長樂走進房間後,再沒有剛才的氣勢,頹然倒在床上。
她閉着眼睛想這段時間發生的事,回想剛才和曹越說的話,和呂大回的吵架,心裏的氣惱和委屈頓時起來,忍不住抹起了眼淚。
不過在想到爺爺的吩咐及給予她的承諾後,她又變得堅定。
「誰說女兒不如男,我相信我就能創造奇蹟,只要爺爺支持,自己努力,成為呂家的女掌門人也有可能做到。」她對自己暗暗鼓勵,「挫折和受辱算不了什麼,成大事者要不拘小節,如果能成為呂家的掌門人,我願意付出很多代價。說不定,以後曹越會成為我強有力的支持者。」
心裏這樣想,剛剛的鬱悶和煩惱全沒了。
曹越送呂長樂回家後,也就直接開車會賓館。
他回去的時候,陳庚還在和鄭含說話。
「曹越,還以為你會和長樂上哪兒玩一下,想不到你這麼快就回來了,」看到曹越出現在面前,陳庚忍不住開了句玩笑,「剛才我還在替鄭含擔心,怕呂長樂把你勾引走了。」
「我可是革命軍人出身,意志很堅定的,」曹越笑着開了句玩笑,在兩人對面坐了下來,問道:「兩位美女聊了些什麼?」
「我們聊完了,我也要回去了,」陳庚從沙發上站起了身,笑道:「至於我們聊了什麼,你問鄭含就行了。」
「曹越,你送陳庚回去吧,」鄭含吩咐:「時間不早了,早點回去休息。」
曹越自然遵命,站起身準備送陳庚回去。
陳庚想說什麼,但最終並沒再開口,只是和鄭含道了聲再見,就離開了房間。
車上的時候,陳庚帶點俏皮地問曹越:「你猜我剛才和鄭含聊了什麼?」
「女人的心思,男人永遠猜不到,」曹越搖搖頭,「如果你想告訴我,就說吧!」
「你就不猜一下啊?真沒勁,」陳庚有點失望地撇撇嘴,「好吧,我告訴你!」
曹越不語,靜等陳庚接着說。
「我怕鄭含誤解我在勾引你,和她做了解釋,」說這話的時候,陳庚臉有粉色,神情也有點扭捏,「這段時間老是和你們呆在一起,已經有風言風語起來,我怕她誤解,所以今天就和她單獨說了一會話。」
「你不擔心這是此地無銀之舉嗎?」曹越側頭似笑非笑地看着陳庚,不確定地再問一句:「你真的和她解釋了?」
「嗯,」陳庚不好意思地點點頭,「我是真怕她誤解。」
曹越有點無語,看來這個女人智商高,情商倒不高,但也沒責怪她什麼。
「曹越,我是不是做錯了事情?」看曹越一臉的無奈,陳庚小聲地問了一句:「其實我挺喜歡和你們一起玩,只是怕你們誤解。」
「你真的把女博士當成獨立的性別了?」
「什麼?」陳庚一下子沒反應過來。
「你就把女博士當成獨立的性別吧,」曹越咧嘴笑了起來,「不過呢,你這樣的才貌,還是會讓很多女人嫉妒,男人起心思的。」
「讀博的女人就是悲哀,讀書讀傻了,」陳庚笑的有點糾結,「本來可以靠臉吃飯,但我要偏偏要去和人拼才學,結果現在混的不倫不類。」
看陳庚有點情緒起來,曹越也就不說什麼了。
「心比天高,但世事無常,」陳庚認真地看着曹越,「你說,我這輩子會不會一個人過日子?」
「你長的好看,學歷又高,大多男人在你面前都會有自卑感,」曹越說了個事實後,又笑道:「不過你別擔心,要是像你這樣的人都嫁不出去,那簡直太沒天理了。」
「其實我真羨慕鄭含,居然能找到你這樣的男朋友,」陳庚苦笑道:「也還真的不想騙你,和你們在一起後,我也喜歡上你了。」
陳庚說的這麼直接,讓曹越愣了一下,又馬上笑了笑,「大家都這麼說,帥哥肯定討女孩子喜歡的麼!」
「你是標準的高富帥,而且又有才學,是所有女人追逐的對象,」陳庚花痴一樣看了曹越兩眼,然後再一臉淺笑地說道:「不過呢,我是不會來追求你這樣的男生的,因為你不是像我這樣的女人能掌握的,連鄭含這麼出色的女人都沒辦法將你控制,更不要說其他人。」
原本曹越還有點沾沾自喜,還以為陳庚想表白,沒想到她卻這樣說。
「你就是女人的毒品,沾上了你,就會沉淪進去,沒辦法自拔,最終被你毀了,」陳庚沒理會曹越臉上的尷尬,笑着繼續說道:「你是上天派來禍害女人的男人,其實你應該被女人痛恨才對。」
「我說,你今天是不是受到什麼刺激了?」曹越摸了摸鼻子,「用的着這麼打擊我嗎?」
「這些話我和鄭含也說了,」看曹越吃癟,陳庚頓時很開心,「所以啊,我是不會摻合進來,也不會成為你感情上的追隨者,我只會遠遠地站在岸邊看着你,好歹你是一道風景,長的高大帥氣,看着多養顏。你不知道,我房間裏就放着你的幾張高清照片,有你的生活照,你的劇照,還有你在節目中比賽時候的照片,睡覺前看一眼,做夢都香甜;早上起床後瞄一眼,頓時有了精神。」
「那我是不是要收你版權費?」曹越被陳庚弄的哭笑不得,「有你這樣的博士生嗎?表現的像個高中生一樣。」
「曹越,我說的都是真的,」陳庚一臉認真地看着曹越,「我確實喜歡你,但只能喜歡你,而不能有其他,所以請你別勾引我好不好?如果你勾引我,我肯定把持不住;如果看到我想靠近你,就請你把我往外推一把。我一直心高氣傲,以為自己不會輕易喜歡上別人,卻沒想到,只和你們相處幾天,就被你吸引了,結果還真是槽糕。不過呢,如果我是個男生,和你們接觸,肯定會喜歡上鄭含,因為她也很優秀。其實啊,這並不能怪我,大家都喜歡美好的事物,喜歡出色的人,如果和你們在一起,沒有喜歡上你們,那才是不正常的事情。」
「我不知道你今天想表達什麼。」曹越繼續哭笑不得。
「把這些憋在心裏的話和鄭含說了,和你說了,心裏輕鬆多了,以後再也不要顧忌什麼,我可以放心大膽地和你們一起玩了,畢業後還可以到你們手下做事情。」說着,陳庚露出一副很調皮的神色,「這就是一個女博士生的直白,你能有幸聽到,應該覺得很榮幸。」
「……」
「如果你覺得很榮幸,那以後要多請我吃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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