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麼不可以?」曹忠毅笑了笑,「又不是我主動約他喝茶,是他急巴巴找我,要約我喝茶。」
「爺爺,我也不問了,我知道在這些事情上你肯定想的很周到。」曹越咧嘴笑了笑。
「越,」曹忠毅很嚴肅地看着曹越,「或許爺爺這樣做,讓你有怨言,但我還是要告訴你,很多時候,就要這麼做,即使自己不喜歡。」
「我聽爺爺的!」
「過這一年多,你被很多人忌恨,他們想方設法對付你,甚至想害你,但都沒得逞,其實這也是對你的一種考驗,在部隊的時候你經常經歷生活,也可以把這些事情當成對自己的繼續磨練,當作好事情看待。」到這裏,曹忠毅露出了一點輕蔑的神色,「他們都是一群酒囊飯桶,不是你的對手。他們在能力上與你相比,差的不是一點兩點。我的孫兒,比他們優秀。」
曹越沒接話,只是靜靜地聽着。
「其實發生了這樣的事情,我們可以和他們撕破臉,但我覺得沒必要。」曹忠毅伸手拍了拍曹越的肩膀,「如果真的要報復,可以在任何時候進行,我也相信你肯定不會失手,想要誰的命誰就沒機會再活。但這樣,只要造成更多的仇恨,差不多就是殺敵一千,自損八百吧。他們的醜事和見不得人的計劃既然暴露了出來,那肯定有所顧忌,也怕我們報復,想通過付出一定代價,化解麻煩。那我就想,還不如趁此機會,給曹家要點利益和好處。」
曹越頓時明白了曹忠毅這些話的意思。
爺爺是想讓他明白,準備趁呂家、朱家暴露出來的一些醜事,在法理上佔了下風之際,從他們手中奪取一些利益,壯大曹家。
但這並不等於就此忍氣吞聲,如果想報復,想要那些人的命,也是分分鐘的事情。
要報復那些人並不着急,以後有的是機會。
反正以後有機會,也有實力,還不如趁現在呂家、朱家給機會的時候,多要一點利益。
「爺爺,你的有道理,我聽你的,」想明白了這些,曹越再沒有怨言。
「好,明白就好,」看曹越的挺坦誠,曹忠毅鬆了口氣,也沒多什麼,再拍拍曹越的肩膀,「早點回睡覺吧,這段時間多和曉勤接觸一下也沒關係。」
「好,」曹忠毅明白了爺爺話中的意思,爽快地答應了。
曹越走出房間的時候,李曉勤還正和徐力的起勁。
「奶奶,我們先回了,你早點睡覺吧,時間不早了,」曹越準備招呼李曉勤離開。
李曉勤也馬上站起了身「奶奶,那我和越先走了,有空再來看你們。」
徐力也沒挽留,吩咐了他們幾句路上心之類的話後,也就讓他們走了。
車子駛出老宅的時候,李曉勤笑着對曹越道「越,時間還早,帶我上哪兒玩一下吧?」
「今天算了,早點回睡覺,改天再帶你出玩。」
「真的?」李曉勤頓時驚喜,但又不屑地撅起了嘴巴,「你肯定騙人,只是哄我而已。」
「不信就拉倒。」
「好啦,好啦,我信還不好!」李曉勤馬上改變態度,「那你可一定要兌現承諾,帶我出玩,反正你們在燕京還要呆幾天,節目還沒錄製完成。」
「你和金萌不是也準備上這個節目嗎?」曹越終於想到了一直讓他困惑的事情,「為什麼沒?」
「當然是我爸媽不允許,」李曉勤一臉的沮喪,「萌姐也是一樣,她爺爺不讓他。」
「原來這樣,」曹越也沒再問,直接送李曉勤回燕大。
在下車前,李曉勤一再要曹越保證,不能食言,並一定要和曹越拉勾。
曹越沒辦法,只得和她拉了一下勾,表示一定會兌現承諾。
讓曹越意外的是,在他回到賓館的時候,聶青又在那裏了。
「聽你把那個女人妖的肚子都搞大了,你真厲害啊?是怎麼讓她改變性取向的?」曹越一進屋,聶青就很興奮地沖他嚷開了,「昨天讓你上了她,還那麼扭扭捏捏,原來早就好上了。她那副樣子,是不是吃醋的表現?」
「姨,你能不能正經點?」曹越怒了,「她故意栽贓的話,你也信?」
「我為什麼不能信啊?」聶青絲毫不理會曹越的惱怒,「反正你就喜歡漂亮女人。」
曹越不理聶青,自己跑到衛生間洗漱了。
聶青馬上跟了進來,兩手抱在胸前看着正在洗臉的曹越,「沒做壞事,被人以壞事冤枉,是不是感覺很憋屈?肯定有這樣的想法,早知如此,就把事兒做了,省得被人亂。你當時如果把朱勝君上了,不定她還不會到處嚷嚷。你要是把她弄舒服了,她可能會主動貼上來,求你寵愛呢。」
「聶青,我覺得你應該回幼兒園,讓那裏的老師給你重塑三觀,」曹越惱怒地沖聶青低吼了一句「別整天把這些帶色的話掛在嘴上。」
「喲,脾氣都大了,」聶青卻不理會曹越的惱怒,抱着胸攔在準備出的曹越面前,「居然敢直呼姨的大名,大嗓門嚷嚷了了。」
曹越瞪了兩眼聶青,突然伸手,抓住她的手臂,直接將她提了起來。
在聶青的驚呼聲中,將她凌空拎了一段距離後,放到洗臉盆附近,讓她面對鏡子站着。
「好好照照鏡子,長的這麼漂亮的一個女人,整天這些污言穢語,真為你心傷,你知不知道你的話很讓你掉價?」曹越着,不再理聶青,自顧走出了衛生間。
坐在客廳里的鄭含,饒有興致地看着兩人鬥嘴,在看到曹越直接將聶青拎起來,放到鏡子前後,忍不住撲哧一下笑了起來。
「真是一對活寶,」她心裏暗嘆了口氣。
聶青被曹越凌空拎了起來,忍不住驚叫了聲,再聽到曹越如此教訓她後,越加的惱羞成怒,馬上跟在曹越身後,沖了出來,撲上來就一頓拳打腳踢。
「臭子,居然敢這樣教訓姨,別以為你是男人,就可以欺侮我,信不信……」
「把我打成太監?」曹越接了句口,抓住聶青的手,又語重心長地「教訓」了一句「以後多跟含含一起,向她學學怎麼做淑女。啊,你怎麼咬我,你這屬狗的女人,再咬就把你牙齒全擰下來……」
看着兩人鬧成一團的樣子,鄭含在一邊笑的花枝亂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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