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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越離開凱普瑞斯.洛佩茲的房間時候,凱普瑞斯.洛佩茲居然送他出門。
在將曹越送出門的時候,當着丁蘭和蝴蝶的面,凱普瑞斯.洛佩茲害羞地說了一句:「殺神先生,你把我的裙子扯爛了,你得賠我一件。」
丁蘭和蝴蝶都聽的懂凱普瑞斯.洛佩茲用英語說的這話,兩人的眼睛馬落到了曹越的臉。
「如果下次你再敢偷襲我,你可能永遠站不起來了,而不只是裙子被撕爛,」曹越沒理會丁蘭和蝴蝶的異樣眼神,滿是玩味地沖凱普瑞斯.洛佩茲笑了笑,然後再戲謔地說了一句:「凱普瑞斯.洛佩茲小姐的身材很棒,可惜我對西方女人不感興趣。」
說着,招呼丁蘭和蝴蝶走了。
曹越這話把凱普瑞斯.洛佩茲氣個半死,在關了門回到房間裏後,她將能摔的東西都摔爛了。
但在砸了一堆東西,心裏的怒氣發泄出來後,她又冷靜下來。
「我倒要看看,和美子最終會不會背叛你。」凱普瑞斯.洛佩茲嘴角露出了點冷笑,「我才不信這個東洋女人會一直忠心於你,只要給她足夠的誘惑,她會背叛你的。」
當然,曹越是不知道在他走後,凱普瑞斯.洛佩茲會在房間裏瘋狂搞破壞,但他料到了凱普瑞斯.洛佩茲不會甘心,肯定會在琢磨報復的事情。
他已經不怕凱普瑞斯.洛佩茲的報復了,里萬死了,將和美子安插到她身邊,曹越覺得已經能將這個芮典王室的女人完全控制住。
將里萬殺了,這是一招妙棋,至少現在看來是這樣。
在回去的車,他向丁蘭、蝴蝶解釋了讓和美子到凱普瑞斯.洛佩茲身邊做事的前因後果,當然和凱普瑞斯.洛佩茲打架,將她裙子撕爛的過程也說了一下。
說了後,曹越自嘲地說道:「看樣子,你們所說真不錯,這個女人應該用惡招對付。」
結果這話換來了丁蘭和蝴蝶同時的白眼。
「看樣子,再過幾天,這個大洋馬也成了你床的情人。」蝴蝶還滿是醋味地說了一句。
「我對大洋馬不感興趣。」曹越沒好氣地瞪了眼蝴蝶,然後再吩咐道:「把瓊斯也召到歐洲來,讓她跟着和美子做事。」
「明白!」丁蘭答應了聲,再說了句:「她一直埋怨我們不信任她,不給她事情做。」
「希望她能好好表現。」曹越對這個原本屬於天刺傭兵團的女人並不是很信任,一直沒好好利用。現在,可以將其安排在和美子下面做事。
曹越相信一點,男人難以對付的女人,讓更難對付的女人出面,一切都能搞定。
他還計劃讓「黑蜘蛛」也回到歐洲,讓她幫助和美子做事情。
當然,「黑蜘蛛」只是在外圍協助,並不讓她參與核心事務。
車的時候,曹越將事兒佈置停當了。丁蘭並沒隨曹越回賓館,而是途下了車,她還要佈置人兒,監視凱普瑞斯.洛佩茲的一舉一動。
蝴蝶隨曹越回到了代表團的駐地。
在他們回到代表團的駐地時候,手下有人來報告了與昨天晚槍擊案有關的事。
手下人報告的只不過是巴黎警方偵查這個案件有關的情況,殺手的情況並沒進一步消息。
巴黎警方並沒懷疑到他們,曹越並沒什麼意外。
稍一會,負責歐洲事務的那位國安高官來拜訪。
「昨天晚的事,應該與你們有關,」一見面後,這位國安高官直接說了自己的推斷,並呵呵笑着問曹越:「如果我猜的不錯,那名槍手是被你們擊斃的,對吧?」
「那槍手想刺殺我,饒幸逃脫,大難不死,差點被他溜走,」曹越也沒隱瞞,直接將情況告訴了這名國安高官,「只是,我們沒辦法查到背後指使的人。」
「需要我們協助嗎?」對方直接問道。
「不需要,」曹越搖搖頭,「沒辦法查到背後指使的人。這類案件,只不過是一位職業殺手拿了錢辦事,替人殺人而已。即使將殺手生擒,也查不到背後指使的人。」
「原來如此,」國安高官也沒多問,「既然這樣,那我也不多打擾了,昨天晚的事,我們會做出引導。你們做的很乾淨,沒有任何痕跡,他們不會懷疑到你們。如果我們再做點引導,那事情很快會過去。」
曹越也沒多說什麼,兩人握了握手後,國安高官也告辭離開。
如果不是代表團在巴黎,這位國安高官不會直接來找曹越,因為太容易暴露了。
有代表團做掩護,倒是沒必要怕身份暴露。
在送走國安高官的時候,聶丹和鄭含回來了。
「這個人是誰?」看到一個陌生的男人從他們所住房間裏出去,曹越還親自送了出去,聶丹不禁很驚訝,忍不住問了曹越一句。
「國安歐洲負責人,」曹越也沒隱瞞聶丹,將這名官員的情況告訴了她。
一聽曹越說對方是國安高官,聶丹一下子警覺了起來。
盯着曹越看了幾眼後,不確定地問道:「昨天晚的槍擊案,與你有關?」
「媽,你別這麼敏感好不好?」曹越按住了聶丹的肩膀,將她扶到沙發坐了下來,很殷勤地替她按捏了起來:「和我們不相干。」
聽曹越這樣回答,鄭含怪怪地看了他一眼,但並沒說什麼。
「還不承認,剛才含含都說了,」聶丹一把拍掉了曹越的手,伸手抓住了他的耳朵,「居然還不老實,看我怎麼收拾你!」
「你怎麼可以和我媽說啊!」曹越很無辜地看着鄭含。
「我沒說!」鄭含一臉委屈,但又不敢過多辯解。
「媽,原來你在詐我們!」曹越恍然大悟,又很氣憤地說道:「媽,你怎麼可以這樣?」
「我不這樣,你會老實告訴我吧?」聶丹再次伸手抓住了曹越的耳朵,「居然老是騙媽,看我怎麼收拾你!」
「媽,輕點啊,耳朵被你拉下來了,」曹越只得趕緊求饒。
看母子倆這副樣子,原本有點尷尬的鄭含,站在一邊捂嘴笑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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