聶丹抵達案發現場的時候,現場已經被完全控制,秩序也在恢復之中。只不過雷鋒塔和淨慈寺景區依然處於被管制之中,沒有開放。
看到聶丹到了現場後,吳永明也趕緊跑上前,將情況向她做了匯報。
「聶書記,剛巧曹越同學帶着他朋友在雷峰塔遊玩,是他出手制服了歹徒,解除了炸彈的威脅,」吳永明以只有他們兩人聽的到的聲音,把最後情況說了一遍。「幸虧有他,不然這個案件還真的有點麻煩。」
聽了吳永明的報告,聶丹不禁心裏咯噔一下,心裏暗罵曹越膽大包天,竟然私下出手解決如此大的案件,要是萬一有什麼意外,受傷或者更大的麻煩,那怎麼收場?她又該怎麼辦?
但表面上,她卻不動聲色,甚至沒問和曹越有關的事,只是詳細問詢犯罪嫌疑人的相關情況,及其作案動機。
「據我們初步審問,犯罪嫌疑人是附近的居民,因為借高利貸,欠了一屁股債,走投無路之下這才挾制人制,用土製炸藥威脅要一千萬現金,並沒有恐怖襲擊的動機,也沒有作案的同夥。」
「那還算幸運,」聶丹也鬆了口氣。
她是分政法的副書記,要是剛剛到任就出了重大案件,那對她的政績肯定有影響。
這次事件,不是恐怖襲擊,也沒有重大的人員傷亡,在短時間內就解決了,對她來講也是件好事情。說明在她的分管之下,杭城警方有快速處置突發事件的能力。
在吩咐吳永明詳查現場情況,爭取不留事故隱患,並儘快將此案偵查清楚後,聶丹也帶着丁蘭離開了現場。她下午還要去南津出差,與蘇江省領導商量兩地合作事項,既然這邊沒什麼事,那就交給吳永明負責了。
在回去的車上,她給曹越打了個電話。
電話一接通,曹越帶着笑意的聲音就傳了過來:「媽,我知道你會給我打電話的。」
「你在哪裏?」聶丹儘量用平靜的聲音說話。
「我和鄭含往淨慈寺去,準備去求支簽,看看姻緣情況,」電話那頭的曹越依然嘻嘻地笑着。
「剛才沒傷到你吧?」
「媽,怎麼可能傷到我呢?要是這樣的人都解決不掉,我爸肯定會狠揍我一頓,太給他丟臉了。」
「我下午去南津,我準備和你爸好好說說你這段時間的表現。」
「媽,千萬不要啊」電話那頭的曹越,頓時急了起來,「你千萬別和我爸說我的事,你們自己兩個敘敘感情吧,你們好幾個月沒見了。」
「知道我過來,竟然不來見我,我生氣了,」說這話的時候,聶丹嘴角露出了點得意的笑容。
「媽,你千萬別生氣,你要知道,女人生氣可不是好事情,經常生氣會變老的。你不能生氣,你要一直保持這麼年輕漂亮,有機會再冒充一下我的女朋友,讓男人羨慕、女人嫉妒一下。對了,你到南津,給我帶點好東西回來吧,吃說南津的小吃很多,還有板鴨,我嘴饞呢。」
「小兔崽子,等我南津回來再和你算賬,今天這樣危險的事情,都敢冒險去做,你想讓我擔心死啊?你要是出了事,我怎麼辦?」
「媽,我不是想替你分憂嗎?要是這件事情鬧大了,那你也有麻煩,這件大案很快解決,證明你領導有方,我給你功勞本上添了一筆,你非但不謝我,還我責怪我,我很委屈」電話那頭的曹越,不顧身邊鄭含在那裏捂嘴偷笑,使勁地對他刮臉以示羞羞,對着電話那頭的聶丹耍起了無賴。
「好了,好了,我也不煩你了,你自己和鄭含慢慢玩吧,注意安全,別再干冒險的事,省得我擔心,知道不?等我回來,過來陪我吃飯,把鄭含也帶來。」
「是,母后大人,孩兒一定牢記你的教誨。」
「臭小子,就會油腔滑調,自己去玩吧,我掛了」聶丹笑罵了一句後,也就掛斷了電話。
「學弟,看來沒有你哄不開心的女人,」站在一邊聽他打電話的鄭含,在曹越滿是得意地掛斷電話後,忍不住調侃了一句:「看你幾句話就把你媽哄的這麼開心了,我真要向你好好學學。」
「看來你是不希望以後我經常哄你了?」曹越一把拉住鄭含的手,大步往淨慈寺方向走去,「那你以後不開心,我都不來哄你了?」
「隨你啊不開心時候沒人來哄,我只能躲起來哭鼻子了。」
「還真想看看你哭鼻子的樣子,如果到時候你打算哭鼻子了,請告訴我一聲,我會帶着最高檔的相機過來,一定給你留下美好的瞬間。」
「去你的,」鄭含忍不住掐了把曹越的手臂,怒道:「哪裏有你這樣待女朋友的,恨不得人家整天哭哭啼啼,你就是個虐待狂。」
「嘻,你故意生氣的時候,也很可愛喲,」曹越摸了摸鄭含的臉,嘻嘻笑道:「剛才我出手制服歹徒的時候有沒有看到,帥不帥氣?」
「可惜隔的遠,沒看清楚,真是遺憾,」鄭含微微地嘆了口氣,「不過能想像的出來,你是怎麼出手的。那個歹徒,被你揍的好慘。」
「多次見識了我的文武雙才後,是不是越來越崇拜我了?」說這話的時候,曹越笑的很無恥。
「是啊,」鄭含瞅了兩眼曹越,把手從他手掌中掙脫出來,雙手做捧心狀,「我都快變成你的腦殘粉了。」
曹越輕輕敲了一下鄭含頭上的太陽帽,故意怒道:「別污辱我。」
鄭含嘻嘻笑着上前挽住曹越的手臂,把墨鏡往上推了推,注視着曹越的眼睛,調皮地說道:「不願意當我的偶像啊?」
「當你偶像壓力太大,還是當你老公吧。」
一句話把鄭含惹的紅了臉,恨恨地啐了一口,「那你向我求婚啊。」
「好啊」曹越看看四周,「你不介意這樣熱鬧的場面?」
「走啦,討厭,」鄭含風情無限地瞟了眼曹越,拉起他的手臂就走,「淨慈寺已經重新開門了,我們趕緊求支簽去,一會我吃你吃飯,當給你慶功。」
雖然他們都戴着墨鏡和太陽帽,但兩人混在遊人中,還是鶴立雞群一樣很出眾,鬧騰間已經引起了很多人的注意,還有人拿出手機拍照片,鄭含臉皮可沒曹越那樣厚,怕曹越真的當眾上演一出當眾求婚的戲,趕緊拉着他跑走。
曹越只得跟上
感謝挪威的森林樹友的打賞,晚上加更一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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