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了一會話後,聶青打來電話,曹越趕緊跑到屋裏去接了。
「臭小子,又被人欺侮了?」剛剛按下接聽鍵,聶青的大嗓門就從聽筒里傳來,「回趟燕京居然都會被人追殺,我說你乾脆買塊豆腐撞死算了。」
「小姨,你消息還是挺靈通的嗎?」被聶青罵了幾句,曹越並不惱怒,反正很開心地笑了起來:「嘻嘻,剛才和爺爺在說你呢!」
「說我什麼?」好奇是女人最大的天性,聶青的興致一下子被曹越後面這話帶了過來。
曹越嘿嘿笑着說道:「他說你很不錯,比姑姑還厲害,還說,可惜你比我大了這麼多,又是我媽的妹妹,不然他會讓你當我老婆。」
電話那頭一下了沒了聲音。
沒聽到聶青有反應,曹越以為電話斷了,「餵、餵」了好幾下。
「臭小子,我聽着呢,別亂叫了,」聶青沒好氣地聲音從電話中傳來:「今天沒有傷到?」
「怎麼可能?就幾個小毛賊,哪裏能傷到我。」
「是誰幹的?」聶青再問。
「據抓獲的人交待,他們的奉了一個叫呂武軍的人命令。」
「居然是這小子?」聶青怒了,「我還沒好好修理他,他居然跑燕京去對付你了。不對,他人不是一直在中海,沒有離開過嗎?」
「這兩天你一直在監視呂武軍的行蹤?」
「今天晚上我正準備行動,好好教訓一下這傢伙。這幾天他的行蹤我了如指掌,這些天他的對外聯絡我也監控了,好像他並沒有什麼異常舉動。」聶青說了一些疑惑後,又馬上說道:「既然那些人交待了,那肯定與他脫不了干係,我就順便幫你報一下仇吧,先把小jj割下來餵狗再說。」
「那看來是有人想嫁禍於他,」聽了聶青所說,曹越越加確定了,「今天遭遇追蹤的時候,我就懷疑這是有人故意嫁禍於呂家人的可能,聽你這麼一說,這種可能性更加的大了。說不定,是有人知道我和呂武軍有了矛盾後,故意派人跟蹤我,以呂武軍指使的名義想暗殺我,嫁禍他。」
「如果他們成功了,那對很多人來說是就大快人心的一件事;如果不成功,那也可以成功引起曹家和呂家的矛盾?」聶青替曹越說出了後面的話後,電話中又聽到「啪」的一聲,接着聶青的聲音又響了起來:「看來策劃這次行動的人還動了一些腦子,知道呂武軍不可能請到高人,就拉了一些傭才。如果呂武軍能請到高手,那有點於理不合。哈哈,真的是有意思,他們動了腦子。」
「小姨,剛才是什麼聲音?」
「我拍了一下自己的大腿,」電話中傳來聶青沒好氣的聲音,「痛死我了。對了,這件事情你一定要追查清楚,居然敢有人再次這樣待你,如果將幕後兇手查出來,一定要好好招待一下他,讓他嘗嘗各種滋味。」
「應該就是那些人,懷疑對象不需要很多,我肯定會將事情查清楚。」曹越再問聶青,「小蝶她們是在你身邊吧?」
聶青遲疑了一下,也承認了:「她們是我報復呂武軍行動的成員,借她們幾天用,如果你需要她們,我讓她們馬上就回來。」
「不需要。你先別把這事告訴小蝶就行了。」
「你叮囑遲了,她已經知道了,剛才大發雷霆了一番。」聶青吃吃的笑聲傳來,「真不知道你對小蝶使了什麼藥,她居然對你這般死心塌地的忠誠,還真羨慕你,這麼多女人對你死心塌地。等把呂武軍的事處理好,我馬上回燕京,希望還能在燕京見到你。」
聶青也沒多說什麼,很快就掛斷了電話。
曹越和聶青打完電話的時候,奶奶徐力來叫他們吃晚飯了。
鄭含已經進去幫忙拿碗拿筷子,曹越和等他的曹直一道走進了餐廳。
爺爺曹忠毅已經在餐廳就坐,看到曹越進來,也沒問什麼,只是讓他到身邊坐下。
今天晚上,餐桌上有曹忠毅、徐力、曹越、曹直、鄭含五個人,比平時熱鬧多了。
奶奶徐力臉上滿是笑容,很熱情地招呼大家趕緊吃菜,並讓阿姨拿自釀的酸奶給鄭含喝。
曹越和曹直陪曹忠毅喝黃酒。
在曹越替曹忠毅倒酒的時候,曹忠毅小聲地問了一句:「剛才是你小姨打來電話?」
曹越小聲回了一句:「嗯,她說幾天她一直在監控呂武軍的動向,沒發現他有異常舉動,手機通訊等也都沒發現異樣。」
「看來裏面大有玄機,」曹忠毅一副若有所思的樣子。
「爺爺請放心,我一定會追查清楚這件事情,誰敢這樣待我,我就以同樣的手段還擊他,讓所有人都知道,曹家人沒這麼容易欺侮。」曹越說着,舉起酒杯,敬曹忠毅和徐力,「爺爺、奶奶,我敬你們一杯。希望你們身體健康,沒有事情煩擾。」
曹直也端着酒杯站了起來,敬曹忠毅和徐力:「爺爺、奶奶,今天是國慶節,作為共和國的軍人,這個日子特別有榮耀感,我們為共和國的生日干一杯。」
兄弟倆說着,一起仰頭把杯中酒喝乾了。
曹忠毅也把杯中酒喝了,還咋巴咋巴嘴巴,說了聲「好酒」。
「慢點喝,別喝多了,黃酒濃醇,後勁足,容易喝過頭,」奶奶徐力笑着提醒了一句再次倒酒的曹越。
這時候,鄭含也站起了身,端起面前盛滿酒的酒杯,敬曹忠毅和徐力:「爺爺、奶奶,我敬你們一杯。祝你們健康長壽。我幹了,你們隨意。」
說着,一口氣就把杯中酒喝乾了。
曹忠毅沒有吭聲,但也是一口喝乾了杯中的酒,徐力也同樣把一杯酒喝光了。
曹忠毅和徐力一起把酒幹了,鄭含頓時覺得有面子,不禁綻開了笑容。接下來,徐力還一個勁地給她夾菜,讓她多吃點,還很關心地問起了拍電視及學習中的一些事情。
鄭含的心情越加好了,下午時候遭遇暗殺所生的心慌全沒了。
曹忠毅則有一搭沒一搭地和曹越、曹直聊學習中的事情,家事和國事都沒說。
一醞十斤裝的陳年泰雕被五個人全部喝下去了,曹忠毅喝的很滿意,吃完後就搖搖晃晃地去房間休息了。
鄭含很勤快地幫徐力和家裏的阿姨收拾碗碟。
「小鄭啊,看來老頭子對你也改變態度了,」收拾碗碟的時候,徐力小聲和鄭含說了一句。
「謝謝奶奶的關愛,」鄭含甜甜地道了聲感謝。
「看來我們家小越挺有眼光,福氣也不錯,」徐力溺愛地看了眼一邊的曹越,再對鄭含小聲說了一句:「小鄭啊,這幾年小越的日子過不輕鬆,心裏壓力也大,他如果做出一些出格的事情,你要多多包涵。他們這幾年,過的可是刀尖上的生活。」
鄭含一下子沒明白徐力提醒的是什麼,但也不敢問,最終還是「嗯」的答應了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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