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永明一身便裝,他沒敲門就直接走了了包廂。
不過在看到聶青後,他馬上變了臉色:「沒想到是聶小姐來杭,不曾接待,真是不好意思。」
吳永明認識聶青,清楚這是一個尋常人不敢惹的女魔頭。
男人總會記住美麗的女人,更何況聶青是個身份地位都不同一般的女人,吳永明自然不會忘記。他清楚這個女人的能量,在燕京,她都能折騰出那樣的名聲,贏得「魔女」的尊號,足見其能力和別人對她的忌憚。不用問詢情況,吳永明就知道,今天肯定是有人惹到了聶青,才會發生後面的事。
聶青盯着吳永明想了一下,這才想起來面前這個面相威嚴的男人是誰,不過她依然沒起身,只是坐在座上向吳永明伸出了手:「剛剛來杭,就鬧出了動靜,麻煩吳局長和丁局長親自過來處理,真是不好意思。」
「吳局,是那些人冒犯了聶小姐,他們不肯道歉,還以言語侮辱聶小姐,兩方這才動了手。後來這裏的全部保安都給他們助陣,但還是被曹少打敗了,」說這話的時候,丁紅輝以敬佩的眼神看着曹越,他想不出來,這個年輕人是怎麼做到以一己之力打敗幾十名身強力壯的男人?
他當過兵,而且還是偵察兵,自認為身手不簡單,但他知道打死他都沒辦法做到這樣。
吳永明是很清楚聶青在曹家及聶家人心上中的地位,當下也不敢打馬虎:「聶小姐,曹少,真是不好意思,這件事我會親自處理,一定會給你們一個交代。」
吳永明清楚,這個魔女不會把他一個小小的公安廳副廳長放在眼裏,她連那些豪門公子都敢隨便羞辱,對方還對她沒辦法。杭城的這幫傢伙,真是不知天高地厚,敢去惹這個魔女。
無論怎麼樣,他都要把這件事情處理漂亮,給曹家及聶丹聶青姐妹一個交代。
這件事情,聶青和曹越並沒有錯,即使秉公處理,要處罰的也是其他那些人。
「那這裏的事情就交給吳局長和丁局長了,我也乏了,先回去休息,」說着聶青站起了身,招呼曹越,「小越,我們走吧。」
「吳局長,丁局長,那我們先走了,」曹越沖兩位局長大人打了招呼,就跟着聶青往外走。
「聶小姐慢走,有空我請你喝茶。」
「吳局,這個女人,是什麼來頭?」看到曹越和聶青揚長而去,丁紅輝小心翼翼地問了一句。
吳永明掏出煙,扔給丁紅輝一根,再小聲道:「燕京的魔女,你聽說過嗎?」
丁紅輝一聽,臉色大變:「魔女難道就是她?」
丁紅輝雖然在杭城為官,但燕京也有朋友,去燕京出差和朋友相聚的時候,聽說過有一個被稱為「魔女」的女人,行事非常彪悍,而且通力非常不錯,坐擁數十億財富。
當時很多人都在私議,要是能娶到這個女人就好了,一輩子吃喝不愁。
他想不到,今天見到的這個女人,就是傳說中的「魔女」。
當下也非常慶幸,還好沒招惹這個女人,不然真不知道該怎麼善後。
吳永明微微地點點頭。
「吳局,這個案件,我們要怎麼處置?」
「這些人是惹事方,錯在他們,把他們帶回分局處理吧,」吳永明也沒太在意,「都不是什麼大不了的人物,而且是他們尋釁滋事。」
「已經有人來信息給他們打招呼了,電話也不少,」丁紅輝看着自己那設置成只允許電話打進來的手機,苦笑了兩聲。
「出了事,要報警讓我們出頭的人,不必顧慮太多。真正有能耐的,出了這種事情,根本不需要我們警察出現,他們自己能搞定。」丁紅輝是吳永明的親信,差不多是他一手提拔起來的,因此在這些事情上的交流,也沒太多顧忌。
「吳局,我明白了,」不需要說的太明白,丁紅輝就知道怎麼做了。
他也清楚,和聶青這個魔女相比,另外一方那些在杭城還算有點地位的人,還真算不了什麼。
在吳永明和丁紅輝出去吩咐手下的那些警察,把涉案的這些人員帶回警局處理的時候,曹越和聶青已經駕車離開了西湖人家。
這次是曹越開車,聶青為此為發了一通牢騷,說曹越一點都不體貼她這個小姨,剛才來的時候她開車累死了,接下來都要曹越開車接送她,這是一個男人應該履行的義務。
「小越,這個給你,」發牢騷間,聶青似乎想到了什麼,把一個本本扔給曹越。
「是什麼?」曹越伸手接住,單手翻開一看,竟然是一本行駛證,「這給我的車?」
「這是小姨給你的獎勵,當時就答應過你,如果你上大學,就送你一件禮物,昨天來杭城新買的車子,應該不會嫌棄吧?」聶青懶洋洋地靠在副駕駛位上,還很沒淑女風範地把靶子踢掉,讓那兩隻美腳擺脫鞋子的束縛。一百多萬的陸虎攬勝,在聶青的嘴裏就像一件無足輕重的東西。
「小姨,你不要這樣啊,我是來上學的,哪有學生開着一輛豪華越野車上學的?」曹越卻不願意接受,委婉地拒絕。「要是開着車上學,我還有清靜日子過嗎?」
開着這麼大一輛陸虎攬勝在校園裏跑,想低調都不行,曹越強烈排斥。
但聶青卻不給他拒絕的機會:「送給你就是你的,你如果拒絕小姨的禮物,看我以後還來疼你。有現豪華車有什麼不好?至少泡妞方便很多,那些掉進錢眼裏的學生,如果看到你開這樣一輛豪車,眼巴巴地貼上來了。你看,小姨多為你考慮,泡妞的工具都為你準備好了。還真不要說,這越野車就是寬敞,放倒後座就是一張大床,你要是想和哪個女生來個車震,一定不會硌着碰着。」
「小姨,你」曹越被自己小姨露骨的話嚇住了,不小心把剎車踩猛了,結果猝不及防的聶青,差點撞到前面的擋風玻璃上。
「臭小子,你想撞死小姨啊?」聶青破口大罵,「你再這樣開車的話,一會看我怎麼收拾你。你如果再敢拒絕的話,我一會狠狠抽你屁股,再跑回去和你老娘說,你在我面前盡說她和她老公的壞話,看你老娘和你老爹怎麼弄死你。」
「小姨,我都聽你的,」曹越只能很沒節操地選擇了服軟。
這個女人,說到就會做到,而且比說的還要做的過分。
曹越表面很怕聶青,但骨子裏並不怕。骨子裏怕的就是他的老爹曹建國,一直以來沒少被自己的老爸揍。要是聶青在曹建國面前搬弄是非,老爹惱怒的話,那才是最慘的。
曹越打不過曹建國,其他各方面更不能和老爹相比,兩人起衝突的話,他會死的很難看。而在曹建國面前「搬弄是非」,是聶青對付他的一大殺手鐧,聶青搬出這尊大佛,曹越只能投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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