蝴蝶也沒過多停留,就走了。
其實曹越還是挺欣賞蝴蝶行事的風格,風風火火,果斷蠻橫,想做什麼就做什麼,做完就了走。
就比如想和他做什麼,馬上就行動,而且做的非常投入,完事了基本就拍拍屁股走了,忙另外的事情去,不會和其他女人一樣,喜歡繼續沾在他身邊。
以蝴蝶自己的話說,她想增加自己身體裏面腎上腺的濃度,讓自己的興奮點更高,做事情更能投入,所以才會想到找他這讓曹越哭笑不得。
不過還真不要說,一個人身體某一方面得到滿足後,身體的機能還真的會處在一個很高的水平,注意力及身體協調性會更好。
反正曹越覺得,他現在雖然沒有持續的高強度訓練,但身體的機能並不比以前差,一些時候反應速度,甚至比在隱龍時候更好。
可能是和女人後的滿足帶給了他機能能力的提升吧。
第二天下午,曹越悄悄去南津,找自己的老爸去了。
事隔幾天,再度走到戒備森嚴的軍區大院門口,曹越忍不住對着那高高飄揚的軍旗注目了許久。
這次他沒有穿軍裝,也沒有事先告訴曹建國,因此沒有人在大門口迎接他。
門口站崗的戰士不讓他進,曹越磨了半天嘴皮子也沒得逞,最後只得掏出了自己的證件,並告訴了小戰士他要找的人是曹建國。
站崗的戰士瞬間神情凝重,但依然沒讓曹越馬上進去,而是打了一通電話後,這才讓曹越進去。
曹建國也就知道了曹越來找他,讓秘書過來將他領進去。
進到曹建國的辦公室里後,曹越嘻嘻笑着對曹建國說道:「爸,本來想偷偷進來,給你一個驚喜,想不到門口的幾個小兵,硬把我攔在了那裏。最後被你知道了,才讓我進來。」
這段時間曹建國事情很多,曹越來找他的時候也在忙,見曹越一副笑嘻嘻的樣子,沒好氣地瞪了一眼:「有什麼事情就說,別嘻嘻哈哈。你想進來他們哪能擋的住你?」
曹建國當然知道,曹越偷偷跑來找他,肯定不是為了來逗他笑,而是有重要事情找他來了。
曹越馬上收住了笑,變成了一本正經,「爸,我想去倭國。」
「做什麼?」
「抓幾個人,」曹越也沒隱瞞,把事情都說了一下。
上次參加行動後,曹越被聶丹說了一頓,後來聶丹還和曹老爺子說,要曹越小心行事,隱龍的事不要再插手,不在其位再謀其政的話,很多人可能不滿。曹老爺子認可了聶丹的說法,讓曹越別再去摻合隱龍的事務了。
曹老爺子和聶丹這樣的要求,肯定會傳到隱龍大隊長胡文健的耳朵里去,無論從哪方面考慮,胡文健都不會同意他再和隱龍成員一起執行任務,這個問題很讓人頭疼。
此次蝴蝶邀請他參加行動,曹越雖然答應了,但他知道肯定得不到上頭批准。
曹越當然想參加行動,而且他也想保護蝴蝶的安全,無論如何他都不願意讓蝴蝶有什麼意外。
還有,他想親自擊斃或者抓獲數度讓自己狼狽的和美子,還有不安定分子嬌娘。
如果將這兩個女人擒獲或者擊斃,那平時生活中就可以少很多擔驚受怕。
隱龍的成員一直在追查嬌娘的行蹤,並得到了大量的消息。
這個女人在逃出華夏後,一直在糾集力量,圖謀報復。
如果嬌娘真的展開了報復,那肯定會給華夏,給很多人帶來麻煩。
先發制人,把嬌娘擊斃或者擒獲,那她的計劃自然就土崩瓦解了。
曹越相信,如果自己和蝴蝶一起出手,那計劃成功的可能性就會大很多。
但要得隱龍的幾名頭頭首肯,他才可以光明正大地參加行動,不然就多了些麻煩。
找曹建國,得自己老爸同意,所有難題就迎刃而解。
如果不是這個原因,曹越是不會偷偷跑來找自己的老爸的。
「上次你參加行動,被你媽知道了,她跑過來把我罵了一頓,眼淚汪汪罵人的樣子,想必你也能想像的出來是什麼樣子。」曹建國一副心有餘悸的樣子說道:「要是讓她知道,我再讓你去參加原本不應該你參加的行動,那她會有什麼反應?」
「爸,你也搞不定我媽啊?」曹越故意裝出一副吃驚的樣子,「你是堂堂大軍區司令,她才一個省級的副書記,你級別比他高好不好?如果她是軍人,得首先向你敬禮,你以長官的身份壓壓她,她肯定不敢怎麼樣?」
曹建國頓時惱羞成怒,惡狠狠地瞪了曹越一眼,「別嬉皮笑臉,這種混話你覺得很有趣?還有,我前面還有一個副字,你知不知道?」
「爸,你是同意的,對不對?」曹越收住了笑臉後,依然不死心地說道:「我知道,你並不反對我去執行任務,因為你也知道,如果不將那幾個人消滅,說不定我會有更多的麻煩。冒險一次,換來以後的平安,還是很划算的買賣。你總不希望經常聽到我什麼時候又遭人暗殺了吧?前幾天,我在西湖邊,又遭遇了一次暗殺,媽現在還不知道,涉案的主角是我呢」
孤山邊暗殺案發生後,曹越一再叮囑,這件事的真相不要讓聶丹知道。
曹越清楚,作為主管政法的副書記,發生了這樣的大案,聶丹不可能沒接到報告。
如果把真實的情況沒有保留地報上去,那聶丹馬上就會知道他又遇到了麻煩。
事情過去兩天了,聶丹沒說起這事,更沒打電話把搶拎過去質問一番,看來是吳永明做了點手腳,不然不會這樣。
曹建國自然也是不知道此事,聽曹越說起來,忍不住吃了一驚,趕緊問詢。
曹越源源本本地把事情說了一下,曹建國聽了,卻是不語。
這時候,曹越的手機響了,一看是聶丹打來的。
他心裏頓時湧上不好的預感,但還是硬着頭皮接了起來。
「媽,是不是叫我過去吃晚飯啊?」曹越嘻嘻地笑道,「我今天可能趕不過來了」
「晚上你必須過來,把所有事情老實和媽交待,」聶丹的話中一副殺氣騰騰的樣子,「小兔崽子,竟然敢和媽玩陰的了,讓人把這麼大的事情瞞着,你告訴我,這是什麼?」
聶丹的咆哮聲,震的曹越耳膜都有點發蒙,他忍不住一陣苦笑。
突然,他心生一計,把手機扔給了曹建國,「爸,媽找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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