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幫我穿,好不好?」看曹越愣在了那裏,張小蓓嬌滴滴地撒嬌說道。「我的腿疼,不敢用力,不能亂動,你幫我麼,好不好?」
「你自己穿吧,我去一下洗手間,」曹越有點尷尬,扔下衣裙就走。
因為張小蓓的刺激,再看到那些性感的內衣褲,非但沒將前面的反應平息下來,而且越來越強烈。為了不讓張小蓓笑話,曹越只能借上洗手間的機會,讓自己的衝動平息下來。
張小蓓也發現了曹越下面的反應,一張俏臉更加的紅了。
沒吃過豬肉,也見過豬跑,信息技術高度發達的時代,島國小電影在女生寢室也流傳很廣,男女方面的事,女生們也大概知道一些,張小蓓當然也知道男人生理方面的一些反應。
自己的誘惑,讓曹越起了反應,而且反應一直持續,張小蓓有點成就感。
在看到曹越飛快地逃進衛生間的時候,她忍不住得意的笑了起來。
她覺得,再誘惑一下,曹越肯定會忍不住對她做點什麼。
要是他還是放不開,張小蓓覺得她應該更加主動些。
現在不是女權社會嗎?女人強迫男人做那種事情,好像很流行。雖然說把生米做成熟飯,曹越也不一定是她的男人,但好歹他的身體也曾屬於她,足夠她回味很久了。
「我的思想什麼時候這麼污了?」在穿裙子的時候,張小蓓紅着臉自責了一下,竟然想到了逆推曹越,來個「霸女硬上弓」。「都怪他對我若即若離,害的我經常夜不能眠,老是患得患失,所以就想到了這個。」
為了自己找了個理由,張小蓓也心安理得了,並堅定了一個信念,無論如何都要想辦法,讓曹越上她的床,把她變成他的女人這一決定。得到了太多,不付出點什麼,她覺得非常不踏實。
在曹越走出衛生間的時候,張小蓓也換好了衣裙,並強撐着站了起來。
因為下定了決心,在和曹越那深邃的仿佛能把人吞噬的眼睛對視的時候,她忍不住心慌。
曹越還以為張小蓓腿上的傷口很疼,趕緊上前攙扶,「我背你下去吧,你的傷口挺大,還有點深,很疼吧?」
「有點疼,」張小蓓這才感覺到鑽心的疼痛,剛才這種疼痛的感覺已經消失過,要是曹越不提,她不一定能感覺到。當然不疼也會裝疼,不然就享受不到伏在曹越背上,讓他背着走的待遇。
張小蓓覺得,有時候身為女人其實還是挺幸運,在面對自己心目中男神的時候,可以用撒嬌耍賴裝傻故意受傷等手段與他親近。要是男生,這些招式肯定不靈。
瞬間張小蓓想到了不少可以藉機和曹越親近的辦法,她準備找個時機,分別試驗一下。
曹越自然不知道張小蓓會有這麼多奇怪的想法,他什麼都沒去想,只想儘早把她送到醫院處理一下傷口,再打個破傷風針。
背着張小蓓,從後面的樓梯下了樓,然後上了車。
曹越背着她走的時候,張小蓓很乖巧地伏在他的背上,絲毫不顧及飽滿的胸部在曹越的背上被擠壓變形,還把兩手環的緊緊,故意把自己的身體貼緊在他身上。
在曹越背着她走的時候,還調皮地沖他的後脖頸吹氣,用自己的頭髮去掻他的痒痒。
「塞翁失馬,焉知非福,」靠在曹越那寬厚的背上時候,張小蓓想到了這句古言。「古人真是有大智慧啊,這麼經典的話都能總結出來,」她決定,以後還要多摔幾次,讓曹越經常背着她走。
曹越做夢都想不到張小蓓心思會是這樣,在張小蓓淘氣地摟緊他,腦袋和他相靠一起,還用頭髮掻他痒痒的時候,他還忍不住開了幾句玩笑。
「再淘氣,我就把你扔到下水道里去了,讓你臭上幾年,」在經過一個窖井蓋的時候,曹越作勢威脅。
「學弟,你忍心把我一個大美女扔下水道啊?」張小蓓趁機摟的更加緊了,還借身體動作間,在曹越的臉上親了一下。
「女流氓,竟然趁機占我便宜,」曹越只得快步跑向停車的地方,會館的保安好奇地往這邊看呢,這個女人咋就不注意形象呢?
「喂,你的腳還疼不疼了?」把張小蓓放到副駕駛位上後,曹越不滿地問道:「看你這樣,一點都不像受傷的模樣。」
「你背着我,我就不感覺疼了,現在你不背我,還又覺得疼了。」張小蓓很可憐地說道:「要是你一直陪着我,不上醫院也沒關係。」
「女無賴一個,」曹越當即很果斷地打起了車子。
在往醫院去的路上,曹越問張小蓓:「到底是怎麼一回事,詳細說說今天晚上發生的事。」
「好吧,」張小蓓滿臉柔情地看了看曹越,再想了想,道:「我出去買點東西,路上和一個抱小孩的女人撞了一下,那個女人馬上就罵我,還要打我,另外一個女人也衝過來,同樣想打我。我一看情況不對,馬上就跑,但還是被他們打了幾下,好像還被人用指甲抓了幾下。因為跑的快,路上我還摔了一跤,他們追到會館附近才罷休,我跑進會館後,馬上就給你打電話了。」
大概情況說了一下後,張小蓓想了想,又更詳細地把事情的經過都說了一下。
因為衛生巾用完了,過兩天就要來例假的她,趁今天有點空閒時間,到附近的超市買點,再順便買一些其他的日常用品。想不到剛剛買好東西走出超市的時候,就和一個抱小孩的女人撞了個滿懷。那個女人馬上就破口大罵,並準備動手打她,附近另外一個女人也沖了過來,想打她。
張小蓓在學校的時候就是運動健將,加上在家裏時候經常要幹活,身體很棒,跑的飛快,僥倖逃脫了他們的追打,在快跑到會館的時候,摔了一跤,還好會館的保安看到情況出來接應。那兩個追擊的人,看到有保安出來後,也馬上掉頭離開。
聽了張小蓓所說,曹越不禁皺起了眉頭,事情複雜了:「一個女人,抱小孩的?那個女人長什麼模樣?小孩又長什麼模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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