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佳差點被曹越的話和舉動噎死,有這麼可愛的男人嗎?
剛才他摸了她的胸,他讓她摸回去,這樣就扯平了?
真是讓人哭笑不得。
「曹越,你真有趣?」丁佳笑的花枝亂顫。
因為酒店裏面很熱,丁佳只穿了件襯衣和薄毛衫。剛才被曹越壓在身下時襯衣被扯開了,起身時衣服沒整理好,扣子沒扣上,這一笑間,飽滿的胸在襯衣的空隙一抖一抖,曹越差點看直了眼。
他這才發現,丁佳的胸型非常好看,很誘人。
還有什麼比這更有誘惑的?他忍不住動了動喉結。
沒想到,這時候丁佳走了過來,主動摟住他,親上了他的唇,還把他的手拉到了她半露的胸前。
丁佳主動親了他幾下後放開,再附在他耳邊輕輕地說道:「我的初吻被你奪去了,你也是第一次撫摸我身體的男人。不過我不在乎,因為我有點喜歡上你了。」
說着,退開兩步,整理好自己的衣服,準備離開。
她認真地看了曹越兩眼,又上前一步,主動親了曹越一下。
「今天晚上你已經不適合接受採訪,那就明天吧」
說着,起身整理了下衣服,就打開門離開了。
丁佳離開後,曹越還是有點呆呆。
酒喝多了,腦袋不是很好使,他有點反應不過來,今天晚上的事情究竟是怎麼回事?
手掌間還有丁佳胸肌那柔軟的感覺,唇間還有女人嘴巴里清香的味道。
甚至身上,還有女人淡淡的體香。
一切應該都是真實的,剛才和一個交往並不多的女人,相擁親吻,還撫摸了她的胸。
這個女人,一點不計較和他做這些,並且還主動親他,拉他的手去撫摸她的胸。
天哪,這個女人真開放,真大膽。
但曹越又想到了她剛才所說,剛才的親吻是她的初吻,他是第一個撫摸她身體的男人。
這個女人,為什麼這樣啊?曹越有點想不明白。
腦袋有點混亂,曹越很是頭大,乾脆脫了衣服,衝進衛生間洗了個澡,並將衣服扔進洗衣機里清洗。就在他剛剛洗完澡,衣服都沒穿好的時候,門鈴又響了。
從貓眼中看出去,卻是鄭含在按門鈴,趕緊打開。
「今天酒喝多了,回去小睡了一會,」一走進房間,鄭含就捂着腦袋訴苦,「好久沒喝這麼多酒了,差點喝醉了。」
因為她是女神,所以敬她酒的人很多,她也不好拒絕,所以就喝多了。
「我比你更慘,」曹越尷尬地笑笑,「都有點迷糊不清了,剛才丁佳來問,晚上還能不能接受採訪的時候,我差點把她當成了你。」
「不會是想對她做壞事吧?」鄭含滿臉的嬌笑,「都說酒後亂性呢。」
「那我們現在亂一下?」曹越說着,伸手抱住鄭含,「反正這裏只有我一個人。」
「壞傢伙,就知道你一肚子壞心思,」鄭含並沒從曹越的懷抱里掙脫出去,而是輕輕地依在他的懷裏,「我是過來看看你,你的美女老師也很關心你,怕你醉倒了沒人照顧。」
「所以她打發你過來照顧我,也就是晚上可以不過去?」曹越一臉的無賴。
「一身酒氣,臭死了,趕緊去洗澡,然後睡覺,」鄭含從曹越的懷裏掙脫出來,踮起腳尖主動親了他一口,「我要回去睡覺了,頭有點疼。不陪你說話了,不然一會你的許老師又要不開心了。」
說着,鄭含就打開門逃了出去。
「我可是剛剛洗了澡,怎麼可能還臭?」看着鄭含離開的背影,曹越很是鬱悶。
不是說好今天晚上過來好好親一下的麼,怎麼就逃走了?
最終曹越還是早早地上床睡覺了。
雖然說心情有點鬱悶,但這個覺睡的很舒服,一覺到第二天大天亮。
第二天下午,交流團沒有再到首爾大學參觀,而是選擇了呆在酒店裏。
丁佳也趁此機會,對朱朝陽、曹越、鄭含、許菲、陳柏坤等人做了個專訪,準備在省電視台黃金時間播放這次訪問過程中的一些片段。
曹越不想以真面目出現在電視節目中,在面對鏡頭的時候,把自己的大框眼鏡戴上。
鄭含也是如此,和曹越一樣戴了副大眼鏡接受採訪。
這讓丁佳挺是不解,不想出名的人她見到不多,以前做專訪的時候,專訪對像恨不得在電視鏡頭面前多出現一些時間,把自己最好的狀況、最美的一面展露在觀眾面前。
這一對情侶是奇葩,不把名利當一回事,丁佳只能這麼想。
不過曹越這樣子,讓她越加起了好感,淡泊名利的男人,特別是年輕人,能有幾個?
昨天晚上曹越醉後認錯人,抱着她一頓狂吻後,她對曹越的感覺已經有了天翻地覆的變化。
她是個實際的人,也是個率真的人,她思想雖然並不前衛開放,但很多東西可以理解並接受。
曹越雖然有女友,但她並沒把鄭含當成不可侵犯的人。
戀愛時候是可以自由競爭的,曹越和鄭含沒結婚之前,她還是有機會把曹越搶過來。
她從來不怕競爭,也不怕失敗。
一些事情認定了,她就會去做。
她暗下決心,等回國後,她要對曹越展開攻勢,不管成不成功都要試試。
因韓方交流訪問的不愉快,交流團照會韓方,準備提早離開南韓。
南韓方面自然沒有異議,他們被交流團事件折騰的焦頭爛額了,巴不得他們早點回去。
這樣,原本韓方安排的後續參觀訪問計劃取消,首爾附近一些景點的遊覽也被交流團主動放棄,南韓著名的濟州島的遊玩也取消,當然這也是一種無聲的抗議。
原本的訪問日程安排是總共六天,在首爾大學參觀訪問交流時間是三天,再兩天首爾市區及近郊的景點參觀旅遊,最後一天到濟州島。
行程計較改變後,交流團成員在首爾只呆了三天。
在大使館官員的幫助下,他們改簽了第四天的機票回國。
在飛機衝上雲霄,離開仁川機場,看到弦窗外漢江如玉帶一樣飄向遠方的時候,曹越心裏又忍不住生出感慨:「華夏,還會有盛唐時候的輝煌嗎?還會有新時代熊津都督府的出現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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