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光璀璨,浩瀚萬分,散着堂堂正正、捨我其誰的氣息。讓得陳浩,如沐浴在金光中,令人恍惚間,好似看到了金甲神將,降臨凡塵俗世。
「嗡!」
輕鳴之聲,越加放大,在天地之間,震動出了大道的韻味。陳浩眉心的金光,也越加增強,小巧的陰陽魚圖案,在眉心金光最密集之處,緩緩的浮現而出,不斷的旋轉。
到得最後,一隻巴掌大小,四周八卦圖,中間陰陽魚的小圓盤,從眉心擠了出來,懸浮在陳浩的面前,震盪出奇異的波紋。
陰陽鏡在腦海,經過近半年的蘊養,與陳浩之間的聯繫越加緊密,能夠揮出的威力,越加強大,此刻再次展現,直接不凡。
「這是什麼玩意兒?怎麼感覺,讓人心顫不已,比之剛剛的血球,還要恐怖,還要強大。」九名鬼修之中,有人震驚,吞吞吐吐疑問。
陰陽鏡上的浩瀚正氣、萬道金光,好似對鬼修天生克制,讓得他感覺,身體在顫慄,心中在恐懼。
「有種直面天地之鼎的感覺。」又有鬼修心中懷疑,補充一句。
曾經從華夏偷出天地之鼎,還未將之煉化之時,就是感受到這樣的浩瀚氣息。
「此種聖器,根本不是這小子能夠揮全部威力,我倒不信,他能奈我們如何。」有鬼修硬氣,大大咧咧聲。
兩百來年,在美洲之上,閻羅鬼修橫行,從來沒有挫折,從來不曾失敗,自大的氛圍,在整個閻羅基地內瀰漫,即便在黑石大殿閉關,不曾管理事務,他們也深受感染。
「不錯,他才築基中期,根本沒那能力,等他束手無策,我們殺他,猶如屠狗!」
九名鬼修全部點頭,形成了共識。
迅疾間,他們將剛剛踏出的一步,收了回去。高空上的鼎爐,懸浮在他們頭頂千米之處,散着烏光,很是厚重。
「聖鼎之力!」
九名鬼修,抬起雙手,快掐動法訣,九道詭異的氣息,從他們身上散出來,騰空而起,直衝高空的鼎爐而去。
「嗡!」
散烏光,氣息不凡的鼎爐,在九道詭異氣息湧入之後,再次氣勢滔天,身軀顫抖,出了輕鳴。
然後見到,九道漆黑如墨的光柱,如同九根觸手,忽然間,從鼎爐之上射出,向着下方,捅進了九名鬼修的腦殼百會穴。
「轟!」
九名鬼修全身一陣,本來暗淡下來的黑煙鬼氣,再次強大,翻滾起來,如同鋼鐵廠的煙囪,滾滾而起,恐怖驚人。
每一名鬼修身上,修為氣息都在瘋狂的增長。
其中,護法級鬼修中的老大,本身修為,在築基中期巔峰,現如今,在鼎爐光柱下,直接突破了築基中期巔峰,跨入了築基後期。
即便是修為最弱的第九鬼修,他也達到了築基中期巔峰,只差一線,就可踏入築基後期,比之藍羽鬼修之時,都要強盛一分。
隨後,鼎爐更是散出了一道黑色光幕,籠罩下來,擋在了九名鬼修面前。
「若是直接去摧毀那尊黑色鼎爐,興許不能奈何之,但是,攻擊鼎爐灑下的光幕,以陰陽鏡之能,定然可以。」
陳浩手掌伸出,將面前懸浮的陰陽鏡,抓在掌中。
然後,他看了眼九名鬼修,又看了一下天上的黑色鼎爐,心中確定。
他修為太弱,剛剛使用刑天之眼,用去了大部分靈力,現如今想要驅動陰陽鏡,就要用壽命去填,為了不浪費壽命,必當選擇最容易攻破的點。
旋即,陳浩體內靈力翻滾,向着手中的陰陽鏡,快涌動,甚至他的壽命,也在以可以感知的度,在流逝。
一年,兩年……五年……
整整十年的壽命,注入了陰陽鏡中,讓得陰陽鏡金光爆射,將整個天空,完全染成了金色。
而陳浩的額前,再次有了兩縷白,悄然的出現,讓得陳浩,變得滄桑,如同經歷了歲月。
「呵,十年壽命,加上前面十年,總共二十年,僅在眨眼間。」
看着面前的陰陽鏡,陳浩苦笑一聲。
然後,他收斂心神,猛然抬頭,雙目凝聚冷光,綻射殺意,向着九名鬼修看了過去。
『現在,就用我十年壽命,攻破你們的烏龜殼,轟殺你們這些鬼東西!』
陰陽鏡散着滔天金光,陳浩抓着,緩緩扭轉,讓得正面,對準了九名鬼修所在的黑色光幕。
頓時間,陰陽雙魚,快的旋轉起來,恐怖的毀滅氣息,在陰陽雙魚上面散出,瀰漫在陳浩四周,比之剛剛的刑天之眼,強大了十倍有餘。
「這小子手中,寶貝果然多,等他力竭之後,我麼奪之。」
「這是必須,都是我們的戰利品。」
「若是得到,等攻入華夏,更將順利。」
……
有面前黑色光幕保護,九名鬼修優哉游哉,對陳浩手中的陰陽鏡,絲毫不放在心上。
此刻,看到陰陽鏡散毀滅之力,不由張口,貪婪意味,從他們口中散出。
剛剛借『聖鼎』力量,將實力提升,為的就是,等陳浩力竭,他們瞬間出手,不給陳浩絲毫反應時間,直接將之拿下。
『轟!』
金光璀璨的陰陽鏡,忽然,陰陽魚停止了旋轉,整個鏡身,猛地震動,萬道金光,咻的一下,猶如倒流的水液,快縮回了陰陽鏡中。
在此刻,陰陽鏡變得普通,猶如江湖老道手中所持。
不過,它散出的毀滅氣息,卻是越強盛,讓得陳浩,都感覺心驚。
曾經他用陰陽鏡,只是注入五年壽命,達到最低的限度,從未像現在,直接十年。
『太恐怖了,恐怕現在,毀滅之力轟在一座山頭,能夠把山頭直接轟成虛無。』
陳浩吞了口唾沫,心中卻是有些期待。
他抓着陰陽鏡,手掌猛地一震,向着前方,向着鼎爐投下的黑色光幕,向着九名鬼修,狠狠的推出。
旋即。
毀滅的氣息,以陰陽鏡為中心,徹底爆開來,強大的氣勢,從陰陽鏡上,騰空而起,攪動了四周空氣,颳起了狂風,悽厲的風哨,如同狼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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