聲音灌入耳中。
頓時。
陳浩雙目睜開,目中精光一閃而逝。
雖然他每天晚上都如正常人睡覺,但是,有胎息訣在,藥皇經功法都會自然而然運轉,勤修不輟。
「莊哥,你這積極性,真是齊天大聖上廁所……猴急。」
陳浩從床上坐起,扭頭看了一眼莊華,損道。
「切,誰像你,睡得死豬一樣,恐怕晚上把你抬出酒店給賣了,你都不知道。」莊華撇撇嘴,回敬。
「呵呵。」
陳浩咧嘴一笑,不解釋。
隨後。
他從床上下來,一翻洗漱之後,與莊華一同走出房間,下到餐飲部吃了早餐。
然後。
他們到達酒店前台,將房間退掉。接着走出酒店,坐上寶車,向着蓮花大橋疾馳而去。
與此同時。
池中魚公寓。
「老池,咱家軍軍已經兩天沒有消息了,該不會是出事了吧?」
一名四五十歲,保養的不錯的女子身穿粉紅睡衣,走出臥室,看了眼沙上,那同樣穿着睡衣,拿着報紙看新聞的池中魚,開口說道。
「你想多了。」
池中魚端起桌子上的茶杯抿了一口,抬起頭,看了女子一眼,傲氣說道:「在東海市,有誰敢動我池中魚的兒子,不想活了!」
此話霸道,狂妄。
但是,池中魚身為東海市一把手,有狂妄資本。
「切!」
女子撇了撇嘴,極是不屑的說道:「那前兩天是怎麼回事?咱家軍軍怎麼被那姓鄭的給關了起來,好像還說,是咱家軍軍得罪了大人物。」
「嗯?」
池中臉色一沉。亦是想起,前兩天之時,東海市警局的鄭局長竟然把池一軍給關了起來。
頓時,他冷冷一哼,說道:「你等着,我今天上班,就給咱家軍軍報仇,讓那姓鄭的去餵豬。」
「那最好了。」
女子聽到此話,突然高興起來。
但是片刻,又一皺眉,說道:「軍軍兩天沒回來,是不是給他打個電話?」
「行,打個電話也好,問問那小子還回來不回來。」
池中魚點了點頭,說了一句。
然後,又無奈搖了搖頭,罵道:「娘的,老子這個兒子,成天鬼混,以後怎麼繼承我的事業。」
女子笑笑,並未接話。而是轉身,進入臥室,拿了一隻蘋果手機,找到池一軍的手機號撥打過去。
然而。
十秒之後。
手機內傳出:「您好,您撥打的用戶已關機,請稍候再撥……」
「咦?」
女子看着手機,驚訝了一聲,然後皺着眉頭看向池中魚,說道:「軍軍的手機關機,會不會真出了什麼事?」
「關機?」
池中魚亦是眉頭一皺。
一直以來,池一軍雖然在外面鬼混,但是卻從不關機。
如今關了機,有些不正常。
頓時,他狂妄說道:「我上班後,讓警局查一查。給他們半天時間,必須給我消息。」
「那好,你趕緊去上班吧,不把軍軍找到,我這心裏七上八下的。」女子催促。
「好好好。」
池中魚從沙上站起,進入臥室,換了衣服,提着公文包,就是走出住所。
只不過。
他這一走,再也沒回來。
……
……
蓮花大橋聯通濠島,且是通往濠島的唯一6路。
本來陳浩二人想要去濠島,需要辦理入境手續。但在陳浩特種危險處理處處長證的幫助下,關卡一通而過。
最終,在當天下午,到達濠島。
之後。
熟悉環境,找酒店,忙活到晚上。
「哎喲,可累死我了。」
莊華打開酒店客房房門,直接撲到床上,感嘆了一聲。
然後,他又興奮的坐起,說道:「明天晚上就是慈善晚會,很可能,我的珠寶公司,也要從明天晚上飛騰起來。想想都興奮啊!」
「別興奮了,洗洗睡吧,最好明天睡一天,晚上你好有精力應酬。」
陳浩一撇嘴,走進洗浴室,刷牙、洗臉、沖熱水澡。
隨後。
陳浩二人,一人一床。
莊華沉睡,陳浩練功。
太陽當空照。
花兒都放笑。
大早上。
陳浩和莊華都在蒙頭大睡。
突然。
「啊哦……」
震耳欲聾,振聾聵,驚天動地。
陳浩的手機鈴聲忐忑,無預警響起。
登時。
「臥靠。嚇死我了。」
本來蒙頭睡覺的莊華,直接從床上一躍而起,滿臉驚恐。
稍事平靜後,猛然扭頭,惡狠狠的瞪着陳浩床頭手機,叫道:「陳兄弟啊,你行行好,得換個鈴聲吧,這大早上的,太他瑪的恐怖了。」
「呵呵。」
陳浩睜開眼,吐出一口濁氣,尷尬笑了笑:「一會兒就換,嘿嘿!」
話後。
他伸手將床頭手機拿到手中,看了眼屏幕,現來電是東海的一個陌生號碼。
頓時。
他手指一划,接通。
「喂,是陳處長嗎?」
手機內,傳出武國定興奮的聲音。
「武市長,大早上的什麼事啊?你不知道擾人清夢,乃十惡之嗎?」
陳浩撇撇嘴,說道。
「呵呵,有大喜事,等不及了。」武國定嘿嘿賤笑,說道。
「說吧,什麼事情。」
「你記得你留在東海警局裏的賬本、資料、錄像吧?」
「嗯,嗯。」
「我昨天已經把那些東西遞給了組織,昨天下午,池中魚已經被隔離審查,怎麼樣?是不是個大喜事?」
「喲呵,你的動作挺快啊!」
陳浩一愣。
他沒想到,才兩天時間,武國定和鄭局長已經把資料整理完畢,並上交了上去。
「嘿嘿,陳處長交代的事情,我哪敢怠慢。」
武國定暗暗拍了陳浩一個馬屁。
「武市長,還有事嗎?要沒事,我可掛了。」
陳浩微微一笑。武國定的話,他聽的舒服。
「沒了。」
武國定訕訕一笑,說道:「陳處長再睡個回籠覺,我就不打擾了。」
「嗯。」
陳浩點了點頭,掛斷了電話,同時,將鈴聲調成了震動和輕音樂。
見陳浩將手機放下。
莊華奇異的問道:「陳兄弟,你不會是又整人了吧?」
「莊哥,我有那麼壞嗎?」
陳浩放下手機,剛縮回手,突然聽到莊華這句話,頓時嘴角抽了抽,翻了翻白眼,極是鬱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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