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紅手臂被斷髮出一聲痛呼一顆心冰涼,「破元境,還是凝元境,怕是更高。」法寶被毀咳出一口精血從空中跌落心如死灰,吼道「成嬰境,藏得好深,真的不該來大荒。」揮左臂拍向額頭,「成嬰境又怎樣!你們都得死。」只是她的手臂才一動,飛凌的額頭又飛出一道白光斬斷小紅只差數毫米拍在頭頂的手掌。小紅張開小口露出被血染紅的牙齒,瘋狂笑道「我承認,我逃不掉。可我想死沒人能攔得住我。」飛凌腦海中的小青一聲冷哼「你可以試試——」宋小紅腹部震盪,欲自斷經脈,「噗——」一道白光從飛凌額頭射出,直剌破宋小紅的丹田。一聲痛呼「不——」發自己宋小紅之口,只見她雙目變得血紅,舌頭已在兩排貝齒之間。飛凌跳下骷髏杖,額頭又一是一道白光,擊在宋下紅的面頰上,下巴立時脫臼。小青在飛凌的腦海中,又是一聲冷哼「我說過的,你可以試試。」
飛凌立在宋小紅身前,已不需要他做什麼,面前之人連站起都已不可能。緊隨而至的子云看到宋小紅的悽慘模樣,聯想到方才飛凌出手的狠辣,若不是隨時都有可能遇到宋家人,他會立刻消失在飛凌面前。他總覺得飛凌給他一種熟悉的感覺,可有過交集之人沒有一個能於面前的紅髮青年聯繫上。一頭紅髮倒是像那個順走他法寶貝的小賊,可兩人的年齡相差太過懸殊,一人的法寶是紅色羽毛,一人用的是骷髏杖;一個修為無法探清,一個只有分元三層境。
小青吩咐道:「問他們是來自皇城宋家,還是少陽山?」
飛凌心想「若是這個問題還用問嗎!我早就知道的。」不過還是按小青的吩咐問道。
小紅身子顫抖,血水從嘴角處流出,口齒不清「我為什麼要告訴你們,你們都已是屍體……」
「咔——」子云折斷一根樹枝,「啪——」抽在小紅的臉上怒喝道:「賤俾,還不快說?」子云聽得飛凌一問,在也無法淡定「若真是少陽山的宋家,怕是這次就真的掛掉。」怎能不急。
小紅張着嘴,流着血水「怕了吧!怕也晚了!不論是皇城的宋家,還是少陽山上的宋家,還不都是宋家——只要有人敢不開眼都得死。」
小青聞聽宋小紅之言,着實難安「告訴她,只要她講出來,給她一個痛快。」飛凌瞥了一眼抓狂狀態下的子云,把小青的話講給小紅聽。
誠如歸元境八層的宋小紅,也覺得每多活一個呼息都是身在地獄,想「反正長老們已把各個路口封死,量他們也休想走出大荒。」瞟了一眼飛凌,趾高氣昂惡笑「我便告訴你,我們來自少陽山宋家,真以為你一個成嬰境,就能走出大荒嗎?別天真了!宋家成嬰境有八人來到大荒。」血水好似一根紅繩連接宋小紅的嘴唇和她的衣衫「忘了告訴你,風火大劫也是有的。」
子云聽到成嬰境已面如死灰,當聽得還有風火大劫,上去就是一腳罵道:「敢騙你家爺爺。」
小青的狀態一點也不比子云好,還想讓飛凌問小紅髮現已被子云一腳踢得斷氣了。子云見宋小紅斷氣,也不怕招來宋家人,哀嚎道:「蘇飛凌,老子和你沒完。」
小青在飛凌腦海中暗暗搖頭,飛凌卻是表情怪異笑道:「小兄弟,蘇飛凌是誰?」
「不提那個倒味口的人了,兄弟,救命之恩無以為報,小弟在這裏先行謝過,若是出的了大荒定有厚報。」子云這些天着實被追怕了,說來也是他運氣好沒遇上破元境,而這一隊人見子云只有歸元境,自也未聯繫一同進入大荒的宋家人,「到得他們這般境界和年紀,再想有寸進沒有丹藥只能是妄想。若是擒到這個歸元境的小胖子那可是頭功,定會有大量丹藥賜下,怎肯與人分享。」
「厚報嗎?厚報就算了!你要跟我一起不?」飛凌探查到子云心中所想,心中暗爽,「若是他身上在有些寶貝就好了!也好再來一次。」不過一想到若是哪天小胖子看到自己就是蘇飛凌,飛凌就非常希望能和小胖子同路。
子云心中歡喜,這些天被追怕了!有個成嬰境強者在身邊,還真有走出大荒的可能。忙道:「好——兄弟,若你不嫌棄,你這一生都是我子云的大哥。」
「嗯——兄弟——」飛凌重重一拍子云的肩膀。四周一望,「小青,要怎麼走?」
「你不該帶這傻小子在身邊,今時的你就算遇到宋家人,他們也不會難為你。」小青想飛凌現在已是成年人模樣,普天之下能夠認出的人,也唯有那隻狐狸精。
飛凌能探到宋家人心中所想,怎會不曉得宋家人已封住首陽山進出大荒的所有出口,只要是從大荒中走出來的,一個也不能放過,哪怕誤殺首陽山的弟子,也絕不能放一個人離開大荒。
其實若只是一個小龍女,或是一個丹穴山的天鳳或是一個天山內門弟子,都不可能讓少陽山有如此大的動作。當日宋青逃遁駭然發現被飛凌打穿的小洞,用任何靈藥也無用,仍是血流不止。最後不得一不動用《血遁符》燃燼一身血肉,神魂得以回到宋家。當把經過告知宋家老祖宗,活了數千年的宋丘,曉得事情的嚴重性,化為一道流光直奔少陽山……
飛凌聽得小青之言,接過話頭「南海龍宮少陽山怕不怕?」飛凌雖不能從少陽山眾人心中探得「寧可錯殺一千也不放過一個」的原因,也能猜出個八九不離十「丹穴山,少陽山怕不怕?飛凌雖不知丹穴山在哪裏又有多強大,可好多人的都認定他來自丹穴山。「天山也不弱於少陽山吧?若是你,你會怎麼做?」
小青聽到飛凌之言,終於不在把他當成一個小孩子看待,稍一遲疑「飛凌,還能回到五色空間嗎?還是先進入五色空間中躲上一躲,就不信一年後少陽山的人,還在大荒中死守。」小青一想到被祭煉成法寶的經過,神魂之體都忍不住顫抖,所以她現在走的每一步都要有十層的把握。
「怎麼你怕了?」別說一個少陽山,現在就是在加上幾個山門,飛凌也是不怕的,打不隨時能躲進五色空間。
「我是見你修為太低。」身為神獸,自有神獸特有的驕傲,怎肯示弱。
子云見飛凌愣在原地好半天也不講一句話,問道:「大哥,我們現在該怎麼辦?」
「當然是要離開大荒。」飛凌看着胖乎乎的子云,就在想有一天他曉得自己真實身份的表情,心中就一陣敞亮。拍拍子云的大腦袋,「當然是要離開。」話音一落飛凌看向數丈外的一棵椐樹,樹高有數十丈,粗細至少要四個大漢環抱。雖是在白雪皚皚的冬日,仍散發出濃郁的生機。飛凌雖與小青溝通,也一直在注意着這棵老樹,當飛凌的目光投向這棵椐樹,飛凌探查到此樹竟然有念頭在活動,無從探知只能是模模糊糊感覺得到。「小青,你看這顆樹是不是有古怪?」
「算了不要招惹它,若是引來宋家人……」小青的話還未講完,飛凌已驅動骷髏杖砸向椐樹,喝道:「我說怎麼有種熟悉的感覺,原來你躲在這裏。」
「不知死活的小娃娃,本王不想傷你,你卻來招惹本王,看我收了你的寶貝,然後在吞掉你。」只見數十丈高的老樹上出現一張男子面孔,數百根樹枝纏向飛凌的法寶,又有上百根樹枝纏向飛凌。樹枝一與「凌舞」化成的骷髏杖接觸,椐樹精一聲痛呼,身上冒出一陣白煙,驚呼道:「怎麼是你?」話音未落,帶出一陣煙塵遠遁,聲音遠遠傳來「小娃娃,傷我老人家兩次,我記下了!有一天要加倍討還。」
飛凌不住搖頭「可惜,還是讓他逃掉了!」心中道:「若是他曉得今時的凌舞已非昔日傷他的凌舞,說什麼也不會逃吧!真的很強,我還是太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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