輕視敵人,必將付出代價。
黃沙城部隊剛進入臨沙鎮,就遭到了猛烈的炮轟,本來就不是很結實的城牆轟然倒塌。
炮彈直接落入了人群,將裏面的士兵砸得血肉模糊,極大挫敗了中地士兵的銳氣。
在他們還沒有站穩腳跟的時候,成片的槍聲響起,中地士兵應聲倒下。
「敵襲!敵襲!」
中地士兵連忙躲到了房屋後面躲避,這雖然能夠避開火槍,但對火炮不起任何的作用。
數門6磅滑膛炮被推了上來,炮手們瞄準起來,再點燃引線,只聽數聲巨響,黑色的鐵彈飛了出去,直接將房屋給撞出一個大洞。
躲在裏面的中地士兵當場被砸死,這還沒有結束,百孔千瘡的房屋直接坍塌,附近來不及的士兵直接被活埋。
「該死,反……」一名軍官剛剛冒出頭來,想說些什麼,但還沒有說完,額頭多出來一個血洞,倒地身亡。
百米遠手持線膛槍的火槍兵沒有理會自己的戰果,連忙清理槍管,準備着下一次射殺。
中地士兵中的軍官都受到了照顧,只要他們敢進入射程,基本上活不過一分鐘。
這對中地軍官打擊是非常大的,他們吃過虧後,完全就不敢在靠近。
前線的軍官也只能躲在掩體後面,沒有一個再敢冒頭,這給中地士兵的士氣非常打的打擊。
受到不小的損失後,黃沙城的部隊才站穩腳,將弓箭手組織起來,開始反擊。
對付弓箭,目前火槍兵還沒有多少優勢,甚至有時還處於劣勢,不過火炮可以解決這個問題。
只要對方敢把弓箭手集結起來,炮手們直接炮轟,將他們的陣型砸得粉碎。
除非這些弓箭手不畏懼死亡,繼續射擊。
但顯然這些弓箭手沒有這樣的勇氣,他們也是會害怕的,尤其是火槍這種恐怖的武器專門針對他們的時候。
幾輪炮轟下去,弓箭手就損失慘重,他們再怎麼又勇氣,面對如此巨大的傷亡時,還是會恐懼的。
在見識到火炮的威力後,中地軍官也終於明白,只要火炮還在,他們不可能將弓箭手集結起來。
只好將弓箭手撤下來,不然為數不多的弓箭手就要死傷殆盡,要知道想要訓練一個弓箭手可是需要幾年的士兵,死掉後短時間很難在訓練出來一批。
黃沙城部隊傷亡隨着時間在直線飆升,他們派出來的重甲士兵,面對冷兵器一直保持着無敵的姿態。
可是在線列步兵團的燧發槍下,就跟紙糊的一樣,厚重的盔甲一槍就可以撂倒。
加上標準的三段擊,近千身披重甲的中地士兵,好不容易從上來,就成片的倒下。
要知道林曉可是派出來兩個線列兵團,將近兩千人,人人開一槍,這些重甲士兵就要全軍覆滅。
何況還有大量的火炮在一旁支援,由於他們的陣型太過密集,隨便一發炮彈都能夠砸死不少人。
這麼下去,黃沙城的精銳士兵估計就要消耗殆盡,那些軍官見狀只好將遲遲才趕到新兵換上。
說是新兵,其實作為炮灰士兵,他們的勇氣跟精銳士兵沒有辦法比,現在也只能消耗火槍兵的彈藥。
當然,也不能全靠炮灰,為數不多的騎兵也被派了出去,足足有4百多人,從側翼發動攻擊,試圖摧毀掉那些火炮。
他們士氣不算太高,面對那兇猛的火槍,還是有些畏懼,不敢送死般的撞上去。
但騎兵目前還是很具有威脅的,如果讓他們衝上來,線列步兵團可是會兩面受敵,處於這種不利的場面也是很危險的。
林曉這邊也有騎兵,數量不多,只有1百多人,可他們都是精銳!
趁着對方的騎兵發動衝鋒,這上百埋伏多時鐵甲騎兵,向他們的側翼發起衝鋒。
雙方直接展開了廝殺,暫時還看不出戰況如何。
隨着時間的流逝,黃沙城派出來的那些炮灰崩潰了,他們可不是視死如歸的死士。
這些炮灰士兵,前短時間還是一個種地的平民,給他們武器,並不代表他們能夠成為真正的士兵。
而且線列步兵團實在是太兇殘了,即使他們冒死沖了上來,這些敵軍士兵直接揮舞起刺刀,將他們給捅殺。
這種既能夠遠攻,又可以近戰的士兵,簡直是太可怕了。
在火槍兵的屠殺中,與之敵對的兵團逐漸失去了建制,軍官被挨個點名後,他們終於潰敗。
克隆士兵可不管對方崩不崩潰,加上對方的騎兵也隨後潰敗,一步步殺了上來。
將近萬人的部隊,直接被不足兩千人的部隊追着跑,還留下了數千具屍體。
打了這麼一場敗仗,讓黃沙城的封建貴族不敢相信,他們氣的準備將這次的將領革職,直接吊死。
可是指揮部隊的將領已經戰死,活下來的都是一些職位不怎麼高的軍官。
「這次該怎麼辦!」
「求和,沒錯,求和!」
黃沙城的封建貴族們意識到敵人太強大,求和是目前唯一的辦法。
就這樣,他們派出了一個使者,來到了臨沙鎮。
「你們想要求和?」林曉面無表情的問道。
使者小心的點了點頭,生怕惹面前這個人生氣。
「呵。」林曉把玩起手中一把匕首,隨後才說道:「我目前兵力不多,和平的確很符合現在的情況。」
「那麼,您是同意了?」使者鬆了一口氣,可看向林曉時,突然有了一種不祥的預感。
「恰恰相反。」
林曉低頭看着手中的匕首。
「您不是在開玩笑吧?」
「我現在總算是明白了,黃沙城的軍隊,只不過是一群烏合之眾而已,而他正好可以當做我的墊腳石……」
說到這裏,林曉頓了頓,看了一眼使者,道:「我早就看你不爽了,來人啊,拖下去斬了。」
「大人!大人!」
不理會這個使者,幾名護衛直接將他拖了下去。
「神使大人,外面那些士兵?」副官走了過來恭敬的問道。
林曉沒有說話,做出了一個切喉的動作,副官心領神會,帶着士兵走出了帳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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