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吹芽,你說的粥我煮好了。」在那個休息臥室內,五位少女依次的坐在老闆娘的床邊,彼此小聲的交談着,正此時,門外進來了一位少女,手裏端着一個托盤,上面一碗熱氣騰騰的清淡小粥,現在老闆娘的身體原因,已經好幾天沒吃過東西了,一些硬食是不能吃的,只能是先來點兒這種清淡並且柔和的食物才可以。
「謝謝,靜雅。」吹芽連忙站起,伸手接過來。
「不用的,這是我應該做的。」靜雅有些羞澀的笑了下,然後好奇的問道;「可是,吹芽,你要怎麼給老闆娘餵啊,現在老闆娘的意識都沒有,根本沒有辦法吃飯的呢,哪怕是我已經把每一粒米都壓的粉碎了,也是不行的。」
「呵呵,那個啊,我自有辦法。」吹芽輕笑了下,表示沒問題的,這個,她可是剛剛就已經想到解決的辦法了,既然老闆娘現在不能靠着自己吃飯,那麼,用別的方法幫忙,不就可以了嗎,反正,她的工作,不正是為此嗎。
在其他姐妹好奇的目光注視下,吹芽走到了老闆娘的床邊,先把粥放在旁邊,給老闆娘的腦袋下墊了個枕頭,然後端起那碗粥,舀起一勺,等吹的差不多快涼了的時候,塞進了自己的嘴巴里。
「吹芽姐姐,不是給老闆娘吃的嗎,你怎麼自己先吃上了?」熏子眨巴着撲閃的水靈靈的眼眸,好奇的問道。
吹芽朝着她笑了下,然後俯下身子,腦袋湊近老闆娘,雙手輕輕的掰開老闆娘的嬌嫩小嘴,在周圍姐妹們羞澀和驚奇的注視下,對了上去。
嘴唇蠕動,小舌頭探入老闆娘的櫻唇內,把嘴裏那溫度正好的粥全部的,一滴不剩的渡了過去,等到完全都弄過去以後,吹芽才抬起頭,嘴唇和老闆娘的櫻唇之間還拉扯着一條口水所帶出的絲線。
「吹芽,你!!!」靜雅驚愕的伸手指着吹芽,不可置信的,話都說不出來了。
「呵呵,從我被老闆娘救出來的那個時候開始,我就已經是一輩子都寄托在了老闆娘的身上了,如果沒有老闆娘,那麼,我現在可能已經因為不願意接客而被活活的打死,或者是被欺負一頓,然後在弄死吧。」吹芽擦掉了嘴角那溢散出來的口水,開口笑道;「經歷過那麼多事情的我,現在為了老闆娘,可以做任何的事情,哪怕是讓我去死。」
說罷,再次的重複之前的動作,把粥吹得差不多快涼了以後,含在嘴裏,然後和老闆娘的櫻唇重合,嘴巴蠕動,香舌微吐,把嘴裏的清淡小粥傳遞到了老闆娘的嘴裏。
其他人都靜默無聲,真要說起來,大家的生活在遇到老闆娘之前都不好,出生在這種人命不值錢的地方,要麼餓死,要麼被殺死,或者是被一些地方的勢力抓去出賣身體,更甚至是被一些土匪和強盜抓到山裏去當那什麼壓寨夫人之類的,前途一片黑暗,可以說,大家都在心裏把老闆娘當成了再生父母般的存在了。
「我以後也不打算嫁人了,只要老闆娘需要,我會一直的,一輩子的都陪在老闆娘的身邊。」擦拭掉了滑落到下巴的口水,小心的幫老闆娘的嘴邊擦了下,吹芽眼神認真的開口道。
這個夜晚,幾位少女都沒有睡覺,哪怕是年紀最小的熏子,都已經打起了瞌睡了,但是也沒有去睡覺,而是守在床邊,精心的照料着老闆娘。
在第二天的時候,不出所料的,當宣佈溫泉旅館暫停營業的消息時,引起了一片的譁然,還是吹芽說明了那個地下溫泉出了點問題,如果不處理好,會有生命危險的這個假消息,才安撫住了那群有些躁動的人,一直忙活到中午,才得到了片刻的安生。
「呼,總算是離開了。」說着話,吹芽猶如虛脫了似得癱軟在了靠椅上。
「那些傢伙也太囉嗦了,而且,裏面肯定有其它人的教唆,來我們這兒找茬的。」靜雅氣憤的握着拳頭。
溫泉旅館生意興隆,理所當然的讓某些人眼紅了,平時老闆娘在的時候,他們就不安生,何況是現在,老闆娘已經有好幾天沒有出現了,那些人能忍到現在,已經是很難得了。
「其它的都先不管了,現在的當務之急,是要先照顧好老闆娘,等到老闆娘醒來,其它的那些問題,都不是問題。」吹芽坐正,堅信的說道。
「噢噢噢,了解。」
「嘿嘿嘿,交給我吧,我會非常用心的。」
「恩,我,我也會加油的。」熏子握緊小粉拳,小臉膽怯的堅定道。
而這個時候,木葉村,死亡森林內,第二場中忍考試的預選賽進行得如火如荼。
在波風地枝強忍着動手消滅犬冢牙,和波風新來提心弔膽的過程中,鳴人最終以一個屁取得了較大的優勢然後獲得了勝利。
看到全程的波風新來的心裏是毀三觀的,也讓他的心思產生了不一樣的變化。
是啊,不管是什麼手段,能打敗敵人的手段,那就是好的手段,雖然因為一個屁而贏了,這實在是有點兒難以啟齒,但是啊,就結果來說的話,誰能說鳴人的不是呢。
忍者的戰鬥,並不一定要用正大光明的方式去進行,偷襲,耍詐,或者是一些上不了台面的手段,都是可以的吧,因着這個念頭,波風新來的心思活絡了起來。
「那,那個,這,這是外傷用的藥膏,是給你和赤丸用的。」在出口的位置,雛田手裏捧着一盒藥膏,之前給了鳴人一份,現在到了牙的了。
「呵,擔心別人之前,還是先替自己想想吧。」躺在擔架上,樣子有些狼狽的牙,抬起頭來,看着雛田微笑的解釋道;「現在只剩下你,丁次,寧次,小李,天天,一個音忍和沙忍他們,聽好,雛田,遇上那個沙忍的話,立刻棄權吧,此外,還有一個人,如果遇上寧次,也離開棄權,那傢伙會毫不客氣的將你打得遍體鱗傷。」
「什麼意思?」
「新,新來!」本來還在跟雛田說着的牙,聽到這突如其來的聲音,驚訝的看着不知何時站在雛田身邊的波風新來。
「牙,你剛剛說的,是什麼意思?寧次,不是和雛田一個家族的嗎,都是擁有白眼的吧,為什麼你要說,他會毫不客氣的打傷雛田。」雙手插兜,紫羅蘭蹲伏在肩膀上,波風新來臉色嚴肅的問道。
「呵,這些可有得說了,不過,你去問你的帶隊上忍比較好吧,而且,這是雛田的家事,要她本人說才更有發言權呢。」說完這個,牙嘆了口氣,直接躺了下去,被兩個醫療忍者抬走了。
「雛田,牙他說的,到底是怎麼回事?」無言的看着牙消失在視線里,波風新來轉身凝重的問道。
「是,是,寧次哥哥他,我。」有些結巴的說着,雛田一張小臉緊張的說不清楚話,而,此時。
「現在,公佈下一回合的名單。」隨着波風地枝的話落,顯示屏上一陣閃爍,最終,停留在了,日向雛田對日向寧次。
「啊!!」
波風新來收回了視線,看着雛田那一副有些害怕的樣子,頓時心裏一絲不好的預感浮現。
「新來君,我,我要去了。」怯生生的說着,雛田小步走了過去,那個場地的中間。
「到底,是怎麼回事啊,」波風新來有些煩躁的自語着,趕緊跑回了卡卡西老師那裏,他要知道,牙為什麼那樣說,還有,雛田,為什麼那個樣子,分明是害怕面對寧次啊。
「真沒想到我的對手會是你,雛田大小姐。」日向寧次,平靜的語調,純白的眸子注視着對面的膽怯少女,開口冷聲道。
「寧次哥哥。」雛田喕了下唇瓣,小聲的說道。
「卡卡西老師,雛田和寧次,她們是什麼關係?」快步跑到卡卡西身邊,波風新來有些急切的問道。
聞言卡卡西有些意外的看了他一眼,然後在心裏組織了下言語,開口道;「他們兩個出自木葉最古老的名門,日向一族,不過他們不是兄妹。」
「那,到底是什麼關係?」
「恩,應該是日向家宗家和分家的關係吧。」
「宗家和分家?」對於卡卡西老師的解釋,波風新來表示半懂半步懂。
「是的。」站在一邊的小李接過了話頭;「雛田是日向流宗家,也就是正統的繼承人,寧次則是支系,分家的後代,宗家跟分家之間,自古就心存芥蒂,現在的關係也不好。」
「具體的詳情我也不清楚,不過,像宇智波和日向這樣古老的忍者名門,都會有一族特有的能力或絕技,為了將其繼承下去,日向家長擬定了不少對宗家有利的條款,因為那些條款,宗家跟分家,好像鬧得很不愉快。」
「那麼,小李,你的意思是,寧次會對雛田下重手?」波風新來遲疑了下,問道。
「恩,是這樣。」小李用力的點頭表示沒錯。
「切。」暗啐了一下,波風新來雙手把持着扶手,心裏擔心不已,那個寧次有多厲害雖然沒有交手不是很清楚,可是,那個強度絕對是比雛田要厲害的,單單是這一點就足夠了,怎麼辦,戰鬥如果出面阻止的話,可就等於是雛田棄權了啊。
別看雛田一副柔柔弱弱的樣子,可是,真的要算的話,那傢伙的心裏,可也是很堅強的啊,只是,一直都沒有釋放出來而已。
心裏暗想着這些,抓着扶手的雙手不自覺的悄然的用了點兒力,嘎茲的奇怪的低沉噪音響起。
就站在後面的卡卡西奇怪的看了他一眼,很好奇,為什麼會如此表現呢?(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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