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怎麼辦?」羅小虎一臉期盼的望着煤氣包。
對於羅小虎來說,這個打擊有點兒大的,原本心裏一直想着找到納泰羅的魔法筆記練牛逼了欺負人,現在突然間發現自己就算是練死了也只有三招,心裏要是不泛苦水那才是怪了事呢,現在羅小虎唯一期望的就是煤氣包知道怎麼辦,好讓自己可以重頭再來一遍。
煤氣包把從羅小虎身上學來表示無奈的動作演示了一遍,聳了聳肩膀,攤開了自己的兩隻手掌,一副無法可想的樣子:「沒有辦法,我也從來沒有聽說過這個時候誰還有辦法的,再說了,別人修習魔法的時候哪個不是跟在老師的後面,只有你有這麼大的膽子,什麼都不懂就敢翻開書往死里練的」。
「一定有方法的,只是大家都沒有想到」羅小虎有點兒接受不了這個事實,直接坐在地上開始翻起了手中的魔法筆記。
這麼厚的書就算是翻也要翻上好久的,羅小虎在地上一蹲就是一個多小時,翻完了之後羅小虎的心也死了,整本魔法筆記都沒有提到過廢掉魔法的方法。
煤氣包看到羅小虎放下了書,傻傻的發呆,又從鏈子旁邊重新走到了羅小虎的身邊,安慰起了羅小虎。
「這麼着吧,看看你練的三招是什麼,要是個攻擊魔法那還是可以的,而且精力就花在三招上也容易練的精通,傷殺力未必就比別人練的多的少」煤氣包伸手按着羅小虎的肩膀說道:「把你的魔法對着我使出來,我幫你看看」。
「傷到你怎麼辦?」羅小虎問道。
煤氣包一聽腦門上直接掛上了好幾道冷汗:「你傷到我?你要是能傷到我的話,你的魔法就己經很好了。我是巨龍,巨龍你知不知道!我一生下就帶着魔法抗性的,就算不提我遺傳下來水火兩系,還有我未到壯年,我現在對於所有魔法種類的抗性就有百分之四十左右,就算你再練上五年,如果能弄傷到我的話,那你的天份也就能進人類法師天賦前五名了……」。
一邊說着,煤氣包一邊用極為鄙視的眼神望着羅小虎。
羅小虎一聽,這心裏原本破滅的希望又重新燃了起來,現在可沒有心情和煤氣包鬥嘴了,無視這貨的眼神,羅小虎在心裏琢磨了一下,然後連聲說道:「對啊,光練招不練功也行啊,說不準練的精了也能成一派大家,那誰誰,就像是華山劍宗的風清揚老頭子,練劍法不練內功,不照樣牛叉?」。
想到了這裏羅小虎直接無視了這位風老前輩是小說中的人物,一伸手對着煤氣包使出了第一招。
看到羅小虎根本就沒有讀咒語,煤氣包不由的贊了一聲:「瞬發?!不錯,不……」。
第二個錯字還沒有吐出來,看到自己的身上起了一圈綠色的咒語印符,繞着自己的肚子閃了幾下就滅了。
「嘶!」煤氣包看到這個印符不由的撓了幾下自己沒毛的腦瓜子了,因為他知道羅小虎的這一招魔法是什麼了,根本就不是什麼功擊魔法,不光不是功擊魔法而且還是索蘭達爾魔法派系中最不招人待見的魔法--生命之鏈!
生命之鏈這個法術聽起來很不錯,基本的解釋也就是把一個或者幾個人的生命連接起來,當其中一個人受到傷害的時候,其他的人一起平攤傷害。
但是在實戰中有一個問題,戰鬥的時候很少有幾個人掛生命之鏈,卻只有一個人戰鬥的情況,當幾個人同時和別人戰鬥的時候,一個人受了傷,那麼其他人一平攤掉傷害,那麼就是一人挨打所有人都疼,對於戰鬥中的其他人必然要分神,在戰鬥中分神那是相當危險的事情,沒有人喜歡在戰鬥中不可預料的身上這邊疼一下,那邊抽一下的,這簡直就是找死。
生命之鏈就像它所代表的生命魔法師,基乎就沒什麼用處,說治療吧不如神聖系,說輔助吧比起薩滿來差的不是一星半點的,完全就是戰場上的雞肋,有他沒他一個樣。所以生命系的法師才地位低的要死,弄的很多法師們主張把生命法師開出魔法公會。
「這是什麼?」羅小虎眼巴巴的望着煤氣包。
煤氣包說道:「生命之鏈,這個魔法不太好說,幾乎用不到,不過你還有其他的兩個魔法,使出來看看,或許其他兩個都很牛呢」。
一聽煤氣包這麼說,羅小虎也知道這個魔法估計很不牛掰,只不過剛才的打擊己經夠大的了,現在一個魔法不牛對於羅小虎來說己經無所謂了。
甩手又對着煤氣包使出了第二個魔法,同樣是牛叉的瞬發,而且魔法的表現也相當的華麗,煤氣包的身上就像是套了個金色的罩子,從頭到腳套上了一層淡淡的金光形成的『蛋』,這『蛋殼』呢,還不是光滑上,上面像佈滿了光刺,看起來有點兒像是一個人頂着一個癩葡萄的光殼。
「感覺不到傷害!」煤氣包也不知道這是個什麼魔法,盯着自己身上的金色光殼發了一會兒愣。
煤氣包想了半天,手中突然間多出了一把錘頭,照着自己的尾巴就來了一下子,雖說沒有用多大力還是把羅小虎弄的一愣。
「疼不疼?」
羅小虎翻了個白眼:「你自己打的自己,你還問我疼不疼?你不是有病嗎!」。
「現在我掛着生命之鏈呢,而且我們倆是生命共享,如果這個魔法有傷害的話,那你也應該感到疼才對……」煤氣包問道。
羅小虎一聽說道:「再敲一下,剛才沒怎麼注意!」
於是煤氣包又在自己的尾巴上敲了一下:「我沒有感覺到,你呢」。
羅小虎搖了搖頭:「沒有感覺,會不會是敲的不夠重?」
煤氣包於是又更大力的敲了一下,可惜的是兩人還是沒什麼感覺。
「繼續下一個吧,估計這又是一個沒什麼大用的輔助魔法!」煤氣包作為一條巨龍,雖說長的不像是巨龍,但是對於魔法的信心還是十足的,相信自都看不出來的魔法,那一準兒沒什麼大用處。
羅小虎順手又甩出了最後一個魔法。
「使出來啊」煤氣包看了一下自己的身上,然後再感覺一下,於是對於羅小虎問道。
「使出來了啊」羅小虎說道。
煤氣包一臉的詫異:「我什麼感覺都沒有,你的魔法就己經使出來啦?」。
羅小虎點頭說道:「己經使出來了啊,瞬發的!」。
說完羅小虎又施展了一次剛才的魔法,可惜的是煤氣包照樣沒有任何感覺。
「這……這……」三個魔法一個比一個爛,煤氣包現在也編不出什麼詞來安慰羅小虎了。
羅小虎也知道,長嘆了一口氣說道:「算了,我知道了!」。
說完也不等煤氣包回答,拿起了魔法書轉頭向着房間走了過去。
「別想不開,你要是想死的話一定要克制住,要知道你想不開死了,那我也就掛了,你說多冤枉啊」煤氣包衝着羅小虎的背影吼了一句。
羅小虎說道:「放心吧,你死了我都不帶死的!我是接受不了這反差,你讓我好好的緩上幾天!」。
走回到了屋子,羅小虎把手中的魔法書往地上的鋪蓋上這麼一扔,倒頭睡了起來。
這一睡下去就是兩天不吃不喝,等着第三天一早,羅小虎再一次起來時候,立刻又恢復到了容光煥發的精神狀態,早飯的時候啃光了大半個肉腿子,一抹嘴站了起來。
「別再想不開了」煤氣包望着羅小虎說道。
羅小虎笑道:「沒事,我恢復了,我現在的目標就是找廢掉魔法的辦法,我相信一定可以找到的!我準備先從納泰羅的筆記開始找」。
「你不是都找過了麼?」煤氣包不由的說道。
羅小虎心氣很高的說道:「那就再找一遍!」
說完不等煤氣包說話,仰首挺胸的出了飯堂向着自己的房間走了過去。
回到了房間的羅小虎重新拿出了魔法書,翻到了第一頁,然後這麼一個字一字的開始讀了起來。
煤氣包則是望着毛球,啃一口手中的肉,然後嘆一口氣,感慨的說道:「唉,你說毛球,我是招誰惹誰了,怎麼就這麼單純呢,聽幾個故事給自己找這麼大一麻煩,看樣子這輩子我都得帶着這個拖油瓶了!」。
毛球現在哪有心情聽煤氣包說什麼,對於吃飯毛球一向是很專心的,現在兩隻爪子抱着一根大骨,咔嚓一下咬開了骨頭,然後美美的吸起了裏面的骨髓,發出啪噠啪噠的聲音,舒爽的兩隻耳朵都貼到了腦袋上了。
「快點兒吃,吃完了之後咱們繼續卸鐵鏈子!」
這麼多天下來煤氣包和毛球都還沒有把栓在牆壁上的鏈子給拽下來,現在這兩個貨開始挖牆,準備把鏈子從牆裏挖出來,現在進展的也不是很順利,不光是牆硬實難挖最主要的是基座上還有魔法光紋,關健是現在煤氣包也不知道,納泰羅這老頭到底把咒語鐫刻在哪個隱蔽的地方了,找不到地方自然也就無從下手破壞法陣。
這樣羅小虎專心翻書,一龍一狗則是專心的對付牆上的大鏈子,也算是各人手頭上都有事,整個秘室之內都挺和諧的。
第二天下午,正的睡午覺的毛球和煤氣包被羅小虎一陣發瘋似的狂笑聲給震醒了,聽到羅小虎的屋內,那笑聲頓時讓抱在一起睡午覺的一龍一狗面面相覷。
「你的主人瘋了?」煤氣包望着毛球說道。
毛球這貨一臉的便秘的樣子,兩隻眼睛都快眯成了一條縫,兩隻前爪不由的抱住了腦門子,似乎想把羅小虎怪笑趕出自己的腦袋。
這麼做是沒有用的,不光沒用,那魔怪式的笑聲反而是越來越近了,直接出現在了自己的身邊。
毛球一抬頭一睜眼,就看到了羅小虎的大傻臉出現在自己的面前,下意識的往後仰了一下脖子。
「天不亡我吶!」羅小虎很開心,伸出手在煤氣包的大腦袋上揉子兩下,然後在毛球的鼻尖上彈了兩個崩豆,弄的毛球打了個噴嚏。
「****吃到豆瓣了,這麼開心!」
被人給吵醒了午覺,煤氣包很不開心,直接斜着眼睛望着羅小虎用一種非常不滿的口氣說道。
羅小虎道:「這俏皮話都跟誰學的,這麼噁心!」。
轉念一想,他這俏皮話除了自己也沒有地方學去啊,不過開心的羅小虎不想現在搞什麼自我批評。
「我發現了讓生命之鏈有功擊的方法!」羅小虎興奮的說道。
(補上午的,以為發了,其實是我給忘了,對不住大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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