亞洲有四大邪術——傣國變性術、倭國化妝術、棒國整容術以及華國p圖術。
四大邪術一起發作,別敵人了,連親媽都認不出來。
慧珺的容顏太過醒目,容易招惹麻煩,的確要稍稍遮掩。
「郎君,朝服已經做好送來了,您要不要試一試,看看大?若是不合身,還能改一改。」
慧珺捧着一疊衣裳和零碎的配飾進來,姿態溫婉恭謙,瞧不出絲毫妖媚之色。
「好,我試試。」
姜芃姬大也是個縣丞,但因為上任情況特殊,至今沒有朝服。
可是,她要出席皇帝下葬的儀式和新皇登基儀式,不穿朝服是不行的。
所以只能讓人加班加點趕製一套。
看着摺疊整齊的朝服,姜芃姬笑了笑,拿着去後堂廂房試穿。
這個時代等級差別明顯,各個細節都能瞧出區別,服飾已經成了區分等級的標識。
看着零零碎碎的物件,她關了直播間,一件一件換上,在衣袍外佩掛組綬。
穿戴整齊之後她才出來,打開了直播間。
瞧着從後堂走出來的英武少年,柳佘和慧珺瞧得都有些愣了。
當真應了那句——君子世無雙,陌上人如玉。
直播間觀眾早就習慣姜芃姬對個人私隱的看重,一個一個都沒離開,等着直播再度開啟。
果不其然,十幾分鐘後直播間再度開啟,他們又到了拼手速和運氣的時候。
【農夫山泉有點懸】:嗷嗚——讓我瞧瞧,眼前這個儒雅端方的少年是誰呀?
【食堂打飯阿姨】:是她!是她!就是她!我們的主播,姜芃姬!
【江湖八連殺】:樓上你是有毒吧,我情不自禁給唱出來了。
【黑彌撒之歌】:我總想着主播穿朝服的樣子,盼了那麼久,終於看到了,感動落淚。
【開心點】:呵呵,可我更加期待主播穿袞服,戴冕旒的樣子。
姜芃姬正經不過三秒,她有些嫌棄地甩了甩手中的笏板,眉心擰了起來。
「官員上朝拿着這玩意兒,預備着嘴炮打不過人,直接用這板子扇人麼?」
她這話出口,觀眾的彈幕就變成了無數的省略號,一旁喝着清酒的柳佘險些被嗆到。
「蘭亭,莫要笑。這話私底下着逗趣也就罷了,到了外頭可不能多。」
柳佘又咳了兩聲,自家閨女的腦迴路和旁人果然不同。
笏板這玩意兒是用來做筆記、做抄的,類似備忘錄,到了他閨女口中就成了打架的武器。
要是官員真的像她的那樣,嘴上不過就掄起笏板打人,朝會還開不開了?
慧珺也是以袖掩唇,眼底是難以遮掩的笑意。
「再過些時日,郎君這一身朝服又得換一換了。」
不同地位,朝服樣式、衣料和配飾的變化挺大,屆時自然要重新做一身。
「你對我倒是有信心。」
慧珺頷首低眉,櫻唇漾開淺笑,化妝術再厲害,依舊掩不住那雙眸子獨有的風采。
「郎君一諾,言出必行,奴不信您,還能信誰?」
姜芃姬好笑着將笏板丟在桌案上,用討饒的口吻道,「你這話,我可是接不下去了。」
柳佘默默地看着,默默地吃瓜,默默地反省——
他生的到底是閨女還是兒子?
「好像有些了,奴拿回去再改一改。」
慧珺正笑着,外頭有廝通傳,「主公,太子府遞來請柬,請主公過府一敘。」
姜芃姬怔了一下,「太子府的請柬?」
慧珺正半跪着幫她整理配飾,聽到這話也愣了一愣。
「應該是太子妃遞來的。」
如今還是太子妃,等先帝入葬停靈,幼帝登基,太子妃便是皇太后了。
姜芃姬蹙眉,將請柬隨意丟在桌案上,道,「太子妃給我遞請柬做什麼?不去——」
慧珺眉眼閃過些許狡黠,抬手將那份請柬拾起,放在鼻下嗅了嗅。
「郎君還是去一趟比較好。」
姜芃姬扭頭瞧她,「為什麼?」
「您嗅一嗅,上面是不是染了一種淡淡的香。」慧珺將請柬遞還給她,笑語盈盈道,「這位太子妃受不了守寡的寂寞,打算招您為入幕之賓呢。郎君若是錯過,以後可沒機會了。」
姜芃姬手指一僵,她和十五萬直播間觀眾都懵逼了。
「啥?」
慧珺笑着道,「這種香是宮廷秘用的奇香,主要香料便是美人睡,配合二十四種珍貴香料配製而成。對男女之情有助興之效,氣味香甜卻不濃郁,但卻能勾人情絲……」
一旁的柳佘重重咳了一聲,抱着自己的酒杯和酒壺起身。
「你們繼續聊,為父有些倦怠了,先回房歇下。」
姜芃姬:「……」
柳佘走到門口,倏地頓下腳步,道,「晚上若要出門赴宴,記得明日天亮之前回來。」
姜芃姬:「……」
爹,你還記得你生的是閨女不是兒子麼?
慧珺面頰微紅,尷尬道,「太子妃給請柬熏了這種香,分明是邀請郎君共度春宵呢。」
姜芃姬冷笑,「她的丈夫剛死,公公還未過頭七,她便想着如何拉攏入幕之賓了?」
慧珺輕嘆一聲,「奴倒是見過這位太子妃,如今出此下策,想來也是為了膝下嫡子吧。」
太子妃是後院婦人,本身出身也不顯貴,見識有限。她不知道諸侯已經鐵心要扶持幼帝,只看到滬郡巫馬觴上躥下跳,心下擔心,生怕屬於她兒子的帝位沒了,屬於她的皇太后黃了。
因為敏感的身份,他們母子要是不能成為皇帝和皇太后,下場只有死。
慌亂之中,只能出此下策。
當然,除了無奈之外,這位太子妃的作風一貫如此。
「根據奴的了解,這位太子妃可沒有表面上那麼規矩。太子濫情好色,後院美人無數,太子妃深閨寂寞,與身邊伺候的黃門有假夫妻的實質性關係。如今太子過世,皇室宗親又遭此劫難,她更加肆無忌憚了。」慧珺笑道,「如今意欲招郎君為入幕之賓,倒也是情有可原。」
只要拉攏了姜芃姬,相當於把柳氏父子都綁到自家戰車了。
在外人看來,柳羲是個未滿十八的英武少年。
太子妃啃了人家,還是佔便宜了。
「郎君是想推了,還是應下此事?」
她瞧了瞧請柬,倏地對着外頭道,「找個人把豐從事喚來。」
豐真如今掛了個從事的虛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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