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下手機的龐士元還有些疑惑,徐先寬怎麼會打電話過來問養生駐顏問題。
帶着疑惑,他回到了餐桌,結果就引來了姚宏硯的主意:「士元,這是在想什麼,有事情需要幫忙嗎?」
姚宏硯的關心絕對是真心實意,他是真的想幫忙。因為內功心法的事,他覺得他們這些人都欠了龐士元極大的人情。
龐士元受顧景天邀請共進晚餐,餐桌上一番閒聊,他才知道顧景天的一些事情。
顧景天在顧府生活也有十幾年了,平時和顧景天一起居住在這裏的,就是殷唯。
顧景天是上源人,但他的子女卻不是。
他少小離家打拼,在外面成家立業,並一直生活到花甲之年。
人老了,就分外想念家鄉,想要落葉歸根。於是顧景天就和老妻一起回到了老家,也就是如今的顧府。
到了老家後,顧景天覺得日子太平淡,就收了殷唯為關門弟子。
在顧景天的妻子死了之後,殷唯擔心他一個人生活太寂寞,經常來往顧府照顧顧景天。今天知道三師兄姚宏硯攜兒子、弟子來探望師父。
「沒什麼事。就是上源縣警察局局長徐先寬問我一些內功養生駐顏的問題。」龐士元隨口回答,並不在意,接着就拿起筷子繼續吃飯。
不過他的話倒是引起姚宏硯的疑惑,問道:「士元和徐先寬局長很熟,要不他怎麼會問你這個問題?」
龐士元搖頭否定:「算是同事吧!我剛剛應聘為上源縣警隊武術教官。我想,徐局長會問我,應該是沒有人可以回答這種問題吧!畢竟,涉及到內功。」
姚宏硯同意了龐士元的猜測:「這個倒是有可能。不過士元,你在警隊當武術教官,準備教什麼?」
「警察的年齡都偏大,我主要傳授外門武功!不過,如果他們願意投入,也足夠刻苦的話,還是有希望由外而內修煉出內力。看他們的造化吧!」儘管龐士元很想在警隊取得成功,但目前來說只能盡人事,聽天命。
龐士元沒有懷疑他的話,在他的心裏,恐怕龐士元已經是一個內功大師。
他有些羨慕,又有些驚奇地道:「那豈不是說,上源縣的警察都可能成為內功高手?」
「我希望是如此。但最後會如何,真的得看他們的造化,我也無法保證。」龐士元還是沒有把話說滿。
在看到姚宏硯他們都修煉出內力之後,龐士元對於能不能讓警察修煉出內力已經有了相當的把握。
下午的修煉,姚宏硯和其他的三代弟子都順利地凝練出了內功。只不過因為修為的高低不同,內力的深厚程度各有不同罷了。
三代弟子凝練的內力都很少,根本沒有餘力去打通經脈和穴道。姚宏硯要好一些,但也只是開始沖穴,想要打通經脈,還不知道猴年馬月。
可就是這樣,姚宏硯他們已經樂得找不到北了。
「那也了不得了啊!」作為上源縣人,殷唯的感觸明顯要大於姚宏硯,「說實話,我真無法想像滿縣城都是擁有內力的警察是什麼樣的。這種感覺,我怎麼覺得這麼奇怪呢?實在不現實啊!」
殷唯這話一出,在場的人突然都發現,他說的還真的在理。
任誰想到一個縣的警察居然都是擁有內力的武功高手,都會覺得這個世界瘋了。
就是龐士元這個始作俑者,也覺得有些怪異,更不要說其他人了。
一時間,餐桌上是詭異的安靜。
最終,還是顧景天打破了安靜,他把話題轉移都了武館上:「士元既然連警察都願意教內功,那武館肯定也要教嘍?」
「沒錯。」龐士元很坦然地承認了下來,並說了他開武館的相關計劃,「武館武功的傳授,我準備分兩部分。一部分是成年人,我準備按照警察的辦法來教。就教他們外門功夫,能不能由外而內修煉出內力,就看他們是否努力了。另一部分,則是潛力更大的少年和少數青年,我會按照我們岱宗培養弟子的辦法來教他們。」
「按照你的教學辦法,那你們武館的學員們可算是有福了。以後你們武館出來的學員,可都是內功高手啊!」姚宏硯有些感慨。
而接着他的感慨的則是姚亭林的吐糟:「這又是一大批的內功高手。我怎麼突然覺得,剛剛還神秘無比的內功,怎麼就突然變得不值錢了?」
「這還真的是。」姚宏硯一想,還真是這麼回事,就問龐士元了,「士元,警隊我們就不說了。武館的學員,你準備一個月收多少錢啊?你的武館教的可不是一般的武術,而是實實在在的內功,你準備收多少才配得上內功的價碼?」
「成年人最貴,一個月四千五百。還是大學生、高中生的成年人少一些,一個月三千五百。至於少年學員,我準備一個月收兩千五。」
「不是越年少的越難教嗎?為什麼反而少年的少,而成年的多?」殷唯有些不解。
龐士元說了他的想法:「之所以越年輕的越少,那是我覺得少年才有希望真正成才。而我也樂意給有着武功夢想的少年一個成才的機會,所以收的錢才少。,至於成年人,說實話,我真沒有多少把握把他們教好,所以收得貴,就是讓他們考慮再三,也是讓他們不要浪費錢的意思。」
姚宏硯和殷唯倆師兄弟還想說什麼,顧景天開口表示了讚賞:「士元的想法不錯,我很贊成。之前,我只是想讓至言、承凡兩人去武館幫忙。現在我覺得,殷唯,你也可以去一下。」
殷唯其實對龐士元的武館有些好奇,而更讓他好奇的是龐士元這個內功大師,因此他並不反對去武館幫忙。
不過,他擔心顧景天這裏:「我去幫忙沒問題。不過師父,我走了,你這邊可就沒有人照看了。」
顧景天右手放下筷子,向前一伸,接着就是一握拳頭。
「嘭!」一身並不算很響亮,但也清晰可聞的空爆之聲居然從他的拳頭那裏傳出。
顧景天的輕輕一握,居然直接捏爆了空氣。這一手,頓時讓他的徒子徒孫們都是心神一震。
「小唯,你覺得我現在的身體和身手怎麼樣?」
「那還用說,身體更勝於壯年。至於身手,我根本無法猜度。」
「那你覺得,憑我現在身體和身手,需要人照顧嗎?」
「好吧!師父,我會好好幫士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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