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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兆的話成功地把話題從他身上帶了開去,大家確實是被道家和佛家可能留存的傳承和寶貝給吸引住了。
要知道,在傳說中,道家和佛家可是都出過聖人的。
至於說聖人之下,准聖(佛陀)、金仙(菩薩)、天仙(羅漢)……僅僅是有名有姓有尊號的,就是一大堆,真的讓人一想感覺無語。
再想想這些神仙佛所代表的實力和他們說擁有的好東西,他們真不知道是該害怕還是該嚮往。
之所以又嚮往,又害怕,是因為他們都想到了一些他們以前想過,但卻基本不會深入去想的問題。
「神仙佛是否真的存在?」
「如果存在,那麼夢境世界、夢予者的出現和神仙佛到底有沒有關係?」
「如果夢境世界、夢予者真的都只是神仙佛一時的遊戲,那麼他們現在的努力又有什麼意義?」
「……」
一時間,眾人的腦子裏都有些紛亂。
就在這紛亂中,還是年輕的千秋把問題挑明,問出了大家都想問,但又害怕知道答案的問題:「你們說,這神仙佛是不是真的都有?」
沒有人能回答這個問題,客廳里一下子就變得有些沉默了。
回答不是,有些自欺欺人。
既然曾經被認為是傳說的武功、修真、巫術等都存在,那麼那些傳說中的神仙佛為什麼就不能存在?
可回答是,又會讓他們覺得不甘心!
如果神仙佛真的存在,那麼他們所做的一切在他們的眼裏又算得了什麼?
螻蟻的掙扎?
鸚鵡在學舌?
小人物也有大志向?
……
這一刻,他們因為自身實力而提升的信心和意志似乎都在動搖。
龐士元也由田兆的話中想到了很多很多,但他的信心和意志卻並沒有因為神仙佛的存在與太過強大而動搖。
在他看來,神仙佛什麼的,都太遙遠了。
龐士元是一個專注現在的人,很少去考慮太長遠的,或者根本力不能及的未來。
他總是覺得,做好現在的自己,比什麼都重要。
他也一直都這麼做着,從不因為外面的世界正在天翻地覆,而他自己卻還憋在小鎮經營一個武館而覺得憋屈。
在他看來,不管這世界怎麼變,把握好自己,做好自己,是永遠都不會錯的。
尤其是在這個世界的規則正在改變的時候,他的這種做法真不能算錯,甚至可以說正確得不能再正確。
當人可以變得如此強大,當個人之力居然能夠讓一個國家忌憚,當一個人可以通過修煉徹底脫離平凡,那麼很多的事情看起來似乎依然無比重要,其實真的已經不是那麼重要了。
至少,在本來就沒有多少野心的龐士元看來,很多事情真的不那麼重要。
就像他經營武館,他的初衷,就不是為了經營勢力,拓展地盤,獲取太多利益——儘管這是自然而然就會形成的格局,而是為了傳承武道,讓更多的人修練武功。
到了現在,武館的規模越發龐大,產生的關係也越來越多,利益自然也就越來越大,但龐士元依然覺得,武館的核心在於修練(武館已經不只是武功,還有了巫術),在於讓修練的人(包括夢予者和學員)變得更加強大。
至於因為武館的強大而產生的關係和利益,龐士元真的不是那麼在意,他甚至覺得都可以拋棄。
而這就是龐士元從未改變的秉性,很多在別人看來無比重要的事情他是真的不在意。
在三個多月前的平凡世界裏,他這種性格讓他年紀輕輕就成了學校里沒有多少前途的普通老師。
幾乎在可以預計的未來里,他就要平凡到老。
而在現在,他依然是這種性格,但他的身邊卻開始聚攏了一幫志同道合的人,而且事業還有越做越大的意思。
之所以同樣的性格會有不同的結局,不是龐士元突然就變得非常能幹,而是因為這個世界的規則正在發生變化。
個人的強大實力,正在改變錢、權、關係等世俗之物交織而成的數千年不變的人類格局。
曾經讓普通人永遠都無法擺脫的強力束縛,在強大的個人實力面前,突然就變得那麼稀鬆平常,似乎輕輕一掙,就能掙脫。
龐士元可能還沒有這麼明確地認識,但他確實有這種感覺。
而他的本心又讓他一直都那麼做,結果也就有了現在的局面。
龐士元堅定的相信,只有自身的強大,才能應付這個世界幾乎不可預測的變化。
讓在場之人無比忌憚,甚至害怕的神仙佛,在他看來,也不過是這個世界那眾多的不可預測的變化中的一個罷了,完全不需要如此諱莫如深。
而且,在心裏,龐士元是真切地認定,神仙佛真的沒有那麼厲害,那麼遙不可及。
東方的神仙佛和西方的神祗有着明顯的不同,那就是西方的神祗幾乎都是天生就是,以血脈決定一切,而東方的神仙佛卻基本都能找到他們最初的跟腳——也就是說,這些神仙佛大部分都是從人開始做起。
既然,在神話傳說,也可以說是遙遠的古代,人能一步步走上神仙佛之位,那就表示這片天地肯定留了道路讓人能一步步地走上去,成為神仙佛。
既然如此,他又何必頹廢,何必害怕。
他需要的,就是做好自己,做好準備。
不管未來如何變化,哪怕神仙佛真的出現了,他能求告的,最終也是他自己,而不是寄託於誰也不知道會怎麼做的神仙佛!
至於成功或者失敗,曾經努力過了,難道還不夠嗎?
要知道,曾經他根本連努力的機會都沒有,只能在腦子裏一遍又一遍地想像——意淫!
龐士元是這麼想的,他也就這麼說了:「大家這麼安靜做什麼?難道是被嚇住了?其實不管是寶物,還是傳承,甚至是神仙佛,其實都不足慮。田兆,我問你,你拿着家傳的寶物,就一定能打過我們?」
田兆連忙搖了頭:「怎麼可能。不說巫師不擅長近戰,就算我是近戰的巫士,我也不想對上士元你啊!你之前在猛洞河那一掌,厲害得都離了譜,能接下的絕對沒有幾個,這其中絕不包括我。即便是有寶物也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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