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硬要將這種悲催,區分嚴重程度的話。
那麼最嚴重情況是。
抓住其現形者。
屬於高了他們幾個級別,目前完全不能與之抗衡的存在。
好死不死。
秦古正好碰上了這種存在。
雙手以強怪力,將他們不斷向下壓,幾近壓得脊柱都要彎掉的抓現形者,正是大猩猩教員。
也是負責他們日常修煉主要項目的主要教員。
「教員大人,人嚇人,會嚇死人。」
「你這麼突兀出現在我們身後,真心好嗎?」
秦古試圖作最後挽救與試探。
反客為主。
快作出強有力質疑。
牛眼一瞪。
大猩猩教員氣急反笑。
雙手再一次持續力。
並粗獷給出回應。
「有什麼不好?」
「這也是測試你倆實力的一環,身為教員工作職責的一項。」
「要怪,只能怪你這小傢伙,明明聽覺源焰被點燃,可惜事到臨頭還是沒能揮出有效功能。」
三句話功夫,就將秦古兩人,向沙里壓入了一大截。
得。
秦古雙腳都不受控制往上翹。
沒辦法。
連腰部都開始陷入沙里。
坐姿神馬的都是浮雲。
笑容一斂。
大猩猩教員眼一橫,嘴一咧,肌肉抖三抖。
配上其原本就對不起觀眾的長相。
要多猙獰,有多猙獰。
一聲冷笑,低沉嘲諷。
「我代表七天七夜日以繼夜,不眠不休,搜索得眼睛都紅的救援隊員們,向你們道歉了。」
「我們居然連狗血都做不到。」
「還真是對不起你們啊。」
「只能無能的讓你們失去希望,一再失望。」
「無能成這樣,絕對都是我們的錯。」
「唯一慶幸的,是你們還未走到在這孤島上結婚生子這一地步。」
「補充一句,是不是因為打亂了你們的全盤猜測。」
「還必須因此向你們道歉啊?」
……
風劍嚇得瑟瑟抖。
心比天高的他。
膽子絕對呈反比。
秦古一臉苦色,心中咯噔了一下。
原本寄希望於大猩猩教員來晚一點,並未聽到全部抹黑對話的想法。
全部落空。
太狡詐了。
居然偷聽了這麼長時間。
硬是到最後才難。
秦古眼珠一轉。
以隱蔽角度,遞給風劍一個詭異眼神。
風劍接收到。
眼神頓時一變。
神采重新寫上眼底。
眨了眨眼,表示完美收到。
行動!
眼神一動,訊號出。
風劍猛然竄起,反身,張開雙臂死死抱住大猩猩教員大腿。
秦古也沒好到哪去。
甚至更為猥瑣。
一把抱住大猩猩教員粗腰。
畫風大變。
火爆異常。
大猩猩教員被驚呆了。
嘴角抽搐不停。
「教員大人,我錯了,看在我年輕不懂事份上,就將我們說的話,當成一個屁,直接放掉吧。」
秦古滿眼悲傷。
尖嗓子懇求。
「教員大人你大人有大量,放過我一次,我願意為你付出一切。」
比起秦古,風劍簡直是拼了。
滿眼嫵媚。
翹起蘭花指。
含羞帶怯地嬌嘀嘀道歉。
大猩猩教員脖子上青筋,明顯得如同要炸管。
雙拳揚起。
重重輪下。
一段時間就再也沒能停歇過。
一邊暴打。
一邊狂罵。
「你們這兩個死小子,想噁心死我嗎?」
「一點陽剛氣都沒有,今天我得給你們一個深刻教訓,讓你們知道陽剛有多重要。」
「否則,我將沒臉再於二區見習獵手分部里混,原因只是因為,有你們這兩個見習獵手存在!」
暴打結束之際。
也是旅社裏一群人員,被集體接至海灘之時。
頂着滿頭的包。
頂着一片驚愕莫名眼神。
秦古很想哭。
不作死就不會死。
這一道理再一次以血淋淋結局,給了他一次深刻教訓。
大型飛車集聚。
直至走入飛車內坐定,飛車起飛。
秦古仍堅定認為。
他的方案沒錯,錯的只是風劍。
因為其表演太過火,太異類。
才導致大猩猩教員雖然完全忘記了他們背後說壞話一事,卻硬生生從一個極端,走向另一個極端。
對此抱怨。
風劍表示他大大地不服。
認定只是方案出錯,其表演壓根沒有一絲問題。
友誼的小船已經不是翻船。
而是徹底沉沒至大海深處。
沒有一定時間,鐵定打撈不起的那種。
一翻折騰後。
終於疲憊返回了二區見習獵手分部。
返回後。
秦古等人並未立刻投入訓練。
相反,被命令在沒被允許前,不許離開別墅宿舍半步。
一天後。
屠剛與大猩猩教員攜手而至。
大門一開。
秦古等六名少年頓時從客廳跳起,出直白質問。
「大人們,到底是怎麼回事?」
「我們好不容易死裏逃生,成功返回,居然不僅沒被安慰,反而更像是被關了禁閉?」
「這不公平!」
「沒錯,要知道我們這次被危險籠罩,最根本原因,還是出自見習獵手分部。」
「若沒人組織這一次旅行,我們根本不會遇上這種危險。」
「還有,吳奇可是教員,你們沒有現他已成為污染者,才是最大失誤。」
說是激烈質問。
實際上六名少年中,真正跳得最歡騰的,只有秦古與風劍兩人。
大猩猩教員臉色逐漸變化。
從平靜到微綠。
從微綠到黑。
從黑至深黑。
牙齒咬得咯咯響,拳頭攥得緊緊。
作好隨時衝出,爆起揍人的準備。
不過秦古與風劍一點都不怕。
因同一個目標,他們二天前完全破裂的友誼,在這一刻再度恢復,且更加堅固。
不怕的原因是。
屠剛這位份量更重教員就在眼前。
他的臉色如常。
一點都沒生氣。
所以不怕,不怕啦。
「你們的質疑很對,這一趟危險旅程,說到底,二區見習獵手分部上層,必須負擔很大一部分責任。」
右手一伸。
屠剛根本沒用力氣。
卻硬生生攔住已氣至腦袋升煙的大猩猩教員。
眼睛直直溫和看向秦古。
頓了頓。
平靜再道。
「不過,你們的想法有些偏差。」
「其實不允許你們踏出別墅,並不是為了關禁閉,甚至是懲罰前奏,一切都是程序使然。」
「事關一名從教多年老教員,嚴重程度其實挺大。」
「是以,不是我們不近人情,而是,程序不得不走!」
眼神閃爍。
秦古心中陡然一驚。
伸出右臂,如屠剛之前般,作勢攔下身側風劍。
風劍立馬閉上,正想繼續開火的嘴。
儘管眼中遲疑依舊濃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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