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明白這些後,秦古並未選擇站出,做一個給興奮過頭見習手潑涼水的Щщш..lā
相反,依舊維持假寐狀態。
靜靜看着一車同齡見習手瞎樂呵。
「飛車已起飛,請各位見習手安靜下來,趁這一段飛行時間,我給你們講解一下,你們此行外出的訓練項目。」
一道粗獷男聲從飛車內部兩側揚聲器中平穩傳出。
說話者是大猩猩教員。
百分之百不會錯。
其粗獷聲線,哪怕是刻意捏着嗓子變聲說話,已經聽了近兩年的見習手,大多也絕對不會聽不出來。
秦古嘴角微微一勾。
果然,讓見習手們清醒的人,快速登場了。
一時間,他所在飛車中再無一人,還有心思與附近者交頭接耳。
集體目光炯炯,盯着頭頂最近處的揚聲器。
如同個個眼神好得可以透過揚聲器,看到揚聲器之後的大猩猩教員一樣。
「你們將要進行的訓練項目,是一個全新訓練項目,項目名稱為,情緒控制訓練!」
大猩猩教員的聲音於十秒後,再度平靜響起。
字字清晰,將所想傳達出的內容,用簡單字句快速勾勒出一個大概。
但正因為清晰,卻一下將秦古所在飛車內,大部分見習手刺激得再度管不住嘴巴。
「啥,我沒聽錯吧?」
「情緒控制訓練項目?這是啥訓練,以前從未聽說過,也壓根沒有涉及過。」
「好吧,我承認控制情緒,不讓負面情緒徹底佔據主導,確實是阻止一名手,淪落為一名污染者的關鍵因素,可這玩意壓根不需要專門進行訓練吧?」
「沒錯,只要保持本心,一般而言就不會有太大危險。」
「退一萬步來說,即便需要訓練來保持更穩定情緒狀態,可這玩意要怎麼訓練,一般情況下,每一個見習手意志都比普通人堅定很多,情緒不可能因任何一件事,長時間受到太大影響,短時間波動倒是有可能,但短時間波動的情緒,壓根不會讓任何一個人淪落為污染者,普通人都是如此,更別說是見習手了。」
「哈,該不會是教員大人們認可我們這一段時間的訓練成果,覺得我們已足夠辛苦,因此隨便借了個由頭,給我們機會一起外出放鬆一下狀態來着。」
「這說法靠譜,我覺得已經直指真相了。」
「別亂猜,不過不管怎麼想,我認為這一訓練都不會太累,嘿嘿,可以藉機好好休息一段時間已經肯定。」
「教員大人萬歲!」
「……」
腦洞大開。
飛車上的一群年青見習手聽到這信息,在幾句質疑後,集體都快樂得要飛起。
秦古嘴角悄然一抽。
心底腹誹。
一群天真的孩子。
事到臨頭了居然還不醒悟。
真拿教員們當心慈手軟的軟柿子看待。
估計一會有得他們哭了。
對於飛車內的喧鬧。
大猩猩教員如同早有預料般。
說出第二句話後,直接陷入長時間沉默里。
如同主動貼心留給年青見習手們一段時間,讓他們可着勁兒的去鬧。
對大猩猩教員如此舉動,秦古一點也不覺得吃驚。
壓根不認為,他是聰明到不用看,也完全可以知悉一群見習手們的狀態。
畢竟成為教員這麼長時間,其教導過的見習手肯定不止他們這一批。
倘若這一項目是必修項目的話。
見習手們在他說出這一句話後的反應,想必大猩猩教員早已見怪不怪。
七八分鐘後。
事件如秦古預料中一般發展。
呵呵。
在車內見習手們已經鬧騰了半晌,沒剩下多少力氣繼續鬧時,揚聲器中,大猩猩教員的迷之嗤笑淡然傳出。
笑聲一起。
整個飛車內陡然一靜。
極度安靜。
情商與智商較高者貌似已然察覺到了異樣。
表情開始變得不安起來。
「想必到了現在,各位已經取笑夠了,此一訓練項目的沒必要與雞肋程度吧?」
「如果沒有,各位仍可以繼續,因為過了這一段時間,我怕你們想哭都會哭不出來。」
「嘿嘿,去年,也就是這一項在你們眼裏可有可無的訓練項目,導致你們上一界的二階段見習手中,有一半以上成員,徹底告別了二區見習手分部,這二分之一還要強的成員中,又有三分之二在訓練還未結束時,就已淪為污染者,另外三分之一,則是看着情況不對,明智選擇了主動放棄,並甘願因此永遠離開手界的棄權者。」
「我再問一句,現在還有誰想笑?」
「想笑者站出來,我在這裏絕對沖他豎起大拇指,因為這種人要不是實力強大,要不就是無知者無畏。」
大猩猩教員的聲音再度響起。
只不過語氣相當冰冷。
說到最後,滿滿地嘲諷與不屑濃郁至極。
噗哧!
秦古在其最後一個字說出時,忍不住笑噴。
時機之巧。
就像是如其所願,當眾打臉一般。
笑聲很輕。
卻導致整個飛車內百分之九十以上見習手,腦袋同時一轉,齊刷刷看向他。
不過當看到發笑者是他時。
這些人要麼苦笑,要麼平靜地快速轉回了頭。
好吧。
在他們眼裏,貌似秦古這一表現實屬正常,並不存在任何槽點。
能與教員剛正面的見習手。
在他們這一批人中,只見識過秦古一人有這份膽量,不僅是敢,而且還在他們眼皮子底下實打實上演過。
「好小子,老夫回頭,一定將你的表現告訴給他,讓他專程來到你身前履行承諾,對你豎起大拇指誇獎。」
車頭位置。
陸明突然探起身,轉過頭,衝着秦古笑眯眯調侃。
「別啊,陸大人,你就當什麼都沒聽見不好嗎?」
臉一垮。
秦古沖陸明低聲嘀咕。
這一次陸明壓根不搭理他了。
如同耳朵突然性失聰,根本沒聽見一般。
秦古臉綠。
這都是些什麼事?
事實上他噴笑出聲,壓根與大猩猩教員所說之話沒啥關係。
也並無刻意與其對着幹的想法。
任誰在平靜與理智的狀態下,毫無準備地看到一群年青見習手,前一秒還興奮嚷嚷着一切不過是小菜一碟,後一秒卻立馬個個呆若木雞,滿頭冷汗如自來水般往下淌的場面時,一樣也會笑噴。
特麼的反差太大。
大到連貫起來看,就如同親眼目睹現實中,由一群熟悉者赤膊上陣,傾情出演了一場喜劇般。
其笑點在於,偏偏這些出演者壓根不認為自個是在演喜劇。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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