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誰該冷靜下來?
貌似真正應該冷靜的,是霸氣出手,強行按住自個的天賜哥吧?
秦古臉一黑。
心底無盡怨念一起。
但隨即尷尬大浪兇悍襲來。
秒秒沖徹底將怨念淹沒。
訕笑。
貌似王天賜的某些法沒有錯。
想太多。
總是喜歡天馬行空般瞎想些有的沒的。
這已經算是老毛病了。
之前用來打擊風劍的各種辭,貌似調侃般自問自答的質疑方案中,有一些他不是沒想真正實施。
後面只是因為嫌麻煩。
才終是打消了這些奇葩念頭。
仔細回想了一下。
貌似確實有那麼一丁過了。
「好了,天賜哥你放心,我已經冷靜了,而且確定非一般冷靜。」
頭也不回,秦古無奈尷尬回應。
話音一落。
王天賜鬆手。
信任地悄然退離。
深吸了一口氣。
秦古沒好氣翻臉看向謝迪等看熱鬧不閒事大的十九區特處局直屬獵手。
完全不在意他們的身份與實力。
沉臉低喝。
「笑什麼笑?」
「有笑的時間,還不如趕緊好好想想,怎樣才能找到這一次暴動產生的真正源頭,盡十九區獵手職責,將這一源頭最終徹底掐斷。」
「多一句。」
「有時間做無意義的商量與討論,在我看來,還不如多向瘋者們詢問。」
「詢問他們最近一段時間裏,到底做了什麼事,見過什麼人,去過什麼地方,以這種看上去最為繁瑣,卻更能現蹊蹺的角度去努力。」
「倘若在眾多瘋者中,詢問出某一相同或類似,不定就能更加接近源頭。」
「畢竟混亂來得如此突然,擴散程度如此之快,根本就不像是通過普通觀察方式,就能查出真相的難題。」
「若真這麼簡單,平行星上那麼多聰明人,也壓根用不着你我等人在這裏傷腦筋,想辦法。」
……
謝迪等人臉一垮。
徹底笑不出來了。
悲傷滿面。
悲傷的是。
被秦古明顯看上去就是泄憤之語碾壓,卻偏偏找不到其語言中任何一個漏洞,予以有力反駁。
哼。
得理不饒人。
秦古目睹顯著成效。
卻是一聲冷哼。
將下巴揚起四十五度角。
無敵是多麼多麼的寂寞。
讓這些看熱鬧的傢伙笑。
笑毛?
導致他被王天賜鎮壓,最終源頭,還不是因為這些人之前非要用眼神,懇求自個打壓風劍才惹出來的事端。
因此無情地以智商碾壓他們。
完全沒毛病。
深呼吸。
被秦古幾句話明里暗裏削得面子盡失的謝迪,努力深呼吸。
呼吸了幾次後。
眼睛一亮。
再生一計。
「詢問瘋者最近階段見過什麼人,去過什麼地方,做過什麼事,絕對是一件吃力不討好的事。」
「關鍵是,都瘋了的傢伙,誰知道他們的回答是真是假,又有幾分可信度。」
「咱們都是獵手,何不採用獵手最擅長,也是最簡單的方式,進入這些瘋者記憶世界,看上一圈,什麼想要答案都會真實顯形,完全不存在太大誤差,可信度也極高。」
這一提議,頓時讓與謝迪同行的幾名獵手眼睛亮。
同時有蠢蠢欲動起來。
即便是王天賜等見習獵手,也頗有幾分意動。
但唯一一個例外,卻是秦古。
一聽到這提議。
刷!
全身寒毛不受控制地豎起。
內心深處,與遇上級恐怖強大污染者一模一樣的危險感滋生。
不。
甚至還要強上幾分。
並未準備掩飾這種感覺。
是以隨即秦古臉色一白,汗水瘋狂滲出額頭毛孔。
搖頭。
瘋一般大力搖頭。
不等謝迪等任何人詢問。
立馬開口定下基調。
「我不管你們中有誰,想要通過入夢方式,從這些瘋者記憶世界裏,搜索我所提及的相關問題信息,但絕對不要將我算在其內。」
「因為無論出現什麼情況,我都不願進入這些瘋者中,任何一人的記憶世界裏。」
呆滯。
不明所以。
甚至有幾名正式獵手,看向秦古眼神悄然一變。
尊重少了些。
多了幾分鄙夷。
「為什麼?」
謝迪呆滯了三秒,不可置信地輕叫反問。
他可不會像同隊獵手那般,因秦古這一回答就對他產生輕視。
害怕入夢?
得了吧。
根本不可能。
在冰川危險夢界中,秦古都能面不改色,不僅指揮一大批比他目前實力更高的獵手行動,甚至還敢於單獨面對製造夢界恐怖污染者的真實分身。
又怎麼會害怕進入明顯體內源力數量並不高,幾近與普通人差距不太大的瘋者夢境?
嘴角一撇。
秦古忽視了幾道鄙夷視線。
神神叨叨嘀咕。
「不為什麼,我只是感覺吧,進入這些瘋者夢境會倒霉。」
「而且是那種一旦沾染上,恐怕一輩子都甩不掉的級霉氣。」
謝迪臉部不由自主扭曲變形。
可其眼神表明。
他自個分明已信了大半。
不信不行啊。
無論是秦古之前在冰川夢界裏的表現,還是更近一,其啥啥就應驗的靈驗烏鴉嘴,都由不得他不相信。
苦笑。
反手抹了一把額頭突兀冒出的大量冷汗。
瞥了一眼同隊的其他獵手。
謝迪還是無奈厚着臉皮多追問了一句。
「我當然相信你,秦古大人,可這一幢樓房裏共處的獵手並不止我一人,你能否給一個,稍微靠譜一的理由?」
白眼一翻。
秦古氣乎乎搶白。
「我又沒在執行什麼任務,你的同伴相不相信我,與我有什麼關係?」
頓了頓。
看了一眼左右不是人,明顯急得如熱鍋上螞蟻般的謝迪。
猶豫了三秒。
沒好氣幽幽補充了幾句。
「不別的。」
「就這平行星上獵手有那麼多,我不相信,在提前暴同類型混亂的區,就沒有一個獵手,沒有想過通過進入瘋者夢境,去尋找更容易,且可信度更高的線索。」
「可混亂到現在已經爆了不短時間,卻無人在這一方面報道過任何相關信息。」
「是他們不想被搶了功勞,是以房間隱瞞?」
「呵呵,都什麼時候還用得着惦記這功勞,況且就算出自個所現的有用線索,不能解決全部問題,也算大功一件,該其的功勞肯定少不了。」
「那麼讓我困擾的是,為什麼就是沒有相關信息流出。」
「這一還不足以明問題嗎?」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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