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秦古原本的生活環境,與平行星有着極大區別。
平行星上所有人關注點都在夢境與提升自個社會地位的上面,平素娛樂生活簡直稱得上貧瘠。
而秦古原本所生活的地球,娛樂生活那完全是精彩無比。
好吧。
雖然他在這兩個世界裏,都沒啥泡妞實戰經驗。
可網上各種泡妞經典,他絕對是翻來覆去看至爛熟於心。
因此他所得出的經驗,也絕不是無的放矢,實際上是由無數人實戰後總結出來的經驗。
雖然不一定都靠譜。
但僅論嘴炮功力,也足夠忽悠平行星上同齡少年了。
插曲之後。
秦古與周白在巨船上的生活,再度重複平靜。
嗯。
平靜至無聊。
甲板依舊為兩人每天停留時間最長的地點。
二三天下來。
秦古為了磨鍊平衡能力,將甲板上每一個角落都利用了個淋漓盡致。
三天後。
秦古換了個玩法。
在艦狹窄處,以一根松松繩索綁定兩側欄杆。
自身站於上面。
讓周白以任何方式隨意攻擊他。
百無聊賴的周白一聽此建議,就馬上同意了。
理由很簡單。
再無聊下去,他認為自個肯定會閒得長毛。
既然無事可做,對戰好歹也算是一種訓練來着。
特殊訓練展開。
周白很快就被刺激得暴走。
因為秦古儘管所站之處只是一根繩索,可是卻靈敏異常,將他作出的普通攻擊幾乎全部輕鬆化解。
是以他也被刺激出了真火。
將壓箱底一刀道武技拿了出來。
一刀道出現。
確實也讓秦古手忙腳亂了一陣。
畢竟一刀道的出刀度很快,雖然一般來,十分鐘周白才能憋出一刀,可這一刀給他造成的危險卻絕對不。
甚至好幾次都將他從繩索上逼下。
若不是周白身體狀態不佳,經常攻擊一段時間,就不得不停下吐一會兒再,恐怕情況會更糟。
畢竟一根繩索,除去可左右移動,前後移動的途徑已然被提前排除。
第五天清晨。
秦古在繩索上輕身一縱。
一抹刀光擦着靴底划過。
傾斜落下。
右手微微一撐繩索表面。
秦古整個如彈簧般輕盈躍起。重新站得筆直。
隨即穩穩半蹲於繩索上。
饒有興趣地看向周白。
周白整張臉漲紅,氣息不穩,甚至幾近上氣不接下氣。
這一刀可不是整個清晨,他所劈出的第一刀。
實際上,秦古適應能力驚人至誇張,兩天左右時間後,周白若事先提醒要使出一刀道,那麼劈出的刀背,就連其一根汗毛也無法沾到。
度再快也不行。
所以今天清晨兩人對戰模式已經改變。
那就是周白可以隨意攻擊,採用任何方式都行,在普通攻擊模式下,他可以於任意一個時間段使出一刀道。
結果現在顯然已經很明確了。
依舊未能將秦古從繩索上逼下。
「白大帥哥不要氣餒,精神集中,一定要集中,今天若你能將我從繩索上逼下一次,就算你贏!」
得理不饒人。
就在周白快要氣暈之際。
秦古笑眯眯拋出一句話。
啊!
一聲憤怒高吼。
周白也不理身體狀態不佳,持刀瘋狂重新撲上。
咦?
撲出一半。
兩人同時停頓下所有動作。
向艦方向一齊看去。
嘴裏不約而同出兩道一模一樣的輕詫聲。
一直保持百碼度狂飆的船體,停了下來。
停得突兀。
突兀得沒有一絲預兆。
習慣的強大慣性一下消失,任誰都能於第一時間快察覺。
「什麼情況?」
「咱們到了目的地?」
「可這四周放眼看去,除了海,壓根就沒有一個島嶼的影子。」
「難不成這次度假的真正項目,是大家一起去跳海,然後比比誰游泳度更快?」
呆滯了一分鐘。
周白張口,看着秦古,一連串問題從他嘴裏不停冒出。
秦古醉了。
聽聽就醉。
如此奇葩的猜測,向來理智的周白居然也會提出。
難道與風劍呆的時間過久,白大帥哥也被傳染上了逗比因子?
想一想。
一群平行星五大局的年青精英們,光膀子下海游泳。
好吧。
僅是想想,他都覺得畫面太美,根本不敢繼續深想下去。
於是瞪了周白一眼。
兩手一攤。
沒好氣無奈回應。
「你問我?」
「那我該問誰?」
「別在我身上浪費時間企圖得到答案,從上船開始,我就與你一直呆在一起,從未離開過,你不知道的內幕,我同樣也不可能知道。」
「不管我的思維有多強,也不可能在壓根沒有任何線索的情況下,推測出任何與突然停船相關的真相來。」
周白立馬一臉失落。
秦古嘴角微微抽動了一下。
不是吧。
這傢伙估計之前還真以為他能猜出些什麼來。
真是太信任他了。
信任得過了頭。
「連船也不動了,真不知道船里的五大局精英們在想什麼?」
滿眼鬱悶,秦古巧妙將禍水東引。
引至其他人身上。
隨即眼珠一轉。
賊笑嘀咕。
「不知道這片海域裏,能釣起多大的魚?」
眼珠一亮。
周白心領神會,興奮回應。
「等着。」
秦古笑嘻嘻點頭。
十幾分鐘後,周白興奮拿着兩副精製漁具返回。
長年身處船上。
有釣魚興致的船員絕對不少,張張嘴,隨便借個十七八副不成問題。
工具找到。
秦古與周白乾脆間隔五六米遠,開始正兒八經釣起魚來。
半時不到。
秦古突兀不受控制地打了個寒顫。
滿臉奇怪淺淺浮現。
怎麼回事,船沒開,風也不大,溫度怎麼就陡然下降了呢?
下一秒。
秦古現了真相。
啊!
因為周白悽慘的聲音已經從身側傳來。
導致他慘叫的源頭,貌似為一隻死死擰着其右耳耳朵三百六十度旋轉的手。
手指修長,明顯為一名女子的手。
視線一轉。
秦古看見來人,立馬閉上嘴巴,一個字也不肯出。
擰住周白耳朵的手主人,分明正是於妃。
「你這助理當得可真稱職啊,我在會議廳里急得七竅生煙,你卻在這裏閒得以釣魚取樂,你還真當自個是在度假啊?」
「既然你這麼閒,很好,那就跟我去會議廳,也讓你試試七竅生煙的狀態。」
目瞪口呆。
秦古無限同情地目送,周白一個字都沒來得及,直接就被於妃強行拖走。
「好兄弟就應該同甘共苦,是不是?」
正後方一道淡然女聲,在周白被拉出十幾米後輕聲響起。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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