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憐櫻,你是說,昨天那個人,她也在這裏?」
因為驚訝於這個消息,司徒珍聆跑到了妹妹的前面,急聲問道。
「嗯,就是有一些奇怪。」
說到這裏,司徒憐櫻疑惑的皺起眉頭。
「什麼奇怪啊。」
「具體的我也說不上來,就是她的境界給我一種上下浮動的感覺,好像很不穩定的樣子,而且,她受了很嚴重的傷。」
聽到這個,司徒珍聆的瞳孔猛地一縮。
「不是吧,她,她可是那麼厲害的人啊,為什麼會受傷呢。」
「這個我就不知道了,我剛才在這個公園裏轉悠了幾圈,就是因為這個。」
說着,司徒憐櫻眯起眼睛,低聲道;
「那個人因為受傷嚴重,血氣波動若隱若現的,我一直都捕捉不到,也是之前機緣巧合,可能是她的情緒起伏有些大吧,才被我發現了,不然,想要找到,也沒那麼容易。」
「那你說的,跟媽讓我們去做的事情,和她有什麼關係啊?」
聽完妹妹的解釋,司徒珍聆突然想起了之前妹妹所說的,猜測到媽她所要我們去做的事情了,有什麼聯繫嗎?
「唉。」
聽到姐姐的詢問,司徒憐櫻微不可察的嘆了口氣。
姐還是這樣的不愛動腦筋啊,明明比自己聰明那麼多,卻不怎麼活動腦筋,這樣怎麼可以呢。
「之前那個司機的更換,還有,突然的拋錨,我對他的試探,這些,你應該明白了吧,能夠不知不覺的做到這些事情的,而且是在我們面前,除了媽,還有誰會這麼無聊啊。」
伸手在前面比劃了幾下,說了幾個簡單的例子,司徒憐櫻就是不再說話了。
「那按照你說的,媽的目的又是什麼呢,讓我們去見她嗎?那樣有什麼用啊。」
「不清楚,媽她所思考的事情,還不是現在的我們可以揣摩的,不過有一點是不需要懷疑的,那就是她不會害我們,一切都是為了我們好,雖然過程可能不是很美好,但是,結果什麼的,對我們沒有壞處就是了。」
「好吧,你說什麼就是什麼了,那我們現在是怎麼樣,直接去和她見面嗎?還是等待時機啊。」
見姐姐問出這個問題,司徒憐櫻思索了一下,開口果斷道;
「直接去吧,我們在這裏,也只是浪費時間,還不如直接到達那個人的面前,把事情挑明了,那樣,說不定會知道媽的目的。」
就這樣,司徒兩姐妹打定了注意,朝着陳雨晴的方向走了過去。
而與此同時,杜督一行人又在幹什麼呢。
「這個,大,大哥,把我放下來吧,我自己能走的。」
陸瑤臉色紅潤的就好像快要滴出血來了,這個陸瑤肯定,不是假的,也不是裝的,被這個男的,好像是叫杜督的人,奇怪的名字,被這個男的背着,感受着自己那敏感的部位和他背部的直接接觸,陸瑤的臉更是羞的不行。
「別想太多,你的腿不是很方便,就那樣讓你一個人辛苦的走着,我也會過意不去的,所以,就讓我這麼做吧。」
背着陸瑤,現在是叫紀望的男孩子,杜督聽到對方這已經是不知道第幾次的話了,不厭其煩的開口說道,雖然有些奇怪,不過杜督沒有多想其它,只當是他怕生人吧,或者是不擅長接觸人,杜督心裏這樣想着。
要是讓陸瑤知道了,那還不得跳起來跟他幹上一場啊,什麼怕生人,你才怕生人嘞。
「就這樣讓杜督下去,沒問題嗎?」
跟在後面的陳雨晴,看到杜督背着那個殺手就這樣走着的場面,不自覺的低聲問道。
「額,我也是感覺這樣不太好,可是你有什麼辦法嗎?讓杜督把她放下來,可別忘了,她現在偽裝的,可是一個病人啊,你要怎麼說呢,別一不小心,讓杜督誤會你了,那樣,可就得不償失了。」
東方來倩輕笑的說着,仿佛一點兒都不為杜督着急似得。
可是,真的是如此嗎,在她身邊的陳雨晴可是能夠感覺得到,手不正常的在抖動,還有,臉部的表情很是僵硬,走路的姿勢也不是很好,當然,這些細節都是很微小的,除了陳雨晴能稍微發現一點兒以外,杜督陳雪瑩和陸瑤都是沒有什麼異樣。
看着東方靈倩那心虛的樣子,陳雨晴也是從她身上移開了目光。
「現在這樣,可是有點兒不妙啊。」
看着前面的景象,姐姐和杜督都在那個殺手的身邊,這就是等於被對方挾持了的人質啊,稍微有什麼動靜,後果不堪設想,可是,偏偏陳雨晴和東方靈倩是毫無辦法,就如東方靈倩所說的,萬一讓杜督誤會了自己,那就真的是不好了。
現在的局面是,主動權在對方手裏,苦惱這些的東方靈倩和陳雨晴不知道,陸瑤現在是一點兒多餘的心思都沒有了,被杜督這樣背着,還有這樣對待,呵呵呵,她只有哭笑不得一個結果了。
總之,杜督一行人就這樣開始了她們幫助陸瑤尋找朋友的路途了,至於能不能找到,額,這個天知道。
「你說你是在鬼屋這裏和朋友走散的是嗎?」
看着前方那已經能看到一點兒輪廓的鬼屋,杜督開口問道。
「額,是啊,是啊,我就是在那裏跟朋友走散的,呵呵呵。」
表情一僵,陸瑤為了不被懷疑,乾笑了幾聲,開口說道。
「這樣啊,那我們先去那裏找一下,看看有沒有什麼有用的線索。」
「嗯。」
走在杜督身邊的陳雪瑩答應了一聲,瞧見杜督額頭上的汗,伸手拿出早就準備好的手巾給他擦了一下。
「小望,給。」
瞧了一眼紀望,陳雪瑩猶豫了一下,遞給了她一張手巾,沒有動手幫助她,而是讓她自己去擦。
陳雪瑩為了杜督可以做很多事情,但是,如果對方是另一個人,雖然也會幫忙,但是,無法做到和杜督那樣。
「啊,謝謝姐姐。」
開心的接了過來,陸瑤心裏已經是在罵街了,搞什麼啊喂,我是來執行任務的,怎麼會變成這個樣子啊,心裏掙扎的想道。
「東方靈倩,等會兒要是有什麼事情了,你不用管我,直接去把姐姐和杜督救下來。」
一直到了現在,東方靈倩和陳雨晴的雙手也沒有分開,兩個人就好像是被膠水給粘住了,這也是讓陸瑤頭痛的原因之一,你說你們兩個人是在幹什麼啊,怎麼一直這樣不分開呢,哪怕是只分開一會兒也好啊,這樣子,還怎麼可以執行那個任務呢。
看了陳雨晴一眼,東方靈倩喕了下嘴唇,無言的點點頭,表示明白了,真到了那個時候,什麼都顧不了了,可是,東方靈倩會那麼做嗎?
「陳雨晴,你還不懂嗎?對方的目標可是你啊,還是說,你從來都沒有想過你自己呢,跟杜督和雪瑩的安危相比,你就這樣不在乎自己嗎?」
想着這些,東方靈倩看向了前面七步開外的杜督,不,更準確的說,是那個被杜督背在後背的殺手。
「之前為什麼要答應呢。」
就在東方靈倩心裏想着事情的時候,陳雨晴突然發出了這樣的疑問。
東方靈倩想了下,回答說。
「我原本是抱着與其讓這個殺手躲在暗處,不知道什麼時候下手,還不如就留在身邊,那樣監視着比較好,可沒想到~」
「是嗎?」
陳雨晴淡淡的回了一句。
「現在這個局面,對於我們來說還是太不利了,只希望她可以不要傷害到姐姐和杜督,不然,我是不會讓她輕易死去的。」
非常平淡的話,可是聽在東方靈倩的耳里,卻是讓她深深的打了過寒顫,殺氣,內斂的殺氣,對於沒有殺過人的東方靈倩來說,殺氣是致命的,被殺氣印象,戰鬥力起碼下降百分之三十。
轉頭,眼神憐憫的看着那個被杜督背着的殺手,東方靈倩已經是能夠想像得到那個畫面了,得罪了陳雨晴,那是別想好過了,生不如死都是輕的。
「這位大叔,可不可以讓我們進去找找人啊。」
轉眼間,杜督一行人就來到了鬼屋的外面,被幕布所遮擋,看不清裏面是個什麼樣,杜督想,會不會在裏面找到什麼線索。
「額,你們想幹什麼,進去買票就可以了啊,問我做什麼。」
守門的大爺古怪的看着杜督這一行人,四個漂亮的人和一個普通的人,是的,是四個,陸瑤偽裝的這個男孩子實在是可以稱之為漂亮,有點兒類似於偽娘,不過那稍微有些陽剛之氣還是可以看得出她是個男孩兒的,任誰都沒有發現,這個被杜督背起來的男孩子會是個女子,而且還是個殺手。
「是這樣的,大叔,之前這位來過這裏,進裏面玩的時候,和朋友走散了,我就想着,在裏面能不能尋找到什麼有用的線索,那樣,說不定可以早點找到他的朋友啊。」
守門大爺順着杜督的話,看向了陸瑤,挑了挑眉頭。
「是嗎?我怎麼好像沒有見過你啊。」
陸瑤臉上儘可能的表現出一副開朗的樣子來,心裏已經是冷汗直流了,怎麼辦啊,沒有想到這一層,接下來可咋辦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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