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了,我也知道很辛苦,可是,這是你想要海量吃東西的代價,相對來說,那些辛苦就顯得微不足道了。」
見杜督半天沒有說話,陳雨晴也沒有強求,畢竟,這個是個人的事情,她也不好硬要對方做什麼。
「咳,這個,是不是有些太誇張了啊,一天十五個小時,那吃飯時間,午休時間,還有,總得去買菜吧,或者上班之類的。」
傷腦筋啊,杜督沒想到雨晴所說的訓練量是這麼的多,簡直是,光聽就能嚇人一跳的程度了。
「哦,確實,我沒有想到這些,不過,這十五個小時,已經是減去吃飯的時間了,還有上廁所,打扮之類的,至於午休,這個就不需要了。」
眼眸微張,陳雨晴也是這個時候才想起來,現在已經不是在軍區了,除了軍區,還有哪裏是可以全天讓人去訓練的啊,還需要吃飯,工作,其它的一些雜七雜八的事情,根本就是不可能的。
「那可不可以減少一些啊。」
抬起右手,在前面比劃了一下。
「唔,減少嗎,那樣可能就達不到效果了,也許可以讓你的身體更好,但是,要想飯量增加到我這個程度,可就是沒什麼希望了。」
咀嚼着嘴巴里那美味的臭豆腐,陳雨晴想了想,還是沒有說全,這個,從一開始就是不可能的事情,陳雨晴親身體會過,最是了解那裏面的苦是多麼的難受。
她,在剛開始的那一次,只堅持了五個小時的極限訓練,就虛弱脫力的昏迷了過去,據照顧她的護士說,她昏迷了兩天一夜,要知道,陳雨晴的身體可是很好的啊,還沒有學武藝之前,體育方面,甚至是比大部分的男生都要強得多。
「杜督,還是算了,這個要專門的長官在一邊看着,我沒有這方面的經驗,要是一個不好,你是身體,可能就廢了。」
「嘶,那麼嚴重。」
縮了縮脖子,倒抽一口涼氣的道,不過。
「呵,也是啊,如果那麼好做的話,不是早就普及開了嗎,哪裏還會留到現在呢,我也有那個自知之明,一天訓練十幾個小時,呵呵呵,還是饒了我吧。」
無奈的笑道,杜督知道他自己,沒有那麼大的毅力,可以做到那種程度,所以,也就理所當然,沒有懸念的放棄了。
「雨晴。」
「姐,我知道你的意思,不過,放心吧,那些都過去了,我現在,不是已經好好的回來了嗎。」
把最後的一塊臭豆腐塞進嘴裏,慢慢的咀嚼着,仔細品味着那每一份味道,還有享受那期間的刺激味蕾的感覺。
「好了,我吃夠了,姐,你還有什麼想吃的嗎,我去給你看看,當然,油炸的就不用說了。」
用面前的紙擦拭乾淨自己的嘴唇,站起來,對着神色有些憂心的姐姐問道,她也沒有再繼續往那個訓練量方面說什麼,因為,清楚姐姐性格的她,不想讓姐姐繼續的擔心下去,正如她剛才所說的,一切,都已經過去了,不是嗎。
「哎,怎麼這樣,那,我要一杯草莓奶昔好了。」
失落啊,就是到了這個時候,雨晴居然也不給自己多吃一些自己喜歡吃的東西,陳雪瑩是徹底的失望了。
「草莓奶昔,我知道了。」
低頭看了一眼姐那有些低落的神色,陳雨晴眼底閃過一絲的戲虐,轉身走出了這個小攤位,就在離這裏不遠,也就兩百米左右的地方,有着一家百貨商店,規模不是很大,算是小型的了,陳雨晴就是要到那裏去買姐所選擇的草莓奶昔。
「啊,我好想吃啊,杜督,你會幫我的吧。」
「幫你什麼,先說好,油炸什麼的,就算了,你也不想看到你全身都是疹子的模樣吧。」
移開視線,沒有去看雪瑩那楚楚可憐的模樣,杜督既然都知道了雪瑩有這樣的過敏體質,那就是不會再擅自的讓她吃這些東西了,誰知道會不會把身體吃壞了,杜督可沒忘記,雪瑩的身體,本身就得了那種絕症,要是再加上一些其它的,那,杜督不敢想像到了那個時候,伯父和伯母會是個什麼樣的表情,崩潰就不說了,單單是精神上的打擊就是致命的。
「什麼嘛,連杜督你也這樣,靈倩。」
見杜督這裏是沒有希望了,陳雪瑩把注意打到了旁邊的東方靈倩身上,挨近她的身邊,親切的抱住東方靈倩的胳膊。
「靈倩,你會給我吃的,對吧。」
「呵呵,我,也不想讓你變成那個樣子啊。」
輕笑着回答道,不過,這個笑容,卻是顯得那麼的勉強。
「嗚嗚嗚,為什麼,我只是想多吃那麼一點點而已,這樣都不行嗎,泣泣泣。」
無語的看着雪瑩那假哭的作態,杜督感覺是那麼的無言。
「呵呵呵,對不起了,雪瑩,我想去一下衛生間,有些不舒服。」
本來就在努力的降低着自身的存在感,儘量不讓杜督注意到,可是,現在,感知中,那被杜督疑惑視線所注視着的感覺,使得東方靈倩心裏苦澀不已,再這樣下去,說不定,就要打破和雨晴之間所定下的協議了,那可不是東方靈倩所願的,起身,沒有多看杜督,對着雪瑩點點頭,轉身,快速的,像是逃跑似得離開了這裏。
「額,我怎麼感覺靈倩有些怪怪的啊。」
陳雪瑩呆呆的望着東方靈倩那快速離開的背影。
「嗯,我也是,總覺得,好像都沒怎麼說過話了。」
杜督聞言接話道,兩人對視一眼,都從對方眼裏看出了什麼,東方靈倩有問題,可是,沒有那個空閒讓他們多想什麼了,因為。
「呦呵,老張頭,不是說了嗎,不交保護費,就不能在這裏擺攤了呀,你這不是讓我們為難嗎?啊。」
一群人,突然零零散散的出現,並且,包圍了這裏,這個小攤位是建立在一個小巷子裏,裏面是條死路,被堵住出口的現在,可以說,沒人可以安全的出去了。
「王哥,再寬限我幾天吧,現在手頭上真的沒錢了,只要幾天就好,到時候,我會如數的上交保護費的。」
老張頭,年紀五十多歲了,獨自一人在這裏擺攤,也都一直遵守着這裏的潛規則,交取保護費,沒有斷過,可是,現在卻。
「老張頭,我也能體諒你,可是,誰體諒我呢,老大可是說了,這次必須要收取到保護費,否則,你這個攤位,就別想擺了,這次,就當作是個警告了,嗯,你也可以當成是最後通牒,下次,就不是這麼簡單了哦,嘿嘿嘿。」
偽善的笑道,王哥眼裏一絲陰狠閃過,殘忍道;
「給我砸。」
話落,砰~
十幾個人,看年齡也就是十七八,撐死十九歲,這麼一群少年,在王哥的一聲令下,馬上就是行動了起來,搬起一個桌子,朝着一邊的牆上猛地扔了過去。
「噢噢噢,砸嘍,砸嘍。」
「哈哈哈,好爽。」
「別這樣啊,這可是我上個星期才剛買的,啊啊,你們,就不能寬限我幾天嗎,我又不是不給,王哥,讓他們別再砸了,砸爛那些,我就沒有辦法做生意了呀,到時候,還怎麼交保護費,拜託您,讓他們別再砸了。」
老張頭,地地道道的農民,被傳銷騙到了這裏,沒有什麼本事,一身的家當也都搭了進去,現在,靠着這個攤位勉強度日,家裏的老婆還有孩子可都還等着他回去呢,現在。
「別留手,給我狠狠的砸,哦,對了,你,去把這裏的錢拿來。」
王哥,絲毫都沒有去理會老張頭的哭喊,不禁叫人用力的砸,還說出了一句,在老張頭耳朵里,最害怕的話。
「杜督。」
害怕的躲到杜督的後面,仿佛這樣可以安全一些,可是。
「沒事的。」
沒有多說,杜督的眼神,始終都在注視着那個老張頭。
在這群小混混開始砸東西的時候,本來還在吃着的幾人包括杜督一行人在內的,還有另外兩對,其中一對似乎是情侶,另外是一對姐妹,學生打扮的,這些人都是自動的走到了牆角下,在那裏站着,沒有離開,唯一的出口,被這些混混堵着,要想現在出去,可以啊,你膽子大,上去問問看,說不定人家會好心的放你離開也不一定呢。
「憐櫻,看不下去了,我要去教訓他們這些混蛋一頓,讓他們知道知道厲害。」
「先別動。」
及時的伸手拉住姐姐司徒珍聆的胳膊,沒有讓她就這樣出去。
「為什麼啊,你看,那個人好可憐的。」
奇怪的問道,對於妹妹憐櫻,她還是很依靠的,現在,好像是有什麼想法啊。
「嗯,總之,先等一下,我想證實一下,那個事情,到底是怎麼回事。」
是的,司徒憐櫻想要,也是剛才才想起來的,說着,目光隱秘的掃向了杜督,這個動作沒有被誰發現,就連在她身邊的司徒珍聆也是都沒有發覺。
不知道司徒憐櫻所想要證實的事情,到底是什麼呢,不過,這個跟杜督有關,卻是不需要懷疑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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