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突然出現的女子,不是別人,正是和大鵬鳥一起逃離靈山,最後巧施小技擺脫大鵬鳥的馨兒。?
「長老有禮了。」
馨兒款款回了一禮,突然對着豬笑,頓時百花失色,豬八戒瞬間連骨頭都酥了,兩眼直勾勾的盯着馨兒,眼珠子都不帶轉動一下。
「長老你看我美嗎?」
「美......」
豬八戒不用腦子想,就要說出肯定的回答,那裏知道眼前的景象忽然一變,那裏還有什麼美人,活生生的一副骷髏架子,唬得豬個踉蹌,後退三步,驚魂未定的抄起釘耙就要向前打去,同時嘴裏喊道,「妖怪。」
卻原來是馨兒施展了一個白骨觀的法門,這本來是佛家修持法之一,為佛教五門禪法之一種,通常由不淨觀、白骨觀、白骨生肌和白骨流光四步組成。主要的目的是息滅對色身的貪戀。
這本來是用於自我觀想,達到五蘊皆空的一種上層修煉法門,馨兒反其道而行之,卻是作用在外在,形成一種類似攻擊的法門,效果看豬八戒的樣子也是非常不錯的。
刷!
眼看着大好的美人就要香消玉殞,忽然從一旁飛來一道五彩神光,照着豬八戒的釘耙輕輕一刷,瞬間就收走了法寶。卻是悟道出其不意施展五行神光,否則想要收走豬八戒的法寶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好一個五行神光,雖然是後天神光不入先天,卻是難能可貴,便是孔雀一脈最厲害的都只能修煉四行神光,這麼多年父親的五行神光,除了我,恐怕他是第一個修煉成功的。」看到悟道施展出的五行神光,馨兒眼中精光一閃而逝。「難怪父親會突然收他為弟子。」
「悟道,你......」豬八戒沒有防備悟道居然給自己來這一手,法寶瞬間沒有了感應,不由得一慌,回過神來,不由得怒視着悟道正要說些什麼,卻不想那個女子已經先制人了。
「長老,你,你為什麼要殺我。」花容失色的女子一副梨花帶雨的樣子頓時讓唐僧升起了憐惜之感,也顧不得女子出現得突然,連忙安慰道,「女菩薩不用害怕,我這弟子只是無心之失。」
同時轉身對着豬八戒呵斥道,「八戒,我原以為悟空才是不明善惡,心浮氣躁,怎的你也如此行事,幸好悟道收走了你的法寶,否則,你那一釘耙下去,這位女菩薩還有命嗎?我跟你說......」
面對唐僧無敵的嘮叨,豬八戒聽得頭都大了,不敢反駁,連忙乖乖的認錯,不然萬一自己也給套上了一個緊箍咒那可就要了老命。
「多謝這位長老救命之恩。」女子來到悟道身前,嬌羞的行了一禮道,卻不想腳下一滑,「哎喲」一聲呼出,順着就倒向悟道懷裏。
「定!」
眼看着美女就要入懷,悟道卻是突然施展了定身法,將馨兒定住,然後不慌不忙的將她扶好,這才緩緩開口道,「女菩薩多禮了,還是小心一點為好。」
「多謝長老。」
感受到眼前女子有幽怨的眼神,悟道倒是沒有怎麼在意,雖然她的確很漂亮,和李英瓊,葉繽也是春蘭秋菊,各有千秋,但是曾經滄海難為水,除卻巫山不是雲,當然最主要的一點是,這荒山野嶺突然出現如此貌美柔弱女子,卻是非同尋常,悟道自然要小心謹慎。
「走了狗屎運的小子,佔着茅坑不拉屎。」回過神來的豬幕,不由得痛心疾,現在他自然知道先前自己被馨兒耍了,不過對美女卻是恨不起來。但是看到悟道的作為,卻是滿滿的怨氣。
「幾位長老打哪裏來?怎麼走到這窮鄉僻壤之地?」馨兒看向其他幾人道。
「阿彌陀佛,我等來自東土大唐,去往西天拜佛求經。」唐僧唱了一句佛號回答道。
「原來如此,卻是遠方來的客人。」馨兒輕笑一聲道,「有朋自遠方來不亦說乎,況且這位長老對我還有救命之恩,還請諸位長老不要嫌棄,到小女子家中坐坐,讓我一盡地主之誼。」
「好好好。」本來馨兒說這話是看着悟道,顯然是想要看看他反應,卻不想話音一落,豬八戒就連連贊同道,「天色已經不早了,趕了大半日的路,俺老豬現在餓得都沒有力氣了,不如先到女菩薩家中歇息一宿。」
「悟空,你說呢?」唐僧抬頭看了看天色是不怎麼早了,有點心動,但是還是謹慎的問了問孫猴子。
「師傅要去就去吧。」孫猴子見馨兒一身氣機純正博大,隱隱透着佛光,知道並不是妖怪,而且看樣子她目光落在悟道身上的時間比在場所有人都多,顯然不是打唐僧肉的主意,於是放心的說道。
「如此,就有勞女菩薩了。」見孫猴子這麼一說,唐僧也就放心了。
「諸位長老隨我來吧。」馨兒收起水邊的衣服,端着木盆在前邊引路。
「嘿嘿,有意思。」
走在最後的悟道,坐騎虎先鋒身上,看着馨兒不由得若有所思。
按照原來的記憶,過了流沙河,下一難應該是諸多菩薩試唐僧取經的決心,卻不想半路殺出個程咬金,而且雖然那女子看上去凡人一個,但是悟道卻是隱隱感覺此人比自己還厲害,而且有自己和她之間似乎有一種莫名的聯繫,尤其是在自己施展五行神光的時候。
「這不會是因為多了一個我,所以多出來的衝着自己來的吧。」悟道心中暗自揣測道。
「諸位長老,這裏便是我家,裏面請。」不多時,馨兒就引着唐僧一行人來到一處庭院前。
但見得山風吹,落葉墜,道旁皆是花香醉,幾重院落,一幢閣樓,有晚歸倦鳥,忙向巢飛回。
「家中就只有女菩薩一人啊。」進入院中,馨兒引着唐僧進入大廳,然後奉上茶,唐僧左等右等,也沒有見到其他人,不由得好奇的問道。
「正是。」馨兒聽到唐僧問話,臉色一暗,淒涼的說道,「我本與父親,二叔一起生活,卻不想父親一次外出訪友,再沒有回來,二叔不久前也被一個獅駝嶺的妖怪抓走了,嗚嗚嗚。」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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