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南心中苦笑,這姑娘簡直比自己還流氓,蘇南本來還有些不好意思,十分矜持的輕輕摟着。
誰知道這白子雅倒是大方的很,整個身體都親密的貼在蘇南身上,一個香吻更是讓蘇南心神恍惚了半天。
閆東微笑着點了點頭,「原來弟妹居然在我的酒吧里工作,真是十分的榮幸,明天我交代黑子一聲,弟妹以後就是我這個酒吧的副經理,工資待遇和經理一樣。」
白子雅高興的快要跳了起來,她一個普通的服務員直接一步登天當上了副經理,這簡直就是做夢啊!
當然白子雅還沒有高興到昏頭的地步,她當然知道東哥對自己態度的轉變,全是因為她旁邊這個男人,而這個情侶關係當然也是他臨時編的。
自己只不過是一個臨時演員而已,不過白子雅的心中還是有些小竊喜。
就連服務員都能一步登天當上經理,臨時演員早晚也會轉正,哼!
說着又在蘇南的嘴角上親了一下,生怕過了這個村就沒有這個店似的。
兩個人的嘴角碰在一起的瞬間,蘇南笑了起來,這丫頭還真會順杆爬。
不過爬就爬吧,蘇南對她的印象到也不錯,畢竟是蘇南強行把她拉過來假冒的,也沒有經過人家的允許,對於閆東的提拔,蘇南也是點頭表示感謝。
「小兄弟,我還不知道你叫什麼呢?在哪裏高就?」
「蘇南。我說過了,我真的是個學生。」
閆東一愣,還以為之前蘇南是調侃,沒想到居然真的是一名學生,不僅嘆了一口氣。
「真是長江後浪推前浪,我們這些老傢伙都不行了,蘇兄弟,這是我的名片,以後有需要幫忙的地方,儘管開口,我閆東願意交你這個朋友。」
蘇南接過這鑲着金箔的名片,臉上露出一抹笑意,閆東這個人還真挺有意思,也許以後真的有需要他幫忙的地方呢。
「我蘇南也願意交你這個朋友,你這個混子頭,還不錯。」
「哈哈……」閆東爽朗的放聲大笑,「能讓蘇兄弟說一句不錯,還真不容易。」
兩人相視而笑,酒吧里的所有人看向蘇南的目光全都生了變化。
看這閆東的態度,這個年輕人難道是別的市的老大?能跟東哥平起平坐?
而那些女人看着蘇南懷裏的白子雅,不禁投去羨慕甚至嫉妒的眼神。
白子雅似乎很享受這種感覺,臉上寫滿了得瑟,你們羨慕我吧,嫉妒我吧,盡情的恨我吧!
隨着二人的交談,包房裏的慘叫聲也停了下來,穿着一身西服,一張撲克臉的黑子一邊擦着手,一邊走到閆東的旁邊,在他耳旁說了些什麼。
至於這逼供的具體過程,蘇南也不願意去猜,反正都是一些非人的手段,不到必要時刻,蘇南也不願意去用。
閆東皺起眉頭,看向蘇南。
「蘇兄弟,這個名字雖然我能告訴你,但我希望你還是不要去找他的麻煩。」
蘇南皺了皺眉,還是點了點頭,不管怎麼樣,閆東這話也是好心,只不過比閆東還要強大的人,是誰呢?
「張揚!」
蘇南愣了一下,這個名字他是沒聽說過,如果說全世界著名的殺手,蘇南也許能數到一百名,但這種地方的小頭目,蘇南跟本沒興趣知道。
轉過頭一看,卻是驚訝的現,張帆整個人都再抖,一口牙齒咬的咯咯作響,甚至比剛才在酒吧門前的模樣還要激動。
「張帆,你認識這個人?」
仿佛是一個字一個字從牙縫中擠出來一般,張帆惡狠狠的說道。
「張揚,是我的哥哥!」
……
蘇南二人離開了酒吧就分道揚鑣,倒不是蘇南不想幫張帆出這口惡氣,只是張帆的堅決就連蘇南也無可奈何。
張揚,張帆同父異母的哥哥,至於具體的勢力,蘇南也不得而知。
張凡只是淡定的說了一句,現在還不是跟他交鋒的時候,蘇南也只好作罷。
酒吧里閆東的身邊,始終面無表情的黑子似乎想說些什麼又說不出口。
閆東微笑了一下,他哪裏看不出來黑子的心思。
「想問什麼就問吧。」
「東哥,你對那小子的態度有點奇怪,就算想要招攬,也未免太過了。」
閆東苦笑了一聲,「黑子,你覺得那小子怎麼樣?」
黑子低頭沉思了一會,「有膽識有魄力,不錯。」
閆東點點頭,能讓黑子有這種評價的人,在鎮江市絕對不過十個。
「唉,我也想招攬他,只是我們這廟太小,容不下這座大佛!」
黑子罕見的皺了皺眉眉頭,「東哥這話說的有點過了吧?」
閆東笑了一下,「黑子你還是閱歷太少,從我跟他見面開始,一共四次交鋒,我閆東,全敗!」
「什麼!」黑子頗為震驚,根本不知道東哥說的交鋒是什麼,更談不上落敗。
閆東解釋道。
「第一次交鋒,是沉穩,我跟蘇南兩人初次見面,只用對視交流,而我卻沒忍住,先說話,所以,我敗。」
「第二次交鋒,是眼界,我說在整個鎮江沒有人敢這麼跟我說話,而蘇南,反駁我的卻是在整個華夏,雖然出言狂傲至極,但論眼界,我敗。」
「第三次交鋒,是殺氣,即便我渾身的殺戮之氣,身後又有數十個打手作為幫手,但蘇南只是孤身一人的殺氣,就讓我自愧不如。憑我的經驗來看,蘇南手裏殺過的人,絕不比我少!論殺氣,我敗。」
「第四輪交鋒,是膽量,憑我在鎮江市的地位,敢說我混的不怎麼樣的,恐怕也只有蘇南一人了。而且說得有理有據,不容的我有任何狡辯,當他說完那一番犀利的言辭之後,我竟然不自覺的被他的氣勢逼的倒退一步,論膽量,我敗。」
「四輪交鋒,全是我曾經引以為傲的東西,如今在這個少年的手裏,我全敗,你說他會甘心屈居我之下麼?」
黑子波瀾不驚的眼神中露出一絲駭然,這蘇南,竟然這麼厲害!不禁後背冒出一身的冷汗,幸虧沒有得罪與他,否則豈不是得罪了一個比東哥還要厲害的人物?
閆東抬着頭,仿佛透過酒吧的天花板仰望着天空,像是自言自語的說道。
「這蘇南絕不是普通人,他在鎮江,這鎮江的天,早晚要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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