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醒管郁的是一個扎着馬尾辮的可愛女生,女生長相甜美,圓圓的臉蛋兒像是剛剛出鍋剝了蛋殼的雞蛋。小巧的鼻子,精緻的嘴巴,大大的水汪汪的眼睛。
這個可愛的小女生已經十五歲,但是看起來不過十二三歲的模樣,身材也是小小個,穿着一襲粉紅色的碎花裙子。
「劉嫣!好久不見啊!」管郁看着這露出甜美笑容的可愛女生,略微皺了皺眉頭,他不太喜歡劉嫣說話的聲音,太嗲,膩人,就像是一大團甜得發膩的雪花糕。
原本管郁以為劉嫣和李安然是閨蜜,所以當初追求李安然的時候也沒少和劉嫣接觸。後來管郁才知道劉嫣和李安然的關係不過一般。
劉嫣對待管郁倒是極好,管郁一直以為劉嫣是看上了他少閣主的身份以及自己英俊的外貌而已。而且管郁對劉嫣完全沒感覺啊,這種小小巧巧可愛的女孩子雖然不討人厭,並且也有許多蘿莉控會喜歡,但是她說話的聲音管郁實在沒辦法接受。
劉嫣確實喜歡管郁,從很久以前就喜歡上了。管郁根本不知道,劉嫣平時說話當然不會這麼甜這麼膩,就是劉嫣自己也想改掉這個毛病,可是,每當站在管郁面前,每當靜距離的看到管郁的臉,她的呼吸便會不由急促起來,心跳「怦怦」加快跳動。然後,她的聲音就因為歡快而帶着顫音的變成了這樣。
每一次,劉嫣都想將自己的聲音壓制下來,也因為管郁同李安然好上而感到傷心。她想要讓管郁感受到她的悲傷,然而,每一次她都不自覺的在管郁面前用出歡快的語調。這一點就是劉嫣自己都感到詫異。
見到管郁之後令她感到的快樂無法抑制。
喜歡一個人就會讓自己變得卑微嗎?喜歡一個人就會不遺餘力的去討好他。然而,每一次的討好都顯得空乏無力,每一次的見面對話都不甚滿意。總覺得每一次與他的見面和對話都不自然,似乎永遠都無法將自己最為美好的一面展現在他的面前。在喜歡的人面前,好像自己無論做什麼都顯得無比幼稚。
「別說了,那個長老在叫你的名兒呢!」劉嫣吐了吐粉紅的舌頭,抬起自己細嫩的手兒向着後方一指。
管郁點了點頭,便匆匆忙忙向着那方擂台而去。
看着管郁快速離去的身影,劉嫣感到莫名的惆悵,原本浮現在臉上的笑靨暗淡下去,帶着淡淡的憂愁,像是丁香一樣。
哎,他今天穿的衣裳可真是好看呢!自己剛才怎麼不誇他衣裳漂亮呢!他說「劉嫣!好久不見啊!」真是好聽。他在關心自己呢。自己怎麼不問問他最近過得好嗎?他怎麼會過得不好呢?現在可是和那個大美人蔣卉同居呢。
劉嫣想到這裏,心弦頓時緊繃,銀牙狠狠地咬起來。好不容易管郁與李安然分手了,自己還沒有準備好怎樣走入管郁內心怎樣安慰他的時候,卻突然冒出來一個蔣卉。
「賤女人!!」劉嫣想到蔣卉一來就和管郁同居,不禁狠狠咒罵一句,而後聽到一方擂台在呼喊自己的名字,急忙匆匆而去。
管郁走上擂台的時候竟然也如同剛才崔融時候一樣,吸引了大量的目光,引起了眾人的注目。
當然,與之前崔融時候不同的是,此刻眾人抱着的心理恰恰與之前相反。對於崔融本是滿懷信心和敬畏,卻沒有想到結果令人吃驚。對於管郁,眾人則是抱着看笑話的態度而已,看一看這個因為暗箱操作而坐了四年屆首位置的廢材在今天是怎樣被打臉的。
遠處的看台高樓之上,高一屆的弟子們同樣對這個少閣主投來了輕蔑的目光。而那些評判長老們各個都帶有不屑之色。
「閣主大人,你真打算讓管郁就這樣離開凌劍閣?你捨得嗎!?這可是你的兒子啊!」樓閣之中,坐於管沖身旁的四位白髮長老之內,那名老嫗冷笑着說道,皺紋在她的臉上爬成蚯蚓。
「實力不濟,留在這山上又有何用?不如早些下山,經商貿易,說不定還能賺點錢財過完此生!」管沖的視線根本沒有在管郁身上,他甚至看都不看管郁一眼,而是偏過頭看着另外一方的戰鬥,「這一屆隱藏着不少的人才啊!」
「是啊!特別是那個將巨人族小子擊敗的傢伙,這傢伙頗有能耐,說不定能成為屆首呢!好像是叫王啟寧對吧?」另外一名白鬍鬚的長老虛着眼睛,瞧了瞧管沖說道。
這時候,管沖方才是微微露出一點兒的笑容,點了點頭,似乎頗感欣慰。
管沖的舉動和行為,在眾多長老的眼中看來,卻是公正無私,為了凌劍閣的發展而完全不顧父子情面。對自己的親生兒子不管不顧,反而因為弟子的精彩表現而流露笑意。
「閣主還真是鐵石心腸啊!!」在管沖等人所在樓閣的下面一層當中,一些職位低一些的長老和內閣弟子坐於其內,其中,一個紅髮的漂亮女弟子眨動美眸,盯着管郁說道。
「紅師妹,說不定這是閣主為了管郁這小子好呢?畢竟留在凌劍閣內,若是以管郁這小子如此緩慢增長的實力,待得閣主老了,指不定會被下黑手呢!你以為這凌劍閣當真就像表面這樣太平安穩?這裏與世俗當中的官場毫無二致!」聽得紅髮師妹的喟嘆,一個面容剛正的男子壓低自己的聲音回應道。
總而言之,管郁這一場比試也是受到眾人的重視了,雖然誰都知道結果將會如何。
管郁自然不知道自己被眾人輕視到何等地步,還頗為自得的仰着頭環視四周人頭聳動。自己人氣不低嘛,這些人都在看着自己,嘿嘿,就是那個崔融也沒有自己的人氣高啊。
只不過,當管郁抬眼向着管沖所在的樓閣望去的時候,瞧見管沖竟沒有將目光看向他,他的心頓時就沉了下去,面上那種自豪驕傲的表情也消散一空,取而代之的是一種陰鬱。就像狠狠的被人抽了一巴掌,說不清道不明的疼痛。不是軀體上的疼痛,而是心靈上的侮辱。
父親不是自己的父親也就罷了,關鍵是他對待自己根本沒有父親般的慈愛。也難怪,自己不是他的親生兒子,如今他私生子來了,豈會管顧自己,豈會將他的父愛分給自己?自己算什麼?什麼也不是吧!
「張小黑!!張小黑呢?奇了怪了!!這一場是怎麼回事!?」擂台之上的評判長老見得管郁已至,於是開口大聲呼喊管郁的對手,卻沒有回應。
見得無人上場,場下頓時一片譁然。
「不會吧!!難道他暗中使了手段?讓張小黑來不了!?」
「張小黑被收買了!?」
「難道又是暗箱操作!?」
在眾人的喧譁之中,一個人影忽然搖搖晃晃的走上擂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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