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不說,小哥的提議,在霖霄目前這種情況下,應該最保險、最穩妥的方法,沒有之。w . .
按照霖氏鞋匠的祖宗傳承,聚靈等級提升,非得有玄天靈爐的支撐才行,煉丹製藥倒是其次,玄天靈爐集天地靈氣於體,在修士破關升級時釋放出的玄天香氣,是安神定力的絕佳良藥,也是避免走火入魔的上品。
事不宜遲,霖霄趕緊向縣城心的小商業街走去。這個時間段,張若男肯定在小商業街練攤。
果然,老位置、老格調,身迷彩服、頂帽子把自己遮的嚴嚴實實,個牌子上寫着「樣樣百元,隨便挑」的字樣。
霖霄笑呵呵的走過去,靠在張若男旁邊蹲下。
「師父大人,還在看瘋狂小鞋匠啊,又出續集了?」
「有事兒就說事兒,別打擾我掙生活費。」張若男坐在小摺疊上,翹着二郎腿,目不斜視,仍舊看着她的書。
靠,師父大人,您身本事,還需要在這裏拋頭露面掙生活費?別逗了你,師父你只要霸氣的露出胸前的肌肉,啊,不對,露出霸氣的身手,就是定點收個保護費,也足夠你老人家奢靡年啊。
「師父,您這兒的東西我全包了,徒兒不忍心看您老人家這麼辛苦呢。」
霖霄邊賣萌,邊騰出雙手,就在張若男翹起的腿上按摩拿捏了起來。張若男感到下半身陣痒痒的感覺,臉上紅,個飛腿,直接把霖霄踹了米遠。
「滾遠點啊,老娘在這裏勤工儉學,不像小鞋匠你,現在都是有產業的人了。」
「師父,我真是有重要的事情求你啊。」霖霄捂着手臂,臉哀求。
這時,張若男沒好氣的收起瘋狂小鞋匠,抬起帽子下那雙靈動霸氣的大眼睛,瞧,咦,怎麼有蓮花之心的氣息?
這麼想,張若男想都沒想,只小手就直接破開霖霄胸前的扣子,伸進去抓霖霄的那枚吊墜。
「啊,嗚嗚嗚……」
「你要死啊,這幅表情!」張若男小臉紅,將霖霄從龍暮那裏硬生生搶過來的吊墜拿到手上,仔細端詳了起來。
「對了,師父,徒兒有事不明,我現自己只要看到這個吊墜,隱性靈根似乎就有股衝破體內的衝動,而且讓人心煩氣躁、脾氣大增,這是何解?」
「來大姨媽了唄!」
「師父!」
「別吵!」
張若男拿着這塊吊墜,少有的臉嚴肅的認真端詳了起來,看樣子,這東西應該不錯?不然,她看的這麼如狼似虎的?
「這東西我收了!」
說着,張若男把吊墜塞進了口袋,沒有商量的語氣。
「師父若是喜歡,隨便拿去就是。師父,如果不介意的話,將徒兒也拿去唄。」
「噗!」
張若男剛喝了半的水,被霖霄的話逗,噴了霖霄臉。
「別這麼噁心,說吧,什麼事兒?」
「師父,徒兒想請您老人家為我護法,助我突破聚靈級第九重的功力。」
「都到第九重了?」
「嗯,憋了好久了,再不釋放,就要憋壞了啊師父。」
「哈?你這比喻……不過說的也有道理。不過,我可是不會為你護法的,另找別人吧。」
「找誰啊?」
「你泡滋陰湯的時候,別告訴我是你自摸的啊。」
「可是她不會護法啊。」
「那也別找我。」
張若男喝了口水,將頭轉向側,霖霄沒有看到的是,少女的緋紅已經佈滿了整張俊俏的臉龐,她這是害羞了。
「為什麼啊師父,除了你,我已經沒有其他可以信賴的朋友了,師父,您行行好嘛,真的,要是再不破關的壞,徒兒可真就給憋壞了呀。」
「你懂什麼呀,小屁孩兒!」
張若男沒好氣的用手指在霖霄的額頭戳,想罵兩句,又不知從何罵起。看霖霄臉犯賤賣萌的熊樣,張若男也氣不起來。
「這麼給你說吧,聚靈修為的破關升級,需要在……就是……要絲不掛的,你讓我怎麼給你護法!」
「啊?要脫光光啊?」
「依你現在的修為,肯定是要……脫光光的嘛,要不然,衣服的靜電,會對你產生干擾的啦……」
「哦。師父,日為師,終生為父,沒關係啦,我不介意。」
「我介意好吧?!」
「那你老人家怎麼樣才肯為我護法?」
「這不是肯不肯的問題哎,哪有個女生對着個脫光光的男生護法的道理。」
「師父,你當真是不肯嗎?」
霖霄猛地站起來,看樣子是生氣啦?
「我給你推薦個人吧,你知道我的風格,不好重口味的啦。」
「誰?!」霖霄突然來了精神。
「洞子街口,小酒館,章二娘。」
不,不會吧?賣酒的章二娘?她會護法,還是會修靈?
「別臉便秘的樣子,按我說的去吧,相信我,她器大活好,絕對會對你很溫柔的。」
霖霄怎麼聽,都覺得張若男是在把他往火坑裏推。因為平時也不怎么喝酒的緣故,所以以往大都數時候霖霄不是去小酒館叫霖三兒吃飯,般是不會去章二娘的小酒館的。
不過仔細這麼想,霖霄現自己真的很少見到章二娘,這個傳說神龍見不見尾的小酒館老闆娘,究竟什麼來路,大多數人都不太清楚。張若男不停的推銷章二娘,難道章二娘這個人真的也是個修真者?不會這麼離譜吧?
「別怪我沒提醒你哦,選個她清醒的時間去。」張若男略顯神秘的說道。
看張若男臉的不正經,霖霄真有種自己被人踹出去的感覺。這什麼師父嘛,把自己的徒兒往外推,還說什麼器大活好,那再器大活好,也是個成年婦女好吧,怎麼能跟師父你這種花季少女……算了,扯遠了,章二娘就章二娘吧,只要能提升聚靈等級,就是章二奶,也得去啊。
霖霄告別張若男,準備回洞子街找那位他並不太熟悉的章二娘。唉,要是爸爸霖三兒在多好,他們倆肯定很熟的。
「臭小子,別怨我哦,總有天你會明白,這個世界上,不止我個人對你好。」
望着霖霄略顯孤單離去的背影,張若男嘟嘟小嘴,自言自語的念叨起來。望望攤可羅雀的生意,唉,不多說了,說多了都是淚啊。好像自從上次霖霄照顧生意後,就沒開過張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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