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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大年的登門致謝,引起了洞子街街坊鄰居的巨大轟動。w. .在劉翠萍和杜馨兒千恩萬謝送走肖家三人後,霖氏鞋匠鋪才復歸了往日的平靜。
「霄兒,今天是個好日子啊,我去打點酒,買些滷肉,你和馨兒在這等着,晚上,嬸子給你做好吃的。」
臉春光的劉翠萍走起路來都顯得意氣風,女兒讀書的事落實了,這可是個月前她想都不敢想的大事。
「馨兒,這……這是你和嬸子做的?」
霖霄的心情自然也是大好,不過,當他看到馨兒旁邊兩雙打磨的雖然粗糙,但明顯有些成形的鞋底時,詫異的問着杜馨兒。
「嗯,霖子哥哥,媽媽教我的,媽媽說,這些活兒不比以前在農村做活兒難多少呢。」
不難?做鞋子確實不是特別高科技的事,但想要做出精品,也不是件容易的事。可自己明明才給劉翠萍只講了打磨鞋底的些基本要求和方法,這女人的領悟能力居然這麼強?
而心靈手巧的杜馨兒,在劉翠萍的指導下,居然也能像模像樣的做些輔助的活兒了。按這樣的度下去,劉翠萍很快就會掌握做鞋的全套流程了,這個女人,腦袋可真夠靈光的。
得知自己將要進入東泰學念書的杜馨兒,臉上的燦爛笑容就直沒停過。
下午四五點的樣子,在劉翠萍的招呼下,霖霄和馨兒早早打烊,來到了劉翠萍的小四合院。
「馨兒,你給媽打下手,把土豆絲切細點兒,你這孩子。霄兒你做什麼啊,快去屋裏坐着看電視,嬸子給你炒最好吃的回鍋肉。」
霖霄只能尷尬笑,坐在房間裏,看着劉翠萍和杜馨兒熱情洋溢的忙前忙後,種幸福感油然而生。
這劉翠萍真是個能幹人,人長得漂亮,這廚藝也不錯,前後個小時不到,居然就整了六菜湯,把整個小圓桌都擺滿了。
脫下圍裙,劉翠萍臉興奮的張羅着吃喝,霖霄的鞋匠鋪生意開始走上正軌,馨兒轉眼就要念書了。這讓年紀輕輕守寡,孤苦無依了這麼幾年的劉翠萍是大為感動。
自斟自飲幾番後,劉翠萍的臉頰開始泛起了紅暈,粉撲撲的怪可人的。這女人的美貌,靠保養,二靠心情,但歸根結底還是要靠看心情,心情大好、無憂無慮,是女人保持美貌容顏的絕對秘訣。
酒過三巡過後的劉翠萍,此刻正是心情大好,朦朧之,看着霖霄的樣子,仿佛就像看到了座巨大的靠山樣,這個小男人,讓人稀罕啊。
「來,馨兒,你和霄兒都滿上。今天,不醉不歸,你們都得喝啊,不許耍賴。」
劉翠萍趴在霖霄的肩膀上,張羅着給杜馨兒和霖霄斟滿了酒。兩個人拗不過,只得做做樣子舉杯,免得破壞劉翠萍今天這難得的好心情。
「唉,霄兒你耍賴皮哦,這樣喝酒,哪裏像個男人嘛。」
男人?人家還是個少年好不好!
劉翠萍看來是喝多了,看霖霄裝模作樣舉個杯子輕輕舔,她哪裏肯依。靠過去,手捏住霖霄,就要往霖霄嘴裏送。霖霄沒有防備,口氣居然就幹了個兩!
「哎呀,馨兒,你怎麼都不知道給哥哥敬酒呢,快來,快來,咱娘倆兒起,給哥哥敬酒。」劉翠萍也隨着女兒起叫霖霄哥哥了。
杜馨兒招架不住母親的勸酒,和霖霄豪氣碰杯,兩老白乾兒才喝了小半,馨兒兩眼沉,已經醉的趴在了桌子上。
「嬸子,差……差不多了吧,我腦袋好暈……」
「霄兒,你是不是看不起嬸子?想當年在我們洪江村,你嬸子我可是支槓槓滴的大紅花。快來嘛,說好了不醉不歸,來,個大男人家家的沒點兒酒量怎麼行?」
劉翠萍喝紅了眼,把白襯衣脫,索性屁股歪到了霖霄的懷裏,也不管什麼嬸子不嬸子的了,酒桌之上無大小,喝起走。
「霄兒,你……說說,就嬸子這身子,該凸的凸,該翹的翹,憑什麼馨兒那死鬼老爹還跑去偷人?」
劉翠萍想起了傷心往事,眼淚滴滴答答的直往外冒。
「嬸……嬸子,我真有些醉了,我……」霖霄害怕搖搖晃晃的劉翠萍翻倒過去,乾脆伸出手把劉翠萍抱住,這喝醉酒的人摔下去,可是沒輕重。
「唉,不說那些了,好歹,嬸子這身子是霄兒你救過來的。其他的不多說,霄兒,只要你看得起我和馨兒,我們娘倆兒就是給你當牛做馬,也絕不說半個不字兒。馨兒這丫頭,可會疼人……」
說着說着,劉翠萍端着酒抿了大口,然後遞到了霖霄的嘴邊。迷迷糊糊的霖霄,已經分不清東南西北了,到底劉翠萍遞到嘴邊的是酒還是嘴,他也記不太清楚了。
迷糊的霖霄,腦袋的酒勁兒下子竄了上來,只覺得恍恍惚惚間,自己的身體貼到了什麼熱乎乎的東西。大概是嬸子在給自己擦汗吧,嘴裏那東西,軟軟糯糯的還有些溫度,解酒的軟糖麼?輕輕咬,似乎又不是很甜,感覺自己口水唰唰的往外流……
……
早上的陽光,要不是打在自己的臉上,頭昏腦漲的霖霄可能都還醒不了。
做夢嗎這是?
霖霄稀里糊塗的個側身翻過去,這感覺明顯不是密室的吊床!伸手抓,軟綿綿,好生絲滑的觸感。閉着眼,霖霄的手再試着往前探捏,「嗯啊……」聲,徹底讓他醒了過來。
睜眼瞧,霖霄差點兒沒暈過去!敢情剛才自己的手捏在了馨兒的……只見穿着罩衣和小短裙的馨兒還睡得沉沉的,沒霖霄剛才那稀里糊塗的抹,又翻身睡了過去,春光乍泄,讓人不敢直視。
怎麼,怎麼自己睡在了嬸子和馨兒的床上?哎呀,酒精害人啊!
咦?自己的內……內褲呢,衣服呢?怎麼……迷迷糊糊之間,霖霄仿佛記得有股力量騎在自己身上,幫自己擦汗更衣。到底是自己脫的,還是……不會是嬸子吧?
想到這裏,霖霄從額頭紅到了腳後跟。
「霄兒,你……醒了啊?」
這劉翠萍什麼眼神兒?她為什麼臉上紅紅的?
「喏,我去鞋匠鋪取了你的衣服,換上吧。昨晚,你吐得嬸子身都是……我去看鋪子了,稀飯在鍋里,你和馨兒起床後自己吃。」
劉翠萍臉頰紅的就跟二的姑娘懷了春樣,眼神不由自主的在霖霄結實的肌肉和胸口上瞄了幾眼。然後頭回,直奔鞋匠鋪而去。
霖霄看了看掛在窗子外晾曬的內褲和衣服,再看看那鍋里的稀飯,雖然有些彆扭,但心裏還是湧起了股暖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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