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狗面青年出來之後,佐道就開始拉着這位青年散步瞎聊,從你猜誰是惡魔,到最近生活如何,再到街里八卦,總之是基本沒一句有用的。
要放在平時蘇秦早就吐槽了,不過這次她倒是很安靜,因為佐道在和狗面青年侃大山的同時,也不忘繼續剛剛的話題。
「在檢查完白面具的房子後,我得以確定所有人都在丘比特的網中,這時我選擇引入最後一個概念獵人」
好似從佐道開始解釋開始,蘇秦就完全進入了懵逼狀態,先是丘比特,這才剛明白又冒出了個獵人好吧,我不說話,我靜靜地聽佐老師講話。
「這個概念的引入是很冒險的,事實上如果不是沒時間再驗證,而你可能又會死在這兒,我也不會在現在就說出來」
佐道的語氣依舊是那麼平淡隨意,不過
什麼叫我可能會死在這兒!你那種事不關己的語氣還能再明顯一點嗎!!!
算了算了,要冷靜要冷靜
「記得第二日的時候,笑面女在雜貨店曾對面女說過的話嗎,當時她提到了惡魔的特點,死者有的死相悽慘,有的卻很平靜,這一點真子和縫嘴男已經證實,同時,她其實也提出了另一個特點」
佐道說到這兒頓了下,似乎有意讓蘇秦自己思考。
都嘛時候還玩教學遊戲
雖然心中吐槽着,但蘇秦還是回憶起當時面女說過的話,關於死相這一點倒是很明顯,但似乎沒再說過其他的特點啊?
不肯定是漏掉了什麼記得她說完惡魔的那個特點後還說了
「當年我所居住的街區也出現了惡魔,而那個惡魔就是我的丈夫」
「被惡魔附體之後,我的丈夫本身的意志也是存在的,只不過會被壓制的很厲害,於是在惡魔殺死了我們的孩子之後,我的丈夫在白日跳樓自殺了」
獵人記得狼人遊戲裏的設定是自己死亡的時候可以選擇一個人和自己一起死
幾條信息結合起來,蘇秦突然眼前一亮!
「第二個特點是,當惡魔殺了心愛的人時,會自殺而死!這就是獵人!」
蘇秦立刻說道。
「沒錯,所以在此,我引入了獵人概念,惡魔會因為殺死心愛的人而死,即惡魔和獵人是丘比特關係,那麼現在設定獵人是會存在的,而噩種也會知曉獵人的存在,這時噩種雖然無法完全自由的選擇自己的角色,但如果以噩種建立噩夢時不想自己身邊有這樣一個獵人存在的角度看」
蘇秦適時的補了句:「那麼噩種就不會找那些一看就有丘比特關係的人!」
「沒錯,已此推斷,當時排查下來的白,狐,米,靈,狗,貓六人中,米靈這對關係不錯的夫婦就可以被排除,而狐面女和丈夫的關係雖然不融洽,但當時看到縫嘴男屍體的神色,以及後來解釋她和縫嘴男爭吵原因時的話我都不認為有假,而且夫婦關係出現丘比特的可能性太大,所以狐面女也排除,那麼就只剩下白面具和爭吵的貓狗情侶」
佐道停了一會兒,和有點不耐煩的狗面青年說了會兒後才在心中說道。
「然後白面具雖然被你確定了和貓面女有丘比特關係,但由於他在飯桌上的異常反應所以被你排除」
蘇秦接口道。
「而且白面具是最早出現在我面前的人物,偏偏後來又很低調,這樣反倒很容易引起懷疑,那麼就從貓狗情侶下手,這對情侶爭吵的時候被我們聽到,加上狗面青年和狐面女的不明關係,以及後來驗證的貓面女和白面具的關係,這都讓這對情侶顯得獨特,互相似乎都不具備出現獵人的可能,而我也不認為狗面青年會因為狐面女而自殺」
佐道說完這句停了半響,才繼續道:
「之後我隨便選了狗面青年的襪子,說成是白面具的也比較容易讓面女接受,但即使是得出狗面青年不是惡魔這一點,我推斷里的賭性還是很大」
「如果狗面青年不是的話,那不就是貓面女了嗎?」
蘇秦直接道,這還有什麼賭性的?
「就算目前貓面女的可能性最大,我們也沒有任何方式可以證實,這裏終究不是遊戲,每日都會投票投死一人,而就算今晚我們能在女鬼手裏活下來,明晚也會被殺死,因為沒有證據即使知道也沒辦法而我所說的賭性就是獵人是否是必然存在的」
「可如果獵人不存在的話,那剛剛那些排除不就都沒用了嗎?」
蘇秦問道。
「沒錯,本來獵人的問題,可以通過每夜死的人,以及面女後日的又一次占卜得到確認,但由於女鬼的原因,一切都無法確定,所以目前,我只能認為獵人是存在的。」
兩人聊到這兒的時候,一旁不斷跟佐道侃大山的狗面青年終於有些不耐煩了。
「友則啊,咱倆這都聊了十多分鐘了,差不多可以告訴我青鳥婆婆找我幹嘛了吧」
雖然看不到表情,但想必他是皺着眉頭說的吧,話說這位青年還算是有耐心的,換個人出來被個少年拉着瞎扯十多分鐘,估計早就發飆了。
「哦,其實也沒什麼,青鳥婆婆就是讓我跟你聊聊而已,阿常哥哥不耐煩的話,那就現在回去吧」
佐道似乎有點失落的樣子。
「額也不是不耐煩」狗面青年摸了摸頭,隨後抬頭看了眼天色道:「友則你看,現在天色也不早了,看樣子很快就會天黑,我覺得咱們還是趕快回去吧」
「恩,也有道理」佐道也看了眼天,很是配合的說道:「那就回去吧」
「好類」
狗面青年總算鬆了口氣,這時剛好兩人也快走到趙老家了,想起今晚馬上就要到來,狗面青年不禁加快了腳步。
「哎呀!」
才剛走了幾步,突然腳下好像被什麼絆住了,弄得他直接朝前趴去,不過還好用手肘撐住了地,不至於面部着地。
可就在狗面青年竊喜自己的臉得以保全的時候,背上居然又是一個重物壓下,這一下直接把他壓得好好親吻了下地面
「友則,你搞什麼啊!」
翻身起來,狗面青年一邊拉開面具揉了揉臉,一邊無語加氣惱的看着同樣坐在地上的佐道。
「我也不知道啊,阿常哥,剛剛好像突然被什麼絆住了」
佐道一臉無辜。
「你也被絆住了?」狗面青年愣了下,隨後他又看了眼天空,一種不祥的感覺迎上心頭:「那個,友則啊,我看在外面挺危險的,咱們還是趕快回去吧」
「我就不去了,青鳥婆婆讓我和她一起住,我給晴雨姐已經說過了」
佐道擺擺手站了起來。
「不回去嗎?」狗面青年站了起來,這時突然吹過一道冷風,把他吹得後脊一涼:「額那,那你也早點回去啊,我先走了,友則,記得早點回去啊」
咽了口口水,狗面青年連忙爬起來朝趙老家的院門走去。
佐道抬眼看了下天空,心底的聲音也再度響起:「假設獵人存在的話,那麼就繼續假設惡魔身邊的獵人也是必然存在的,只是有時可能那個惡魔也不自知而已。」
「你是說狗面青年是那個獵人?可是這個」
蘇秦也有點不知道怎麼說,這種惡魔身邊必然存在獵人的假設終歸有點絕對,況且一個n交妹面對和狐面女有一腿的狗面青年難道還會因此自殺嗎?
再說她為何要殺死狗面青年?
「如果這個噩夢的主題如我猜測的一般,再加上街上存在的丘比特關係,那麼這個可能性的幾率大概就能有一半」
「什麼主題?你一開始說的懷疑嗎?」
就在蘇秦回話的時候,佐道也移回了看向天空的目光,轉到了正朝院門走去的狗面青年身上。
「不是懷疑,而是」
目光下移,最終停駐在狗面青年褲子的屁股兜處。
「被背叛的愛」
在那個兜處,不知何時竟多了一角黃黃的小紙,從那露出的一角,還能看到幾道殘缺的紅色線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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