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位小爺,現在上頭查的緊,小人也實在是沒有辦法......」其中一個守城兵一臉無奈道。
燕綏聽了,立刻一臉不耐的抓過自己腰間的令牌,扔向那守城兵道:「看,看,好好看看!」
那守城兵接過令牌看了兩遍後,立刻雙手舉着,客客氣氣的送到了燕綏的面前。
「小爺您收好,剛才多有得罪了。」話落,便立刻放行了。
臨走前,燕綏還冷冷的哼了一聲,以示不滿。
待到走出差不多十步遠的時候,她隱隱聽到身後的守城兵呸了一聲道:「哼,狗仗人勢的東西!還真當自己是大爺了!」
燕綏心中忍不住譏諷,看來這銅樺城的兵和毒王谷的人是互相看不順眼呢!
城內和城外還當真是兩個樣子,城外重兵把守,一副草木皆兵的樣子,可城內卻依舊是一派和平,歌舞依舊的樣子。
而入了城後,遇到的毒王谷的弟子也瞬間變多了。看來這一片如今已是毒王谷的地盤了。
「嗯?新來的?以前怎麼沒見過你?」一個喝的醉醺醺的毒王谷弟子迎面走來,搖搖晃晃的擋在燕綏的面前道。
此人雖一副醉態,但燕綏也不敢大意,忙應道:「是,是,是,剛調來不久。」
「我就說嘛,你長得這般俊我怎麼可能一點印象都沒有呢,一定是新來的。」那人聞言,一下子笑了。
他上前幾步欲搭上燕綏的肩,嘴裏還嚷着:「走,大哥帶你去喝酒,快活快活!」
燕綏巧妙的避開了他,回道:「今日怕是不行了,上頭剛讓我去瞧一瞧今日抓到的那個靈鳳女人。」
聞言,那人猛然站正了,眼中的醉意也似乎清醒了幾分,帶着幾分狐疑道:「誰讓你去的?那女人被關在西區的天牢裏,由白家的人看着,怎麼可能讓我們毒王谷的人進去?」
眼看着此人已經起疑,燕綏立刻往四周一看,正巧瞧見一條小巷子。
「就是因為進不去,所以上頭才讓我去了解了解情況......」燕綏裝出一副神神秘秘的樣子,一邊解釋着,一邊拉着他往那小巷子走。
待走到無人的地方,燕綏立刻一記手刀劈下,將那人打暈在地。燕綏也不多管,當即出了巷子,朝着天牢而去。
那人喝的這般醉醺醺的,即便有人看到了,也定會認為他是醉的不省人事了......
同為百年望族,燕綏對周國白家還是有一定了解的。白家之於周國就如同燕家之於夏國。
唯一不同的是,白家因更注重經商,所以較之燕家要少了許多神秘感。也沒有燕家那麼多的傳奇。
燕綏觀察了一下,發現天牢的守備還是挺多的,想要單槍匹馬的救人,怕是不容易。
但她很快注意到,天牢的不遠處就是城中的糧食儲備營,或許可以利用。
燕綏潛入糧食儲備營之後,尋了幾個不起眼的地方,放下了幾把火。
如今的銅樺城就好比是一座被孤立的死城,若是失了這儲備營怕是要引起不小的恐慌了。所以儲備營一旦出事,四面八方的官兵定會急急趕來吧。
果然,儲備營一着火,整個西區這邊瞬間就亂了起來。
燕綏見勢,立刻離開了儲備營附近。西區這邊可能是白家人的勢力,幾乎見不到毒王谷的人。
燕綏待到天牢的守衛被調離了差不多一半時,她立刻出手。眨眼的功夫便解決了門口的兩人。
一路戒備的往裏走,遇上守衛,燕綏儘可能快的解決他們,避免發出太大的動靜。若一下子遇上的多,燕綏便乾脆用迷藥將他們迷暈。
天牢內關的人倒是不多,燕綏一直往有守衛的地方深入,終是在最末間找到了鳳明月。
拿過守衛身上的鑰匙,燕綏立刻打開了牢門。
一下子看到有人進來,鳳明月竟是下意識的往後退了幾步。
「快走!」燕綏看了她一眼,立刻道。
聽到這個聲音,雖然只有兩個字,但鳳明月還是一下子便認出了來人。當即不再猶豫,跑了幾步,緊緊的跟在燕綏的身後。
她一直都未見到過那面具之下的真容,儘管她知道前面的人此刻沒有戴着面具,但天牢裏終究還是太過昏暗了,她始終都只能窺見一絲輪廓,而看不清五官。
一路跟着燕綏跑出牢房,看到那橫七豎八躺在地上的守衛,鳳明月凝視着前面的人,竟是感覺到了一種從未有過的安全感。
可兩人剛出天牢,外面就已被重重官兵包圍了......
一個身着棕色戰甲,手持寶劍的中年將領從後面走上前來,看着燕綏,不屑道:「好端端的儲備營居然着了火,一看就有貓膩。還當真被我料准了你是衝着天牢而來!」
看着里三層外三層的官兵,鳳明月下意識的朝燕綏的身邊靠了靠,似乎只有這樣才能安撫她此刻慌亂的心。
燕綏看着說話的那人,上下審視了一番,卻並未開口。將匕首橫在了身前,整個人戒備着,隨時準備開戰。
「來啊,給我抓活的。」那人一聲令下,所有的官兵瞬間朝着燕綏和鳳明月圍攻過去。
燕綏一把抓住刺過來的長槍,腳一蹬地,瞬間躍起,一腳將那官兵踢飛了出去。
緊接着又是一個凌空翻身,手中的匕首瞬間便划過了兩個人的咽喉。
站穩落地之後,燕綏將手中的匕首扔給了身後的鳳明月。
鳳明月此時正被兩個官兵逼得連連後退,接過燕綏的匕首後,像是受了極大的激勵般,當即一個凌空旋身,堪堪從那兩個士兵的長槍上面滾過。
而她也立刻抓住了這個靠近對手的機會,一下將匕首刺進了一人的胸膛。抽回匕首的瞬間,又狠狠的一腳踢向另一人的頭部。
落地時,鳳明月在地上滾了半圈才穩住了身子。而此時又一波官兵圍了上來,她已經沒有喘息的機會,為了活命,她只能不停的廝殺。
而燕綏長槍在手後,更是所向披靡,竟是無一人能靠近她身邊分毫。(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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