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包間。
「主人你剛剛太冒險了。」
莉雅不由責備了一句,語氣裏帶着心有餘悸。
「我承認是有點,不過這也算是我精通自己業務的一次嘗試,以後要是有客戶問我這個問題我就可以理直氣壯地告訴他們答案了。」
吳昊輕描淡寫。
「主人你這膽子也真不是一般人能有的。」
莉雅感慨道,身為女神的她也對他多了幾分的佩服。
能把自己拿來做這種死亡試驗,這可需要極大的勇氣和魄力,一般人真不敢。
「因為我相信你。」
莉雅愣了一下,心生暖意。
「主人下次還是不要拿自己做實驗啦,萬一受傷了也不好嘛。」
「我又不傻,一次就夠了。」
吳昊笑了笑結束了和莉雅的對話,到衛生間將手上的材料燒了個一乾二淨。
正事處理完畢,吳昊帶着許欣潔離開了酒吧,這地方平時喝喝酒差不多,作為約會地點實在不是一個上佳的選擇。
既然是約會,自然是浪漫的燭光晚餐走起。
嗯,要不要再去看場電影然後……送她回……酒店呢?
……
何正雄離開酒吧失魂落魄地回到了家裏。
整個人被絕望的氣息一層又一層地包裹着。
自己明明是個自由人,卻被吳昊那無形的力量牢牢束縛着無法掙脫。
他現在還有的選擇麼?
沒有了,
已經無路可走了。
不逃,死路一條,逃,更是死路一條。
都是走向死亡的路,不同的是他可以選擇用自己的命救老婆一條命。
他明白,這是吳昊為他設計好的路。
他不想走,但是左右都是死的情況下他又不得不走上這條路。
何正雄癱軟在沙發上,感覺自己已經是一個死人。
「老公你回來啦,事情怎麼樣了?吳昊怎麼說?」
聽到客廳有動靜,錢琳急急忙忙從房間跑了出來。
何正雄看了她一眼,靠在沙發上面如死灰。
「到底怎麼樣了?」
錢琳看他這樣更加緊張了。
「吳昊要對付的人是我,只要我肯把命給他你就沒事了。」
「你什麼意思?」
「我要為你的貪婪付出生命的意思。」
何正雄的絕望里多了許多埋怨。
如果不是因為她貪得無厭事情不可能發展成如今這個樣子,他們可以拿着800萬過上不錯的生活,如今呢?錢一分也拿不到,自己還要把命給搭上去。
錢琳動了動嘴,最終還是放棄了解釋。
坐在何正雄身邊,緊緊地抱着他的手。
她看得出來,這次的談判失敗了,而且他也已經妥協,打算為自己付出生命。
感動?
確實。
但是更多的是長長地鬆了口氣,自己的命算是保住了。
「老公你放心,只要我活着一定會想辦法救你的。」錢琳堅定地說道。
何正雄不以為然,更沒有從絕望中看到希望。
除非吳昊主動放他一馬,否則誰也救不了自己。
他心裏非常清楚。
「我累了,我要休息了,不要打擾我。」
何正雄進屋倒在床上,麻木而混亂。
……
周六,吳昊難得睡了一個好覺。
昨晚和許欣潔約會到十一點才回家,本來想去酒店開個房,奈何這妮子矜持,死活要回家,還能怎麼辦,只能乖乖送她回去。
自己到家已經快十二點,趙淑涵都已經洗的白白淨淨躺在床上看電視了,晚上的提高練習自然而然就不用做了。
更難能可貴的是親愛的趙淑涵老師居然沒有早早地把自己拉起來看書,反而讓自己一覺睡到了自然醒。
這簡直太神奇了。
一度讓吳昊以為這女魔頭昨晚睡覺受到了上帝的感化,打算開始積德行善了。
可惜一切的美好都是短暫的。
十一點鐘吳昊剛醒來沒兩分鐘,一堆提高練習已經擺在了他面前。
「周六上午是我給你規定的法定休假時間,不過你已經在睡夢中度過了,既然已經醒了那就開始做題吧。」
趙淑涵在他頭上敲了一下。
「我已經點了午餐,至少還要半個小時才能吃午飯,這段時間你至少要完成一張提高卷,速度與準確率必須同時保證。」
吳昊白眼一翻,往後一仰倒在沙發上生無可戀。
蒼天,不用感化她了,直接收了這為禍人間的妖孽吧。
「裝死也沒用,這是你今天必須要完成的量,完成不了今後和欣欣的約會一律取消。」
趙淑涵狡黠一笑,拍了拍手上一打提高練習。
「我上輩子是不是強姦了你?」
吳昊嚯的一下坐起來,死死地盯着她。
「神經病。」
趙淑涵大大地白了他一眼。
「我上輩子沒強姦你為什麼要這麼虐待我?」
「這就叫虐待啦?」
「不然呢?」
「你再這麼瞪着我信不信我馬上讓你知道什麼才叫真正的虐待?」
「我靠老虎不發威你還真當我是病貓是不是?你再虐待我信不信我這輩子也把你強姦一次。」
「你敢!」
「看我敢不敢!」
吳昊跳起來一把將她摟進懷裏。
兩人面對面,眼瞪眼,吳昊的嘴唇一點一點湊近她的嘴唇。
趙淑涵不動聲色,但是手已經伸到了他的腰上,一擰……
吸
吳昊倒吸一口涼氣,一咬牙尼瑪忍了,今天非給這女人一點顏色看看不可。
繼續一點一點逼近她的嫩唇。
趙淑涵繼續擰。
90°180°270°……
吳昊的臉色越來越白,自己的嘴唇碰到她的嘴唇的時候終於還是受不了了。
「停停停,我怕你了還不行麼,快鬆開。」
再這麼擰下去肉都要被她擰掉下來了。
「再敢跟我耍橫看我怎麼收拾你。」
趙淑涵得意地瞪着眼睛,白皙的臉上泛着一絲絲紅暈,雙唇相碰的那一刻她可以明顯地感受到吳昊嘴唇上傳來的溫度。
「讓你而已,你還真以為我怕你啊。」
吳昊反白了她一眼,這女人真是心狠手辣,尼瑪腰上肯定被她擰紫了。
「嘴還挺硬,不讓我你還想怎麼樣?」
「我想……」
吳昊忽然邪邪一笑,低頭在她嫩嫩的嘴唇上輕輕咬了一口,不等她發作立馬向後跳了一步開溜。
「吳昊!!!看我今天不虐死你!!!」
趙淑涵臉色大紅,抄起本子展開追殺。
嘴唇被他輕輕咬在嘴裏的那一瞬間趙淑涵感覺自己是被他給吻了,初吻啊,這個挨千刀的臭小子居然把自己的初吻給奪走了,抓到絕對要把他往死里虐。
一場追逐戰在屋裏展開。
廝殺在所難免。
枕頭啊,靠枕啊,被子啊全部成了武器,殺的那叫一個慘烈。
兩人以沙發為楚河漢界,拿着枕頭互毆。
一個電話打了進來。
吳昊的。
「等一下我有電話。」
「我管你!」
趙淑涵抓着枕頭對着他的腦袋狂轟濫炸。
吳昊一邊躲一邊接起了電話。
「餵。」
「吳昊,見個面吧,你的條件我答應了。」
電話那頭傳來了何正雄如同死人一般沒有生氣的聲音。
「那行,一會酒吧見。」
吳昊掛了電話,臉上浮現出一抹冷酷的邪笑。
這個電話一點也不意外,只是比他預期的更快,本來還以為何正雄至少需要兩三天才能做出決定,沒想到他隔了一夜就想好了。
「又要跟高峰他們兩個去酒吧鬼混?今天的假不批!」
「什麼叫鬼混!?我是酒吧的大股東好不好,最近生意不好,我們正在召開股東大會商討解決方案。」
吳昊一把抓住砸過來的枕頭,順勢一拉將她拉到自己面前以迅雷不及掩耳之速在她唇上親了一下,趁她愣神之際腳底抹油迅速開溜。
「吃個飯就回來,今天保證把這些練習做完!」
「臭小子你別回來了!!!」
趙淑涵紅着臉把手上的枕頭砸了出去,吳昊跑太快,砸在了門上。
「氣死我了,回來看我怎麼虐你。」
趙淑涵氣呼呼地罵了一句,抿了抿嘴唇,臉蛋更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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