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手將剩下的試管收入空靈玉佩,莫尊看向眼前的兩個殺手。
「你們是什麼身份就不用問了,現在我只有一個問題,只要你們告訴我,我就饒你們一命!」
莫尊淡淡的說着,然後一指點在那個實力稍差的四級武者身上。
那名四級武者身子一顫感受到身體恢復控制,他沒有選擇逃跑,對莫尊所問的問題也不感興趣,因為就在他恢復身體控制之後的一秒鐘,他便咬碎了牙齒中的毒囊。
莫尊的本意是讓這個殺手回答他的問題,可當他看到殺手軟綿綿的倒在地上七孔流血的時候,莫尊不禁愣住了。
而剩下的那個殺手則對此一點都不吃驚,他甚至盼着莫尊快點解開他的穴道,只要他的身體恢復控制也會和那個同伴一樣自殺而死。
「我,我靠!竟然忘記你們殺手的作風了,殺人不眨眼,自殺的時候同樣不眨眼啊!」
「算了,死了就死了吧,好在還剩下一個人!」
莫尊有些懊惱的嘀咕一句,有了剛才的經驗,這回他乾脆也懶得讓殺手自己主動回答了。
莫尊有許多辦法問出自己想要的信息。
「別想着自殺,你沒機會的!」莫尊嘿嘿一笑,然後手掌一翻取出一根銀針,迅速的在殺手的腦門上刺下一個符號。
符號非常簡單,看起來好像是一個問號,只是曲線略顯扭曲。
隨後,莫尊雙掌相對,十指相扣在一起,輕喝一聲:「皆!」
此時莫尊所用的正是攝魂術,他重生在地球第一次遇到神殺樓殺手刺殺的時候就使用過攝魂術,只可惜那一次他沒有問出自己最想要的信息。
隨着莫尊的話音,符號上閃過一道紅光,在下一瞬間殺手突然身子一顫,腦袋無力的垂了下去。
莫尊滿意的點點頭,他現在的精神力已經非常強大,控制攝魂術一點都不吃力,也不用擔心自己問到一半的時候造成被施術者變成白痴。
唯一的遺憾是他現在還需要藉助這個符號才能施展攝魂術。
「哎,等我的實力突破到煉體巔峰的時候,就可以直接一指點在對方的腦門上直接施展攝魂術了!」
莫尊嘀咕一句,然後開口問道:「是誰僱傭你們神殺樓刺殺我?」
殺手緩緩的抬起頭,目光呆滯沒有一絲焦距,機械般的說道:「我不知道!」
我靠!又不知道?莫尊暗罵一聲,又問道:「今天早上出現在藥店附近的女子也是你們組織的人嗎?」
殺手回道:「不知道,不知道你說的女子是誰。」
哎,這攝魂術缺點太明顯了,一些問題在問出的時候,被施術者完全沒辦法自行腦補回答出來。
莫尊無奈的拍了一下腦門,換了一個問法:「你們組織的人在今天早上有沒有來過這裏?」
殺手說道:「海棠來過,她是我們分部的負責人。」
海棠?看樣子應該就是早上的那個神秘女子了,沒想到她竟然還是神殺樓一個分部的負責人。
「海棠人在哪裏?你們的分部在哪裏?你們又是如何找到我的?」
莫尊接連問出三個問題。
幾分鐘之後,莫尊一掌拍在殺手的腦袋上將其打死,他已經沒什麼可問的了。
根據殺手的回答,海棠正帶着一個六級武者往這裏來,而且按照時間來算應該會在半個小時之內抵達。
莫尊手掌一翻,手心中多出兩個神殺樓鐵牌,他終於知道神殺樓是如何找到他的了,原來都是這兩個鐵牌的原因。
莫尊冷笑一聲,將鐵牌收入衣兜,自言自語的說道:「來吧,一個五級武者和一個六級武者而已,我讓你們有來無回。」
莫尊看向院中散落的屍體和殘肢,有些厭惡的皺了皺眉,本來打算使用烈炎真氣將屍體燒掉,可又擔心火光沖天引起周圍鄰居的注意。
於是莫尊乾脆再次使用黃泉沼澤法陣,將所有屍體全部掩埋在地下。
看着平整如初的地面,莫尊滿意的點點頭,暗道這黃泉沼澤法陣果然是殺人越貨的好東西。
用火燒屍還會留下點痕跡,可是這黃泉沼澤法陣卻直接將屍體掩埋在地下近十米的地層里,外面根本一點都看不出來,甚至沒人會發現地面曾經動過。
這不,在黃泉沼澤法陣結束之後,連鋪在地面上的水泥磚都恢復如初了。
..
..
此時,一輛正在急速行駛的黑色轎車內,一位嘴角長着一顆黑痣的女子正在開着車。
這女子正是神殺樓的海棠,而在她的旁邊則坐着一位中年男子。
「海棠,你是不是太小題大做了?你這次的任務目標原本是一個先天經脈堵塞的廢物,就算他治好了這個病修煉成為武者,在這麼短的時間內又能有什麼成就?」
中年男子面露不屑的說着,同時一隻手在海棠的大腿上來回撫摸着,海棠雖然看起來樣貌普通,可是神殺樓的大部分高層都知道海棠現在這張臉並非她的真面目,而是一張人皮面具。
是真真正正的人皮所做成的面具!
以中年男子六級武者的實力也算是神殺樓的高層之一,自然知道人皮面具的事情,只不過海棠的真正面目如何,以他的級別還沒資格知道。
海棠的眼神中閃過一絲厲色,冷哼道:「把你的狗爪子拿開,否則別怪我不客氣。」
「你!」中年男子臉色一僵,怒視海棠一眼,卻沒有發作,乖乖的將手拿開。
不是中年男子不想和海棠翻臉,而是他不敢,雖然海棠只有五級武者的實力,只是神殺樓一個分部的負責人。
可是海棠還有另一個身份,這個身份只有神殺樓的高層才知道,那就是神殺樓大長老聶煌的徒弟。
對於這個大長老聶煌,就連神殺樓之主對他都恭敬有加,可謂是神殺樓除了宗主之外的第一人。
海棠作為聶煌的徒弟,自然沒人敢對她怎麼樣。
「你只要幫我一起殺掉任務目標就行了,其他的沒必要和你解釋!」海棠冷冰冰的回了一句,繼續開車。
中年男子別過頭看向窗外,心裏那個憋屈啊,只能暫時將怒火壓下,心想以後有機會一定要將海棠這個婆娘壓在身下好好的蹂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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