尚超帶着人一路來到公寓樓下,剛好此時莫尊和許芳也出了樓棟。
「莫大哥!」
尚超連忙恭敬的叫了一句,然後便將目光落在莫尊身邊的許芳身上。
莫尊點點頭算是打了招呼,他如此興師動眾讓尚超帶着青狼幫的人來給許芳壓驚也是沒有辦法的事情。
以許芳的個性,莫尊如果只是口頭上告訴她青狼幫的事情已經解決了,許芳就算相信了莫尊的話,她的心裏也肯定還有個坎。
如果莫尊不在她身邊,說不準依然睡覺都睡不好。
畢竟山哥給她留下的陰影實在太大了。
所以在莫尊看來,只有許芳親眼看到青狼幫對她的態度之後,心裏才會徹底踏實下來。
莫尊衝着尚超使了個眼色。
尚超愣神之後反應過來,知道原來需要壓驚的就是莫尊身邊的美女。
看到許芳和莫尊親近的模樣,尚超當即一招手,帶着身後的兄弟們整齊的叫了一聲:「莫大嫂好!」
許芳羞澀的小臉一紅,這一聲莫大嫂叫的她美滋滋的,此時她看到尚超對她和莫尊的態度之後,才知道原來這些人不是來找麻煩的。
只是眼前這些人到底是什麼來頭,許芳現在還不清楚,於是疑惑的看向莫尊。
莫尊微微一笑:「我給你介紹一下,這位就是青狼幫的新老大,叫尚超。」
「青狼幫?青狼幫的老大不是叫青狼嗎?」
許芳驚呼道,看樣子是被青狼幫的名字給嚇到了,不過當她看到尚超恭敬的目光之後,很快又平靜下來,心中卻也更加的疑惑。
莫尊早有準備,回答道:「青狼前兩天和別的幫派火拼掛了,那個欺負你的山哥昨晚也被仇家找上門弄死了。」
「是,是!」尚超在一旁連連點頭,心裏卻想着哪是什麼火拼啊,都是你弄死的好不?
許芳聽到之後,不可置信的張大嘴巴,隨後若有所思的看着莫尊。
「不會是你做的吧?」
畢竟一切都太巧合了,就算許芳再如何單純也會懷疑到莫尊頭上。
莫尊貼近許芳的耳朵,吹了一口熱氣小聲道:「傻姑娘,我昨晚可是一直在你的床上,怎麼可能是我做的?」
「你昨天不是說認識許多朋友可以幫忙嗎?不是你做的,就是你朋友做的吧?莫大哥,殺人可是犯法的!」許芳擔心的說着。
莫尊心中苦笑,好在剛才自己沒告訴她實情,不然肯定會嚇到她。
看來只能用時間來慢慢改變許芳的一些想法了。
尚超能坐上青狼幫二號人物這麼多年,察言觀色可不是蓋的,急忙插嘴道:「莫大嫂多慮了,青狼和山哥的死和莫大哥半點關係都沒有,完全是他們自己活該倒霉,惹上了不該惹的敵人。」
「那你和莫大哥是怎麼認識的?」
尚超小心的看了莫尊一眼,口不對心的說道:「這個,莫大哥救過我的命。」
「那你今天來這裏是幹什麼的?」
尚超又一次看向莫尊,小聲道:「我是來幹嘛來着?」
莫尊狠狠的瞪了他一眼,氣道:「看我幹嘛?我怎麼知道,我就是在樓上剛好看到你,所以下樓來看看。」
尚超縮了縮脖子,心裏抱怨不是你讓我來的嘛,怎麼現在倒不承認了。
不過這話,尚超可不敢說出來,正好他剛才也被許芳問了兩句給問的有點迷糊了,如果繼續留在這裏肯定多說多錯,還不如早點離開。
此時一聽到莫尊的話,尚超自然巴不得的順坡說道:「哦,對!是路過,莫大嫂我還有事,得走了,你和莫大哥先忙着。」
許芳狐疑的看着尚超帶着一幫人離開,總感覺哪裏不對勁,想了一會也不知道問題出在哪裏,乾脆不再去想。
至於山哥,現在他死了對許芳來說無疑是一個天大的好消息。
莫尊看到許芳再次露出笑容,心中鬆了口氣,看來這件事情暫時是過去了,至於以後許芳知道了事情的真相,想來也能明白他的苦心。
就在莫尊打算和許芳上樓的時候,他的電話突然響了,是孫凱打來的。
莫尊接通電話,說道:「小胖子,醒了?在我那睡的還好吧?」
電話那邊傳來孫凱的聲音,聽起來有些焦急:「先不說這個,你趕緊回來吧,你家的院子被一群人給圍了。」
莫尊皺眉道:「啊?怎麼回事,快說清楚。」
「聽他們的話好像要帶走北宮月,具體我也說不清楚,你趕緊回來吧,北宮鷹把那群人攔在外面,眼看都要打起來了。」
帶走北宮月?掛斷電話之後,莫尊一分鐘都不敢耽擱,他現在還不清楚是怎麼回事,可不管如何這件事關係到他的未婚妻,他必須儘快回去。
和許芳解釋了幾句,莫尊便打着的士向出租房行去。
許芳美目中露出警惕的神色,剛才莫尊和孫凱的通話,她想不聽清楚都難,畢竟她和莫尊靠的很近,而且莫尊電話的聲音又大。
「那個北宮月是誰?莫大哥好像很在乎她。」許芳自言自語的說道,恨不得也跟着莫尊過去看個究竟。
許芳猶豫一下,最後還是放棄了這個念頭,想起莫大哥離去的時候很着急的樣子,她決定暫時不去給莫尊添亂,就算想知道北宮月是什麼人,也要等到莫大哥把今天的事情解決之後再說。
。。
。。
在上次拆院牆的時候,兩個小院子變成了一個大院子,院門也換成了一個更大的。
此時院門外站着六個身穿黑色西裝的男子,在他們身後不遠處停着兩輛豪華轎車。
在他們的前面還有一個男子,這人身材勻稱,穿着一件休閒裝,帶着一副金絲眼鏡,看起來倒是挺斯文的,只不過雙眼中偶爾會閃過一道不易察覺的邪異。
這個男子正被北宮鷹堵在院門外,不過他看起來並不顯得着急和惱怒。
北宮鷹叉着腰,面無表情的說道:「鵬少爺,我姐姐暫時不會和你們回去,等到她想什麼時候回去的話,自然會回去的。」
眼鏡男好像並沒有聽到北宮鷹說什麼,摘下眼鏡,仔細的用眼鏡布擦拭着鏡片,自言自語的說道:「十幾年前,大伯撿回來一條狗,要說這條狗啊,干別的不行,裝人倒是有一套。」
北宮鷹臉色一變,哪裏不知道說的是他,他從小被北宮烈收養,一直當親生兒子看待。
不過北宮家的其他人對北宮鷹的態度可就不怎麼友好了,「狗」「野種」「撿來的垃圾」這些稱號北宮鷹在小的時候經常會聽到。
只不過為了不讓義父為難,所以北宮鷹一直忍在心裏,就算挨罵了挨打了也只會自己舔着傷口不告訴義父。
現在北宮烈失蹤,連家主之位都被別人佔了,北宮鷹自然不會再像以前那樣忍耐。
北宮鷹臉色一沉,冷冰冰的說道:「北宮鵬,因為你是姐姐的堂哥,所以我才尊稱你一聲鵬少爺!不過你最好管住自己的嘴,如果你再出言羞辱我,就算我拼了這條命也要弄死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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