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秋驚呼一聲,滿臉不可置信的說道:「你,你是三,級。」
「少廢話,你管老子是幾級,趕緊磕頭,不然第二下就不知道打哪裏了。」莫尊冷笑連連,竟然也從褲兜里掏出一枚硬幣,然後眼睛不斷的瞄着慕容秋的腦門,剛才他那一下並沒有下狠手,畢竟圍觀的人太多,所以莫尊控制了力度只是讓慕容秋跪下而已。
可如果慕容秋真的不識好歹,莫尊有的是手段收拾他。
江暮雪目瞪口呆的看着莫尊,此時她也知道自己看走眼了,可笑自己剛才還想出手救人家,同時心中已經打定主意要好好和莫尊結交一番,這樣總是沒有壞處的。
慕容秋臉色陰晴不定的看着莫尊手中的硬幣,腦門上漸漸滲出冷汗,心知自己這次是踢到鐵板上了,雖然三級武者在慕容家眼裏根本就不算什麼,可關鍵他現在只有一個人啊,對方想要收拾他實在太容易了。
許久之後,慕容秋一咬牙,當着所有人的面衝着莫尊磕了三個響頭,然後臉色蒼白的轉身就要離開。
「等等,五十萬呢!」莫尊絲毫不留情面的喊了一句。
慕容秋心中大恨,只好留下一張五十萬支票,然後灰溜溜的離開,不過從他臨走時看莫尊的冰冷眼神,就知道這件事絕對還沒結束。
莫尊冷笑一聲並沒有放在心上,今天收穫豐富讓他心情大爽,也就懶得再去搭理慕容秋,當然如果對方事後再找上門來,那就另說了。
圍觀的人見沒有熱鬧可看,也都開始散去。
江暮雪甚至沒有看離開的慕容秋一眼,就連忙來到莫尊身前說道:「這位大師,您的三塊護身符我都要了,這是三萬塊,請您收下。」
因為江暮雪原本就是奔着一萬塊一個的護身符來的,所以身上帶着足夠的現金,當即就取出三疊一萬的交給莫尊。
莫尊看着手中的現金,猶豫一下,從裏面抽出四千塊錢還給江暮雪,說道:「其中兩個護身符被剛才那個傢伙用全力捏過,可能對效果稍微有些影響,就算你八千塊一個好了,總共收你兩萬六。」
江暮雪見莫尊目光堅定,只好將錢收好,心中對莫尊更是高看了一分。
緊接着江暮雪取出一張粉紅色散發着香味的名片,交到莫尊的手中,眼神期盼的說道:「大師,多謝你的護身符!這是我的名片,以後有任何麻煩都可以打電話找我,也許我能幫得上忙。」
「你太客氣了,你不也一樣付錢了嘛!」莫尊看了一眼精緻的名片,並沒有拒絕,隨手放在兜里。
江暮雪原本以為自己遞了名片之後,對方也會送一張名片給她,就算再不濟也會介紹一下自己,可誰想到等了一會對方不但沒有再搭理她,反倒收拾攤子離開了,臨走的時候還看似無意的踩了旁邊的攤主一腳。
「這?」江暮雪看着莫尊離去的背影,張了張嘴只好作罷,總不好死皮賴臉的去和對方認識吧,怎麼說自己也是個女孩子。
看來只能以後有機會再認識了,江暮雪無奈的想着。
而旁邊那個攤主此時正捂着自己的腳趾頭疼的齜牙咧嘴,莫尊臨離開時踩那一腳至少讓他疼上一個小時才能好,也算是給他一點點教訓。
。。
。。
離開公園之後,莫尊做的第一件事就是去銀行把支票兌換存到自己卡里,手裏只留下兩萬塊現金,暫時他除了吃飯之外,還沒想到該怎麼花這些錢。
隨後莫尊便返回自己的出租屋,可是在路途之中,莫尊總有一種被人盯上的感覺。
是誰在跟蹤我?莫尊心中謹慎之下,停在路邊的一個賣包子的小攤旁買了兩個包子,趁機仔細的觀察一下周圍的情況,只可惜對方非常小心,竟讓莫尊半點蛛絲馬跡都沒發現。
好厲害的隱匿能力!莫尊注意着過往的行人,還有附近一切可以藏人的地方,卻一無所獲,心中差異之下只好儘可能的挑人多的地方走,希望可以把對方甩開。
直到兩個多小時後,莫尊才驚疑不定的返回自己的出租屋。
打開院門之前,莫尊依然小心翼翼的回頭查看一番,心中想起先前慕容秋離去時看他的眼神,難道是他?
「應該不是,那個傻缺只是個二級武者,如果是他跟蹤我,老早就會被我逮到了,難道是神殺樓的人?」莫尊冷笑一聲,心想兵來將擋水來土掩,有毛可擔心的。
莫尊掏出鑰匙剛準備開院門,卻聽到裏面一陣叮叮咣咣的聲音,記得房東太太說過今早會有人搬來住在隔壁院子,也不知道幹嘛呢竟然搞出這麼大動靜。
推開院門,莫尊愣愣的站在門口當即就傻眼了。
這是怎麼個情況?我進錯院子了?
莫尊脖子僵硬的轉動一下,這是自己的院子沒錯啊,可是他家和隔壁小院中間的那堵牆為什麼被拆了?
只見此時,兩個院子中間的隔牆已經被拆了大半,幾個臨時工打扮的人正在搬着磚頭,一個身穿黑色西裝的幹練青年站在隔壁院子裏指揮着。
難怪在院外聽到裏面那麼大動靜,竟然在拆圍牆!莫尊當即就急了:「喂喂,住手,幹嘛呢你們。」
那幾個臨時工停下手中的工作,不明所以的看了莫尊一眼,然後將目光轉向那個青年。
「你們是新搬到隔壁的吧?為什麼要拆圍牆啊,這邊是我住的知道不?」莫尊冷着臉說道,心裏一陣火大,這要是再晚回來一會說不準變成什麼樣呢。
誰知那個青年連看都沒看莫尊一眼,直接對幾個臨時工說道:「別理他,繼續拆!」
莫尊站到僅剩的小半截圍牆上,怒道:「不准拆,不但不准拆,還得把話給我說清楚!」
那個青年一聽,兩眼一瞪,指着莫尊吼道:「小爺忍你很久了,今天這牆我還拆定了,再敢廢話,小爺拼了讓姐姐罵也要狠K你一頓。」
莫尊一怔,這才開始仔細打量那個青年,根本想不起來自己認識這麼一號人。
「你是誰啊?還有你姐,我和她很熟嗎?給張照片讓我看看先。」莫尊說道。
青年眉毛一挑,說道:「我姐是北宮月,我叫北宮鷹!」
啥?莫尊當即就傻眼了,這才想起來上次和北宮月見面的時候,好像見到這小子坐在另一張桌子旁,當時並沒在意,沒想到竟然是北宮月的弟弟。
「你們,你們就是新搬來的鄰居?」
「自己沒看出來嗎?」北宮鷹的態度非常不好,顯然還在因為上次莫尊拒絕和北宮月完婚而生氣。
搞毛啊?莫尊這個鬱悶啊,他之所以沒答應和北宮月完婚就是不想他的事情連累到北宮月,誰成想這才過去幾天啊,人家竟然直接搬到隔壁了,還直接把中間隔牆拆掉了,讓兩個小院成了一個大院子。
這其中原因,莫尊就算用屁股想也能想明白。
莫尊小心的問道:「你姐不會是故意接近我,然後想趁機把我怎麼樣吧?還有,你們怎麼知道我住在這裏?」
北宮鷹冷哼一聲,示意臨時工們繼續動手拆,根本就不搭理莫尊了。
莫尊氣道:「喂,你這是什麼態度?你姐是我的未婚妻,那我就是你的准姐夫,面對我要像面對你姐那樣尊敬。」
「繼續拆!」
「就算你姐是我未婚妻,咱相互之間也得有點私隱是不?萬一我在院子裏洗個澡什麼的,你說對吧?所以這圍牆不能拆。」
「繼續拆,中午之前拆完再多給你們一倍的工錢。」
莫尊氣得咬牙切齒,可又不能動手打人,畢竟人家是北宮月的弟弟,於是莫尊只好求出的喊道:「北宮月快出來管管你弟弟。」
這裏距離隔壁的屋子不遠,莫尊很早就已經聽到屋子裏有聲響,想來就是北宮月正在裏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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