凱文加內特臉色古怪,這個年輕人正如二十多年前剛剛進入聯盟的他一樣。 意氣風,認為全世界都是自己的。
他有加內特當時沒有的東西,就是好的隊友。王維玉身旁聚集了可以追逐冠軍的隊友。加內特嘆了口氣,「也對,你確實經歷了磨難,對你來說是磨難。」
「從事一個自己並不喜歡的工作,這難道不是磨難嗎?」王維玉反問道。「不喜歡?你可別告訴我你不喜歡打籃球。」加內特說:「終極聯盟不是誰想進就能進的。」
王維玉笑道:「世事無絕對,我就是不喜歡籃球,但是我進入了聯盟。」「見鬼!別指望我會信。」加內特搖着黑炭似的腦袋,一臉不信。
「隨便你信不信,不喜歡就是不喜歡。」王維玉說。加內特乾脆問開了,「那我倒是想知道,你為什麼不喜歡籃球?籃球這麼有意思,你為什麼不喜歡?」
王維玉的臉上大寫的「臥槽」。喜歡是個主觀的東西,喜歡就是喜歡,不喜歡就是不喜歡,哪有為什麼?這傢伙居然問為什麼?你到底會不會問問題?
心裏出現無數個吐槽,王維玉平復下情緒說:「你說說看,它為什麼好玩?」「太多了!當你第一次投進球。」加內特說:「第一次完成上籃。」
「第一次為了地板球而到底爭搶,第一次為了勝利投入所有的精力,第一次因為輸掉比賽而流淚」加內特說:「籃球就是這麼有意思。」「補充一句,對你而言是這樣的。」王維玉說:「但不能用在所有人身上,尤其是我。」
「好吧,我不和你爭這個。」加內特舉起酒杯,「喝一杯吧。」「不行,我還有比賽,你曾經是球員,應該知道它的厲害。」王維玉嚴正地拒絕。加內特眼珠子轉轉,「你真是個無趣的傢伙,沙克為什麼會看上你呢?」
「謝謝沙克的抬舉,不過這和你有什麼關係?」王維玉算看出來了,加內特也是個老不正經的人,對他這種老不正經的,你越客氣,他越犯賤,還是直接乾脆點的好。
加內特對王維玉這惡劣的態度毫不在意,「你是不知道沙克有多麼眼高於頂,能入他的眼,說明你有些不凡的地方,但我看來,你也是個沒意思的年輕人。」
「每個人的喜好都有強烈的主觀性,你親自找我是對的,沙克是沙克,你是你,現在你知道我是什麼樣的人,應該沒事了吧?我想回去休息了。」王維玉真不想待下了。
「想走就走吧,你還有很長的賽季,確實不適合陪我這樣的老頭廝混。」加內特說。
王維玉喝了口水,「雖然沒什麼受用的話,但是謝謝你的邀請,很高興認識你。」「我很不高興認識你。」王維玉的態度讓加內特很受傷。
起初,加內特的話讓王維玉感到莫名其妙。沒受到什麼磨難?難道為了不喜歡的籃球而努力了這麼多年,這不就是最大的磨難嗎?
可是轉念一想,誰知道他不喜歡籃球?在這些名宿看來。這是他生涯的第四年,已經是聯盟最好球隊的領袖,今年很有機會得到總冠軍。這才第四年,職業生涯的第四年。
這有什麼磨難可言?有太多的巨星曆經沉浮,在晚年奪冠。這樣的故事實在太多,加內特自己就是一例,所以他才會說王維玉缺少磨練。
正為這事呆,手機響了。是赫伯特,「教練?」「,你在哪裏?」那邊的聲音聽起來很不開心。「我在外面。」王維虎如實回答。赫伯特說:「現在是什麼時間?你為什麼還在外面?」「糟了!」王維玉想起了宵禁,他是球隊的老大,如果知法犯法,影響惡劣。
「抱歉,我忘了。」王維玉說。赫伯特說:「現在馬上回來!」「是!我立刻回去!」王維玉想着對策,很快,他有了主意。也許還能借這個事情改善一下球隊的紀律。
一回酒店,王維玉直奔赫伯特的房間,「教練。」「你這麼晚有什麼事?」赫伯特的氣還沒消呢。如果不是王維玉,他早就開罵。王維玉說:「教練,晚上的事我很抱歉。」「沒事的話去休息吧。」王維玉的態度這麼誠懇,赫伯特的氣消了不少。
王維玉說:「我申請隊內禁賽一場!」「為什麼?」赫伯特眼中一閃,猜到了王維玉的意思。王維玉說:「我是球隊的主力卻帶頭違反紀律,禁賽一場已經是最輕的處罰,同時還能讓其他人警醒,以我為戒。」
「,你有這樣的覺悟我很高興,你的提議我會考慮的,去休息吧。」赫伯特說。王維玉退出房間。王維玉前腳走,赫伯特後腳打電話,「喂,凱利,通知一下,因違反紀律,隊內禁賽一場」
「睡了嗎?」王維玉給秦薇打了一個電話。秦薇說:「還沒,你快點回來,教練都火了,我剛收到消息,下場你被隊內禁賽,還讓其他隊員以你為戒。」「是嗎?我馬上回來。」王維玉樂死了。
回想赫伯特之前在房間裏的表現,什麼我會考慮一下,結果剛走他就把這件事公佈出去了。這尼瑪何止是快,簡直神,就怕其他人已經睡着看不到這個消息似的。
「老大,你看到短訊了嗎?」和王維玉住一屋的蒙哥馬利看到王維玉回來後,說的第一句話。王維玉假裝不知道,「什麼短訊?」「你快看手機,應該收到了,我也是剛剛收到的,教練真是不留情面啊。」蒙哥馬利一副為王維玉抱不平的樣。
「到底出什麼事了?」王維玉這演技也是入木三分,拿起手機看,「禁賽一場?唉,說來也是我的錯,我是球隊的主力,不應該帶頭違反紀律的。」「你一點都不生氣嗎?」蒙哥馬利真想不到王維玉會這樣。
「生氣?為什麼要?」王維玉說:「我就是你的榜樣,以後不要學我,就算是我,教練也不會留情,要是你,你想想你有多少工資夠他扣。」「打死我我都不會出去鬼混的。」蒙哥馬利對天誓。
他這麼說王維玉就不高興了,「你的意思是我出去鬼混?」「天地良心,上帝作證,我絕對沒有這個意思!老大!我是口誤!」
「口誤?那我猜這是個刻意的口誤啊。」「老大,你聽我解釋!」「沒時間解釋了,關燈吧,我困了。」「就這樣?」「就這樣,我想睡覺了。」「那好吧,晚安,老大。」「你最好別再出聲音。」「我保證一聲不吭。」
就這樣,夜晚歸於寧靜。
第二天一起來,許多人看王維玉的眼神都很奇怪,「,我知道你是個好男人,以前n不在球隊你都不亂搞,現在更不會了,你告訴我,你昨晚去哪了?」
「沒有,只是被一個朋友叫出去了,僅此而已。」王維玉直接說出事實真相。
有人信嗎?拉格倫投給他一個曖昧的眼神,「我懂的,,都是男人嘛」
對於這些思想邪惡的人,王維玉只能送給他們一個中指,其餘的沒啥好說的,愛怎麼想怎麼想,秦薇相信他就行。
「你昨晚真的去見加內特了嗎?」連秦薇都這麼問。王維玉拿起手機找到加內特的來電,「你現在就打過去問他是不是加內特。」「好啦,我相信你。」秦薇說:「我開玩笑的。」
「你一定要相信我。」王維玉可憐兮兮地看着她。
拉格倫找上來,「,我們是兄弟,下次再去那種地方你一定要叫上我,答應我,我們可是兄弟!」「你給我滾!有多遠滾多遠!別站我身後!我這裏不歡迎你!」
「不要就不要嘛,這麼凶幹嘛」
「滾!」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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