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部決賽翻天覆地的同時,東部也發生了一件大事。自康德·詹姆斯進入這個聯盟後,東部長時間處於他的統治之下。康德曾多次打進東部決賽,勝率極高,有東部決賽之王的美譽。
目前為止,康德已經九次打進總決賽,遺憾的是,只得到了其中三個冠軍。
今年,他和他的侍者隊又一次打進東部決賽,對手呢?是東部今年的黑馬——波士頓凱爾特人隊。
他們的領袖,聯盟最炙手可熱的新星——奧塔德·布萊恩以殺神般的表現帶領凱爾特人連敗強敵,先是斬滅東部第五的邁阿密火浪隊,又在半決賽用場均40分7助攻7籃板的表現轟殺多倫多暴龍隊,與侍者隊會師決賽。
東部的決賽之激烈並不亞於西部,康德為了獲勝奉獻了一切,卻還是倒在了已經冉冉升起的奧塔德面前。面對康德,奧塔德首場比賽就砍下45分,給了侍者隊一個下馬威,從侍者隊的主場搶下一場勝利。
第二場,侍者隊回過神來,全面開花,把勢單力薄的凱爾特人轟成了渣。就此,比賽移師波士頓。
在波士頓的兩場比賽,奧塔德用一種讓人驚訝的效率,連續砍下37分、40分,打爆了康德。卻還是丟了其中一個主場,雙方2比2展開天王山之戰。
康德還有個美譽,那就是天王山之王,他生涯中的天王山之戰勝率高到嚇人。這場比賽,就是在證明他的外號不是憑空而來。康德夢回巔峰般的砍下了34分10助攻10籃板。
凱爾特人天王山戰敗,奧塔德發揮低迷,只得19分。人們認為他們輸定了。
「沒有人認為你可以贏的時候,你一定要給自己信心,自己都不相信自己的話,任何人都不可能相信你。」奧塔德如是說。然後,他做了什麼?他開始了血腥的報復,第六戰主場砍下50分,殺爆侍者隊,將比賽拖進搶七。
「如果你要打事關生死的第七場,那麼,你絕不願意碰到這個聯盟進攻最好的球員,很遺憾我們碰到了。」康德賽前對記者說。奧塔德用比較激進的話語表明了決心:「對于波士頓這樣擁有光輝歷史的球隊而言,進不了總決賽就是最大的恥辱,我們的歷史是一步充滿榮光的歷史,披上這身綠色戰衣成為這綠色歷史的一部分是我生命中最美妙的事,現在,我要和諸位前輩一樣,用綠色的戰血來清洗侍者隊,對,我們會贏得最終的勝利!」
誰都沒想到,第七場會是一場潰敗!侍者隊潰敗了。比賽過程就像凱爾特人本賽季大多數的比賽一樣,奧塔德先聲奪人,首節連得20分,讓侍者隊產生了「如果他願意可以在我們身上砍100分」的恐懼。
之後,凱爾特人三軍效命,上下同心,半場就領先了25分,第三節不到一半,比賽已經是垃圾時間。
康德·詹姆斯,這個天選之子最終倒在了另一個天選之子的面前。
被淘汰後的第一天,王維玉和平時一樣早起,秦薇做着早飯,好像沒什麼不同。
「汪!」邁克習慣在這個時間吃早餐,當下朝王維玉吠了聲。王維玉的腦中什麼都沒有,空空的,有種比賽還沒結束的錯覺。
就算比賽沒結束又能怎樣呢?王維玉站了起來,尋常的走路,腳踝會有輕微的疼痛,「看來手術必須做了。」幸好不是什麼要緊的傷,手術成功率很高,隊醫傑瑞讓他放心,並且做了這樣的保證:「這個手術後你休息兩個月,如果不能恢復,你可以把我的頭砍下來。」
「嗚嗚…」邁克見主人又發呆,主動咬住他的褲子,又拉又扯。王維玉看它一眼,「坐!」邁克本能的鬆口,老老實實地坐好,「哈~哈~哈~」吐着舌頭哈着氣,把土狗訓練成這樣也是沒誰了。
「去找媽媽討吃的。」王維玉指指門外,「媽媽!」邁克聽不懂人話,不過聽得懂口令,媽媽就是口令之一,一旦王維玉這麼說,它就知道要去找秦薇討吃的。
所以,它飛快地跑出房間,衝到廚房朝秦薇輕吠,尾巴起勁地搖着。
「邁克,等等才能吃飯喔,維玉終於能好好休息了,我想做一頓豐盛的早餐,你能再等一會嗎?」秦薇問。邁克管你去死,就是要吃的,你不給,就一直叫。
「好啦,真是只壞狗。」秦薇拿來了狗糧,往狗碗裏倒了早餐的量,「吃吧。」邁克和其他狗一樣,充分領悟了有奶便是娘的精神,邊吃邊甩尾巴。
王維玉對着鏡子裏的自己發呆,鏡子裏的那個人好像在問:「你有過喜愛的東西嗎?你的靈魂是不是堅不可摧?你真的為你現在做的事而感到喜悅嗎?」
這個人好醜!王維玉捧起冷水灑到臉上,那些可笑的幻覺統統消失了,「再不找點事做我會瘋掉的。」「維玉,洗好了嗎?來吃早餐吧。」是秦薇的聲音。「快好了。」王維玉隨口應了聲。
秦薇做了很多王維玉愛吃的東西,看到這些,所有的煩惱都被王維玉拋到腦後了,拿起碗筷大口朵頤。
「我感覺身體充滿了能量,我去訓練了。」王維玉站了起來。秦薇以為聽錯了,「今天還有訓練嗎?賽季不是已經結束了嗎?」
是王維玉忘記。他愣了幾秒,「我還是去訓練館看看吧,有點想去看看。」「你腳踝還沒好,不要開車了,叫的士吧。」秦薇說。王維玉說;「嗯,我知道。」
這樣孤零零的街道,王維玉這兩年見了許多次,許久,他才攔下一輛的士。
如他所料,訓練館沒人,他小心翼翼地拿起一顆球,運着,運着,自言自語:「真是打習慣了,幾天不摸球就手癢。」
一個人運球走了幾步,腳踝的傷讓他不敢做動作。慢慢變得無聊,王維玉把球丟到一旁,躺在球館裏,想睡一覺,結果,有人來了。
「我說是誰呢,w,你怎麼會在這?」梅瑞斯穿着背心和短褲,與帝王隊另一個內線布魯走了進來。王維玉睜眼,「今天有訓練嗎?」「沒訓練也可以來啊,薩拉沃還有比這裏更好的球場嗎?」梅瑞斯問。「有,雅克球館。」王維玉說。
布魯大笑道:「現在雅克球館說不定正在舉行冰球比賽呢。」「有道理,所以你們來這了?」王維玉問。梅瑞斯說:「是啊,我們想來這齣出汗,在家坐也是坐,我不是那種坐得住的人,w,你懂得。」「話說回來,你不是應該在家裏靜養嗎?」布魯問。
王維玉一秒就照到了藉口,「我家的狗最近發春了,很煩躁,與其在家裏管它,不如這裏清淨。」
家常嘮完,梅瑞斯和布魯就在罰球線投起了籃。布魯以投射見長,練習的時候,投出的每個球基本都能進。
梅瑞斯則負責籃下接球傳球,兩人要比投籃,王維玉場邊起鬨,他賭100美元布魯會勝出,把梅瑞斯給氣得臉都紅了,「w,你怎麼這么小看我呢?」王維玉說:「我不是小看你,我是了解你,和布魯比投籃你是贏不了的。」
「哼!」梅瑞斯不信這個邪,最後慘敗,「老子信了你的邪!」「承讓,梅瑞斯。」布魯開心得很。
而後,這兩個閒得發慌的傢伙又去比三分球。這裏不在布魯的射程內,卻還是有準度,梅瑞斯就鐵到不像樣。所以,沒懸念,又是布魯勝出。
「該死,我們來比勾手吧,兩側的四十五度角,無論多遠的距離我都能勾進。」梅瑞斯不是吹牛,練習的時候真能做到。布魯贏這麼多也不好意思,就答應了下來。
梅瑞斯復仇的時候到了,比勾手,布魯肯定比不過他,無懸念的慘敗。
王維玉是事外人,平靜地看着這一切,這種時候,籃球還是很有趣的。(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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