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迪克·麥克奎爾不僅用語言襲擾梅瑞斯,還頻繁的繞前阻止梅瑞斯接球。他的舉動讓梅瑞斯大為光火。火澆腦袋反而什麼都做不好。
麥克奎爾,這樣一個平時他動動手指就能打爆的傢伙,現在竟拿他沒辦法。憤怒不但可以讓人的智商變為零,連戰鬥力都急劇下降。
「亞特...」對帝王隊來說,梅瑞斯不接球或許是一件好事。他現在的狀態實在帶不來正能量。麥克奎爾以為自己得逞,實際上除了進一步激怒梅瑞斯之外,並沒有其他的作用。
他這麼做正中王維玉的下懷。這樣一來,王維玉便有理由不給梅瑞斯球,讓讓自己考慮清楚,琢磨明白。等梅瑞斯冷靜過來,麥克奎爾的末日便到了。
伍德的擋拆幫王維玉擋住里茨·梅切爾,接着向一側拆開。王維玉突破不深入,分球伍德。伍德接球,原地起手中投,刀落球進,他投進了這球。科茲洛夫斯基看了他一眼,淡笑:「挺能幹的。」「今天我會在你頭上投進無數個球。」不知哪來的勇氣,伍德這般說道。
好似聽到了天大的笑話,科茲洛夫斯基控制不住自己,哈哈大笑起來,「你真是有趣,不過,掀起再大的灰塵,你終究是沙子,我的光芒再暗,也是流星,你在自取死路。」「說這些亂七八糟的話做什麼?有能耐就來,我不怕你。」伍德當面鑼對面鼓的和對方叫陣。
「亞特,你這是做什麼?」王維玉問。伍德說出了自己的想法,「我在做和迪克·麥克奎爾一樣的事情。」「你認為有用?」相比這個,王維玉更想知道這個老實巴交的傢伙哪來的膽子做這事。
伍德說:「弗拉基米爾是個依賴投籃的內線,如果他心浮氣躁,投籃肯定不准...」「好主意,繼續干吧。」王維玉雖然不覺得這辦法多好,但總歸是一種對抗弗拉基米爾的方式。對於伍德來說,只要能在與科茲洛夫斯基的對抗里學會一些東西,這一次對位就沒有白費。
伊萬·費隆右手持球,直線加速,蒙哥馬利緩了一步,追不上了。伍德初夏協防。費隆冷笑,擊地球給科茲洛夫斯基。
伍德立馬又撲到科茲洛夫斯基的身前。按照常規的套路,科茲洛夫斯基應該回傳給費隆,而後者可以輕鬆上籃取分。但他沒有這麼做,假動作晃動再運球突破,這一手做的乾脆利落。
伍德料到了他這麼做,提前阻斷突破路線。突破不成,科茲洛夫斯基收球強投。伍德的防守已做到最好,但裁判的哨聲讓他意識到主場優勢這東西真的存在。
「犯規?」伍德氣壞了,「我沒有犯規!」「注意你的態度!」吹罰的裁判冷漠地說。伍德伸着雙手,「先生,那是正常的身體接觸。」「嗶!」這裁判顯然不太喜歡球員質疑他的吹罰,伍德如此不服氣,他立馬又送給他一個t。
「我....」伍德氣到肝腸寸斷,正要發作,拉格倫撲了過來拽開他,「你個臭小子!」「老大!」伍德委屈到眼淚都要掉下來了。
拉格倫罵道:「你他媽已經送給了他們三個罰球外加一個球權,還想怎樣?是不是想下場休息?是的話我現在就跟教練說。」「不!我沒有!」見拉格倫急了,伍德立馬說:「我不說了。」「真不說了?」「真不說了!」
「這個吹罰值得商榷,伍德已經站穩了腳跟,而且,那種程度的接觸就算放到常規賽也不會吹犯規,這可是季後賽,對抗更激烈的季後賽,如果是這個尺度,我覺得今晚的比賽會被裁判吹的支離破碎。」史密斯說。
巴克利卻有不同的看法,「如果雙方都是這個尺度的話,你說的沒錯,比賽會變得很難看。但換一種可能性,如果這只是針對帝王隊的尺度呢?」「那樣的話,帝王隊今晚凶多吉少了。」
科茲洛夫斯基憑藉出色的手感三罰三中,因為伍德的t,牛仔隊依然擁有球權。
今晚的許多事都出乎了意料。失常的梅瑞斯,不穩定的吹罰...這還只是剛開始而已,接下來會有什麼,王維玉真不知道。
他的對手是個很有活力的球員,他總是在奔跑,阻止他接球,阻止他跑位。看起來他做的很好,王維玉對他這種不惜力的跑位默默點讚,但僅此而已。
牛仔隊的進攻依然從科茲洛夫斯基的手上發起。當伍德看到對方一臉鎮定,他就知道自己的計劃落空了。這個人根本不可能被他激怒。
「你剛才面對裁判的勇氣讓我欽佩,我感謝你,謝謝你送給了我們一個球權,我想這就是薩拉沃人慷慨之名傳播全美的原因。」科茲洛夫斯基張嘴就是可以把人毒死的一句話。伍德聽得心都要碎了,「你住口!」「哼..」科茲洛夫斯基笑着哼了一聲,運球,貼上伍德,接着,身後的後衛拉維利跑出機會,把拉格倫甩開接球。
「唰!」「牛仔隊的後衛拉維利射下三分,分差已到8分,牛仔隊起勢了!」
蒙哥馬利控球過半場,費隆上前緊逼。這樣的緊逼已經無法威脅到蒙哥馬利的球,他翹起屁股把人擋在身後。
王維玉一看時機成熟,加速跑位,想與蒙哥馬利打個配合。蒙哥馬利看王維玉這跑位就知道他的意思,等他到位,單手擊地傳球。無論是跑位的還是傳球的,這一步都做到位了。
他們唯一失算的是牛仔隊的部署。這個區域正好有牛仔隊的球員存在,他破壞了這個配合,造成失誤,推動反擊。
蒙哥馬利退的最快,卻無濟於事。費隆猶如指揮千軍萬馬的統帥,處在中央位置,把蒙哥馬利戲弄夠了,托起球向上扔去。他的身後,科茲洛夫斯基猶如生出了雙翼,飛揚空中,雙手抓球,一氣呵成地扣入籃筐。
「看到了吧!你們不行!趕緊回家吃奶吧!薩拉沃人!」庫伯是個狂熱的籃球迷,他總是忘記自己的身份。
處於如此環境,球隊老闆又如此忘我,球迷也被帶動了起來。航線中心體育館一下子充滿了呼聲。這種呼聲對落後的球隊來說是另一重攻擊。
舉個例子,就好像被敵軍四面包圍了一樣。這一球之後,帝王隊落後10分了。
阿爾瓦臉色淡漠地叫了暫停。
「傑夫!」阿爾瓦叫了一個替補內線。他叫傑夫·霍根,曾是綠箭隊的內線,這一季轉會帝王隊,成為主要的內線替補。
「馬利。」阿爾瓦又叫了另一個內線,「你們兩人換下亞特與梅瑞斯。」聞言,兩人脫掉了自己的出場服。
阿爾瓦說:「現在是最艱難的時刻,我們必須撐過去,w,先打進一球,讓拉格倫走s線,總之,先打進一球!讓這幫狗娘養的牛仔給我安靜一點!」「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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