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上馬車,方御景對着我冷笑了一聲:「二弟?大哥?」
我呵呵一笑:「這不是要掩人耳目麼。」
「還隨你姓了?」
我往方御景身上蹭了蹭:「隨口說的~」
方御景把我攬入懷,語帶揶揄:「其實這才是你的真實想法吧,從一開始,你什麼時候都想在上面。」
我在心底白了他一眼,就上回第二次下藥的時候,我就在了一下下的上面,方御景就來了五個字:好男不在下。
然後,我又在了下面……
「偶爾偶爾。」我真的只是偶爾的想女王一下,只不過真的是女王了半刻鐘。
我想了想,便提議道:「那不如每個人在紙上寫上幾個地方,每人抽一個,抽到哪就去哪。」
方御景便同意了我的想法,他也不想想,我這才出宮幾回,我能知道幾個地方。。。
所以我也就寫了三張小紙條,方御景比我多一張,看來他想帶我去的地方也是挺多的。
我寫了三個地方,有一個還是上回出宮的時候去過的,其他兩個地方,我也是把穿越必去的地方給寫了出來。
我抽了一張,正好是方御景寫的:「燈會?」
這麼浪漫的地方真的適合咱倆去?
方御景開了他拿起來的紙條,眼睛微眯的看向我,我立馬心虛的看出窗口——這肯定是抽到了我寫的了,而且肯定不是上回去過的那個地方。。。
「賭場?」方御景說完了這倆字,伸出手去拿桌几上面剩下來的紙張,我趕緊把紙條抓了起來,由於太散,還是有了漏網之魚。
方御景卻不搶我手中的紙條,只是拿起了餘下的那一張,我還是抱着一點僥倖心理,然而不……
方御景啪的一下,把紙條拍在了桌几上面,咬着牙道:「我最近是不是太寵溺你了!?」
我瞧到了紙條上面的字,頓時咽了咽口水,笑得討好:「我這真的只是非常的好奇這個地方到底長什麼樣。」
「好奇?呵呵,你又把朕當傻子了是不是,你回回看那種書,那回不是說你就是好奇?可是你看了一本之後,你膽敢說你就沒有再私藏?」
我鼓起了臉,不說話了,像是帶着一點委屈。
方御景瞪了一眼我,用教訓的語氣道:「說話呀。」
切,我可是從來沒當過陛下你傻的,當然,也別忽略我的戰鬥力,我隨即委屈的底下頭:「你看吧,這才幾天呀,我不過就是略施小計,你便對我又耍起了脾氣!說好要對我有耐心的呢!」
我隨即對着外面車夫:「停車。」
馬車停了,我直接就撩開馬車,但……方御景反應非常迅速的把我拉進了馬車當中,隨即有一支箭穿透馬車的帘子,插在了木窗上,方御景攬住我的腰,從後方跳了出去。
此時,外邊是一個小竹林,風吹得林子沙沙作響,還隱隱的蘊含着殺意,五個黑衣人站在竹林之上,竹子微彎提着長劍從五個方向躍下,向我們這邊刺來。
千鈞一髮,方御景從腰上面抽出軟劍,我緊緊的攬住方御景,他既要顧我,也要應對那五個黑衣人。
抬腳踢開了一個黑衣人,黑衣人飛出,衝擊斷了好幾根竹子。
「閉眼。」
方御景這話是誰我說的,大抵是擔心我害怕,我便真的閉上了眼,耳邊只聽到長劍相觸的哐當聲。
雖還有四個黑衣人,但卻都是高手,方御景就是還沒有落下一招,但若是繼續下去,還帶着我這麼一個累贅,遲早會被我拖累。
劍劃開衣服的聲音,隨即我便聞到了濃重的血腥味,我還是沒有把眼睛睜開,隨即我又聽到了有人撞到了竹子上,方御景似乎也是知道這樣下去之後落於劣勢,隨即脫身,躍上了馬。
我睜開了眼睛,只見黑衣人還在後邊窮追不捨,但一出了林子,卻是停了下來,隨即隱身回了林子當中。
這速度才慢了下來,我抬起了手,是猩紅色的血,臉色一緊:「你受傷了!」
方御景不在乎的道:「僅是小傷,現在先回宮,似乎這宮外不安全。」
我「嗯」了一聲,這些黑衣人肯定是知道我和方御景的身份的,但我與方御景出宮的決定只是臨時起意,沒有人知道我們出宮,也只有劉老大爺他們知道我們出宮了,但以我看人的標準來看,絕對不會是劉老大爺泄密,如果不是劉老大爺那的人,那麼到底是誰知道他們出宮來了?
回到宮中,我急道:「我去找太醫……」
方御景卻是拉住了我:「不必,朕受傷的消息若是傳了出去,對你不好。」
我瞪了方御景一眼:「現在都什麼時候了,你還在意這個!?」
僅是成婚三天就傳出皇帝被刺殺,有心人怕死把克夫的名頭扣在我的身上。
方御景搖了搖頭:「柜子裏面有金創藥,你替朕處理傷口,不怎麼深,只傷了點皮肉,搽點金創藥就沒事了。」
聞言我還是到他說得柜子裏面拿出來了金創藥,方御景脫了上衣的時候,我有些怔,傷口確實不深,但其他舊傷因為很多,最長得一條,從蝴蝶骨直直劃到了腰側,幾乎回回歡愛,方御景都不會把他的背部露出在我的眼前,我頓時覺得就是因為這個舊傷的可能,他並不想讓我知道。
我這一直覺得女主給男主上藥的時候正好看到了男主身上的舊傷,然後整顆心都軟了,覺得這種情節不僅老土還狗血,都什麼年代了,還用這麼土鱉的方法。
好吧,我今天就被安排了這麼土鱉的情節,可是……我的心還真他媽的軟了!
給方御景上完了藥,我摸着那條最長的,已經有些些淡了的疤痕,問道:「這個是來的?」
方御景大該是察覺到我的心難能可貴的軟了一回,便趁勝追擊:「十八歲上戰場的時候,被敵人用長矛劃了一下,但是朕以為就在哪裏交代了,但或許是閻王不想收朕,便讓朕活到了現在。」
「那陛下也是命大。」而我,也是命大。
方御景把衣服披在了肩上,臉上帶了一絲絲緊張:「你有沒有被傷到了哪裏?」
我搖了搖頭:「沒有。」
方御景倒是把我護得非常的好,就是頭髮可能都沒有掉一根。
我隨即問道:「對於黑衣人,陛下可有什麼發現?」
防禦級眸色一暗:「這些人的功夫招式,像是曲洋的功夫。」
「你是說這些人是曲洋人?」
珂爾倫便試曲洋人,同仁帝的生母就是來自曲洋,同仁帝在位的時候,曲洋行事依然低調,低調得在皇位上面的那個皇帝不是半個曲洋人。
「對,朕登基以來就讓人調查復興會的事情,到現在,可以知道的是,復興會的總會主,是曲洋人,也很有可能是曲洋的皇室中人,但沒有證據,不好問責。」
「那陛下你接下來要怎麼處理?」
方御景搖了搖頭,嘆道:「這復興會的實力不容小窺,但朕最不怕的就是他們只想殺的是朕,而外憂,要的卻是整個大啟。」
聞言,我已然猜出了個大概:「你說的是東疆?」
方御景點了點頭:「東疆真正說話的人,其實是拓拔元烈,與紹朝交戰的時候,解決在東邊的紹軍,就是拓拔元烈帶的兵,但是拓拔元烈的每一場戰爭,都贏得幾乎完美。」
我眼中露出了擔憂:「他這麼厲……」
害字還沒出來,方御景就用手堵住了我的嘴巴,斜眼看了一眼我:「別誇他,朕聽到不舒服。」
我噗嗤的笑了出來:「怎麼,就吃醋了?」
方御景毫不避諱,承認道:「朕便是吃醋。」
我呀,就是喜歡這麼直接的方御景,手掌放到了方御景的胸前,摸索着,手指夾住了一點茱萸,彎腰低頭就在上面輕輕的咬了一口。
方御景啞聲道:「你在誘/惑着浴血奮戰?」
我抬起了頭,道:「不,這只是給你的獎賞,還是等你傷好了再說。」我才要直起身來,方御景卻是一手壓住了我的後腦勺,把我壓到了他的胸膛之上,剛好嘴唇就對上剛剛輕扯咬過的地方。
「朕是傷患,那便你來伺候。」
聞言,我便如了他的意,含住了哪一點茱萸,如方御景待我的那樣,我把全部的招數都用在了他的身上。
方御景坐在椅子上面,而我坐在他的上面,腰帶未解,我的衣裳則是推在了腰間,許是胸前景色波動太美,到了動情之處,方御景埋在了我的胸前喚着我的名字,一室的歡愉氣息。
……-……
方御景所擔心的問題,並不是沒有道理的,我當皇后的話題餘熱還能把雞蛋煎熟,東疆來了個更熱的話題,一下子把我為後的餘熱給全散了。
東疆漠王,換人了。
八月份,東疆漠王病逝,便由漠王的親弟,三王爺拓拔元烈接受了王位。
大臣們還是很理智的,還知道什麼是首要的問題,這東疆換了領導人,換的這個人還是東疆人都敬仰的東疆戰神,拓拔元烈,大臣們能不擔心嗎?
別的都不說,就說這東疆的狼子野心吧,誰不擔憂?
內憂未解決,外患又開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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