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靜的房間中,夏商的心不怎麼安寧。不知是否剛才說地上又冷又硬讓徐媛心生愧疚,同睡一床時還不忘分出半邊毯子給夏商。
同一張床,同一條毯子,裹着不同的人。
說實話,夏商是有點兒冷。現在將將入秋,衣裳可多可少,夏商正巧穿得比較少,遇上雨夜沒有不冷的理。一條薄薄的毯子,裏面卻帶着一個女人的溫度,蓋在身上倍感溫暖,但同時又撩人凡思。毯子中沒有絲毫空隙,只要輕輕一動就能摸到徐媛的腳丫子。
「我……我被裹胸捆了一天,胸口發悶,所以才想松松。」
忽然間,徐媛竟然解釋起之前的事情來。
夏商不知她為何還要解釋,現在卻無暇理會。
一雙腳丫就在胸前幾厘米晃蕩,擾得思緒亂飛,不知想到了什麼,也不知哪兒來的衝動,漸漸地把手伸進毯子裏,輕輕地將一隻小腳丫抱在了懷中。
忽然的舉動換來的是徐媛身子的顫抖,但沒有任何過激的反應!
夏商一緊:「這難道是信號?徐媛已經二十六了,還未嫁人,難道心裏就不會有點兒那個啥?」
想着,不知不覺就將懷裏的小腳丫抱得緊了些,隔着一層絲質的里褲也能感受到那軟滑的感觸。
床的另一頭,繃直身子的女人眼睛閉得死死的,咬着一截毯子像是承受着無比痛苦的煎熬。
古代的女人也是女人,或許正是因為潛在的需要才會讓夏商睡在同一張床,她的心裏未嘗沒有期待一些意外發生的想法。
毯子下的小動作可能就是擦槍走火的最後一步,偏在這時隔壁房間傳來了動靜!
「咚……咚咚咚……」
幾聲激烈的撞擊聲過後,隔壁房間似乎有人沖了出來。
夏商和徐媛幾乎同時坐起,面對面之後同時看向自己的房門。
一剎那,房門開了!衝進來的是個衣衫不整的女人,眼神中帶着驚恐和絕望,嘴被布團死死塞住,雙手也被麻繩困得嚴實。唯一能動的只有腳。身上的男人衣裳寬鬆地掛在肩上,領口敞開,裏面什麼都沒有。夏商還沒看清,只覺兩團軟軟的肉球砸在了自己臉上。
來人也是奶牛級,差點兒把夏商砸翻,臉被夾在兩球之間啥也看不到,臉頰被兩團嫩肉左右開弓打得啪啪作響,又聽衝到自己懷裏的女人嗚嗚亂叫。
接着,另外兩個男人沖了進來。
徐媛正做着,上半身暴露在外,裹胸寬鬆,領口有些敞,見此情形尖叫一聲躲到了夏商背後,雙手抱住夏商的腰肢,身子全貼到了後背。
這下又是鎖骨被兩團嫩肉壓得透不過氣。
四球相撞,前後夾擊,這般凌厲的攻勢怕是神也沒法擋,頓時只覺頭暈目眩,自家兄弟高喊策馬奔騰。
好在夾擊之勢維持了片刻,衝進來的女子也躲到了夏商背後,嗚嗚的聲音一直沒有停止。
夏商還沉寂在剛才的感觸中,是許願將女子口中的布團扯掉。
女子終於能說話了,哀嚎痛哭連聲高喊:「救命!公子救我!他們要把我賣到鄉下做娼|妓,求求你救救我。」
女子話音剛落,後來的兩個男人氣勢洶洶地走了上來,並不理會夏商,對着女子伸手就抓:「臭娘們!還學會跑了?別以為跑出一間屋子就能逃出大爺的五指山!」
女子見對方伸手過來,嚇得尖叫不停,那聲音足可以穿透人的耳膜。
眼看男子的手就要舉過夏商頭頂,漆黑的房中忽然閃過一道銀光,一股來自利器本身的鋒芒瞬間讓房中氣溫降了幾度。
兩人是練家子,在感受到鋒芒的瞬間就收了手,只見一柄似匕首的短刀在夏商手中微微晃動,在黑暗中更顯其鋒。
兩個男人話音冷了下來:「小子,勸你莫管閒事兒,否則斷胳膊斷腿得不償失。」
夏商還算平靜,從第一感覺來講眼前兩人並非傳說中的武林高手,倒更像是一些普通的流氓惡匪之類。
對付流氓惡匪夏商還有有信心的,故自作高深道:「現在終於看到我了?不亮刀還以為你二人真把我當空氣了?你要從我身邊抓人,好歹也先跟我說一聲不是?」
身後女子不知夏商是何意思,心中更急,又開始連連求救。
那女子真是嚇壞了,徐媛看她實在可憐,忍不住在夏商耳邊輕聲道:「小師父,你有沒有本事救她?如果可以……」
話音未落,農戶一家聽聞響動跑了過來。兩個男人二話不說直接亮刀。
那可是真正用於拼殺的彎月鋼刀,非夏商手中的菜刀可比,刀光一現,把趕來的農戶一家嚇得停在了幾米之外。
「都不要亂動,咱們不是來惹事兒的。只要把那個女人還來,一切都沒發生過!」
夏商頗感無奈,如果不知道事情的細節還好說,現在姑娘都這般模樣,又說了面前兩人要把她賣了,這事兒再不管確實有些說不過去。嘆一口氣,站起身,動了動手中菜刀:「你們退開點兒,這把刀我不願沾人血。」
「恩?」面前男子先一愣,然後才反應過來,不由大怒,「好大的口氣!今日就讓你看看什麼才叫殺人的刀!」
說完,男子抬手邊看,兩尺長的彎刀氣勢上比夏商手中的菜刀強了不止一星半點兒,但對於廚師而言刀沒必要那麼大,只要刀鋒所至能穩、准、快便可。
夏商不會武,但比武者用刀更穩、更准、更快,恰巧手中這把雙立人的訂製菜刀又特別鋒利,兩者組合一起戰鬥力也是不能小瞧的。
那男人全無刀法可言,全憑一股狠勁兒,出刀之時,夏商已經看出了刀的軌跡,只將手中菜刀往軌跡半途一橫,兩刀下一刻便撞在一起。
可讓人奇怪的是,兩刀相撞卻沒有發出清脆的聲音,只見一道火花閃現,「嘎吱嘎吱」古怪聲響個不停。
一柄不起眼的小刀此刻卻跟男人手中大刀黏在了一起,小刀已經深深切入大刀刀身,大刀前半段已經如捲紙一樣,所有鐵皮都捲成一團,呈現出從未見過的怪異形狀。
而那小刀卻毫無影響,依舊散發着淡淡鋒銳,似乎連一丟丟豁口都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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