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權發泄夠了,也只有回過神來接受現實。不管有多恨這女人,但現在也要把對方當親娘一樣供着。自己才穿越幾天?他可不想死,還沒征服家中嬌妻的新,還沒將如花收入李家,還沒將李家變成商業帝國,還有最重要的,來一次古代還沒跟女人啪啪啪呢!太多的事情沒有做,他可不想這麼死了。
所謂好死不如賴活着。
李權最終也只有選擇屈服,將火堆里的烤肉又拿了出來,鐵這個臉,問:
「吃不吃?」
..
..
兩日後——
木屋內,火堆還有些許木炭燃燒着,燒盡的木灰滿屋都是。屋內的兩人卻保持同樣的動作,盤膝打坐,閉目凝神。女子身上有一層淡淡藍光包裹全身,四周空氣引誘冰寒氣息冒出,女子的臉時紅時青,模樣甚是古怪。
而李權雖保持跟女子一樣的動作,但從外表上看卻沒有任何奇異現象,頂多便是出一聲臭汗而已。
這兩日裏,除了日常的進食外,兩人皆是這般打坐度過的。女子打坐運功是為了治癒內傷,在她眼裏,李權這般動作根本沒一絲一毫的內力波動,像是在模仿自。難道他以為這樣就能偷學自己的功夫麼?女子起初還有些不屑,但過了兩日便有些吃驚了。這人沒有內力波動,竟也能進入入定狀態。每次自己醒來,他便會隨後醒來,然後給自己準備吃食。
女子自然看不到李權體內的變化。李權從來沒像現在這般認真修煉過,為的就是希望用老道士的經卷能壓制體內的毒性。這兩天倒是沒感覺有異樣,可能是有效果。但得不到解藥,心裏始終空落落的。
通過兩日的調息,女子恢復了很多,但她自己清楚自身的狀況,深知自己的傷勢不是靠調息就能根治的。所以她要在自己還能壓制傷勢的情況下離開,尋找根治內傷的辦法。
女子準備離開,用破布再度將臉蒙上。李權有些惋惜地道:
「哎!這麼漂亮的臉蛋兒,不給人家看,真是太可惜了。」
兩日的相處讓女子對李權和氣了許多,淡淡回答:「蒙面只是因為我不想殺人。」
「為何?」
「見過我相貌的人都得死,就像你一樣。」
李權不敢再問了,老老實實地跟在對方身後。
走了半天,女子似乎體力不行,接下來的路都是在李權的攙扶下走完的。兩人的打扮都不怎麼好看,滿身塵土不說,身上的衣服也是破舊不堪。女子用李權的鑲金馬褂改成了貼身小衣,送算不至於穿着肚兜出來見人。李權只剩了單薄的內衣。兩人攙扶前行倒像是一對糟了洗劫的夫妻。
李權已完全不知自己到了何處,只是按照女子指的方向走罷了。
再過一天,兩人到了一個不知名的村口。
到得這裏,女子臉上明顯多了分安心的神色。
村裏的村民都很奇怪,可以看出村民的眼中始終帶有警惕的目光。從進入村子那一刻開始,李權就已起了疑心。女子看了看李權,小聲道:
「別擔心,這裏都是我白蓮教的教徒。」
「白蓮教?」李權心中瞬間有一萬匹草泥馬狂奔而過,自己只知道中國的某個朝代有白蓮教的記載。怎麼你這不知名的慶朝也有白蓮教?這是鬧哪樣?
村子中央是個小型的校場,竟有百十個農夫打扮的漢子拿着刀槍劍戟在操練。李權心中更加惡寒了,這白蓮教還真是要造反的節奏啊!李權現在也只是吐槽一下,他現在一門心思只想着怎麼才能保住自己的小命兒。
見李權和女子過來,校場的農夫頓時緊張了,十多個精壯民夫手持長刀很快將兩人團團圍住。
雙方都沒有說話,直到一個頭目打扮的中年人過來,一身爆炸的肌肉,黑着臉問道:
「從哪裏來?」
女子神色從容,指了指天。
「來此為何?」
「尋那白蓮花。」
「走走走,這裏沒有。」
「有,我看到這裏都是。」
「.。。」。
一長串地暗號對答,看的李權直打哈欠。在確定了女子的身份後,周圍村民的眼神終於沒有了警惕。校場的頭目好像很高興,領着女子往前走,見女子一直被李權攙扶着,好心地也想來攙扶,卻被女子一個冰冷的眼神瞪了回去。那訕訕地笑了笑,回過頭繼續往前,臉上的卻閃過了一抹不悅的神色。
「仙姑是我教哪個分壇的?身邊男子又是何人」
女子本是白蓮聖女,地位超然,但隨身信物已經隨上衣一起不知掉落了何處,稍稍沉默後回答:「入教不久,受機密任務潛入碧州,被高手所傷。我們身份不便相告。」
那頭目也沒有再問,很熱情地將李權和女子安頓好,並拍着胸脯保證以最快的速度找來治傷的靈藥。
同室相處了兩天,女子沒有避嫌讓李權住到別的屋裏。這麼多白蓮教教徒,女子反倒覺得李權這個外人最值得信賴。
李權心口有些發悶,應該是體內毒素髮作,緊張得臉都白了,趕緊開口:
「姑娘,我..我感覺不舒服,毒藥要發作了,快點兒給我壓製毒素的藥物。」
女子莫名其妙地一愣神,隨即應了兩聲,從腰間灑脫地摸了一粒紅色的藥丸遞給李權。
李權感激涕零,一口便吞了下去,感覺這藥丸甜甜的,還很好吃。藥丸下肚,感覺好了很多,這才長舒了一口氣。
女子見李權的表情,悄悄側過臉偷笑了一下,冷傲的臉因為的笑容變得跟盛開的蓮花一樣,美不勝收。只可惜李權沒看到這一幕。
李權看到了女子裝有藥丸的小香袋,不過半個拳頭的大小,這么小個香袋,能裝幾粒藥丸?若是兩天就要服一粒,豈不是不到一月就要把藥丸吃光。為了自己的老命,李權忍不住提醒了一句:
「姑娘,你的藥丸兒還剩多少?別到時候給我吃光了沒有新的。我死了不要緊,以後沒人伺候姑娘了可怎麼辦?」
「知道。我不會讓你輕易死的。」女子故作冰冷地回了一句,但背對着李權的媚眼卻已經笑成了一彎可愛的月牙兒。
想到是身上的毒,李權便是一陣煩悶,幽幽地嘆了一口氣:「哎,我說姑娘,我不就是作了一首詩麼?你至於把我搞成這樣?我這是哪輩子造的孽啊?」
「無良奸商,人人得而誅之。落在我手裏你應該感到慶幸,至少我沒有一劍將你劈了。」
「奸商?我哪裏奸了?我的錢都是一分一毫辛辛苦苦賺來的。」
前些日子,女子或許還找不出理由來反駁他,但現在卻自信滿滿地說道:
「你瞞得過別人卻瞞不過我。詩會上,你的促銷活動,分明就是用陳年舊貨拿來賣,別看是便宜了,其實你卻是無本萬利。那些個優惠手段,都是你的障眼法。那些愚民沾沾自喜以為自己佔了便宜,實則卻平白無故地花了更多的錢,買了一些不需要的東西。還不止如此,你這人奸就奸在,不但要賺錢還要賺名聲。想你這種想要名利雙收的小人,那才配得上真正的奸商!」
「這..這你都能看出來?」李權瞪大了牛眼,心道古人怎麼比現代人都難忽悠,不免老臉一紅,小聲地補充了一句,「所謂無商不奸,有什麼大不了的?」
這本是中年男子說給她的話,現在女子又簡單地表述出來,看着李權驚訝的表情,女子有些小小的得意。
李權把話題又引到了白蓮教身上:「姑娘,你們這白蓮教是幹什麼的?是救天下萬民於水火,推翻封建統治的?」
女子不懂什麼叫封建統治,救萬民於水火卻是不假,嚴肅地點了點頭:「當然。五十年前,魔帝自極北蠻荒之地揮軍南下,十幾年間造成了多少殺戮?而今慶朝在魔帝的統治下,萬民正處在水深火熱中,但凡正義之士都該揭竿而起,將北方蠻族趕出我大華土地。你身為北朝人,卻賺北朝人的錢,給南朝人上供,你若有些血性,就該好好利用你的家業,造就一批精銳之師,隨我白蓮教一起征戰沙場!」
「別別別!別找我。」李權連連揮手,「你們的事兒我不摻和。反正在碧州過得挺好的。哪會想這樣處處受限與你?還號稱正義人士,正義人士會像你這樣恩將仇報?好心救你,你還給我吃毒藥!」
聽李權這麼說,女子又悄悄看了看對方手掌,上面還有很多殘留的傷痕。心頭一軟,不再說話了。
房間裏變得很安靜,李權突然又問:
「姑娘,還不知道你的芳名?」
對方沒有回答。
「你就這麼確定在這小小的村子裏有能治好你傷的靈藥?」
這次女子開口了:「需要的藥物我已經寫給了他們。那都不是什麼太難找的藥物,至於怎麼煉製,那是我自己的事。」
「你武功這麼厲害,能不能教教我?」
「別做夢了?練武一途,非數十載之功不可。你年歲已高,骨骼早已定型,練武已是太晚。」
「別這麼說嘛。你先教教我,學不學得會是我的事兒。」
「本門武功不會外傳的。」
「我不學什麼秘籍。你教教我怎麼把體內的真氣引動,在經脈中流動就行。」
「你體內又沒內力,學來何用?」
「哎呀,念在我照顧你這麼久的份兒上,反正現在又沒事。就跟我說說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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