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人?!
李權愣住了,全然不知是什麼情況,也反應不過來對方是什麼意思。
女子體內的淫毒還沒有消散,在如此曖味的注視下,無疑是在體內更添了一把火,甚至能感覺的下面的涓涓細流正沿着自己的大腿不斷往下流淌。女子突然不再害羞,伸手環住了李權的脖子,眉眼如炬:
「吻我。」
那夢寐以求地性感嘴唇一張一合,比大理石還要光澤的貝齒若隱若現,一股冰寒卻極為誘人的女人香正從這一張一合間緩緩散出,比山珍海味擺在面前還要惹人垂涎。李權感受到女子冰一樣的藕臂,熱情如火的眼神,這時候他還能說什麼呢??
冰山一樣的美人對自己展現着她獨有的溫柔,向自己索吻。沒有男人能夠抗拒這樣的誘/惑。前所未有的滿足和成就感湧上心頭,立刻轉化成狂熱的浴望,李權猛地將女子再次撲到在了桔梗堆里。
四唇相接,火與冰地融合。交融之處有一縷輕柔的白霧緩緩升騰……
桔梗堆再次將兩人掩埋,沒人知道的這裏有着香艷的畫面。
兩人身上都有傷,如此激烈地擁吻讓雙方的血脈都極度噴張,加速了血液流失,兩人的血交融在一起,分不清誰是誰的了。
而且兩人都不好受,疼痛感讓他們都皺起了眉頭,閉眼忍耐着。但卻沒有分開,反而越發激烈,糾纏在一起的舌頭似乎是兩人共同架起的橋樑,傳遞着彼此的內心,又相互吮吸這對方如蜜餞一樣的津液。但這甘露中混有各自的血,那股血腥味讓兩人無比清醒。
兩人都很清楚,到底能不能活下來,誰都說不準。
所以兩人更珍惜現在!
所以更加熱情。
說實話,李權很難受,因為對方體內的寒氣太重,對方纏在自己身上,就像身處冰窟。激吻中,對方體內的寒氣正不斷湧入自己體內,不多時,他已經嘴唇舌頭便已失去了只覺。但他沒有停頓,還保持着那股熱情,因為李權覺得自己已經深深愛上了這個女人。
就因為那一句「我是你的人」。
僅此而已。
李權不知道身下的女人能不能活下來。這時候,就算被對方體內的寒氣凍死李權也願意,因為他這個無人問津的屌絲終於有人愛了,還是個天下無雙的大美人。這足以讓他滿足、驕傲、感恩,而且無憾了。
寒氣進入李權身體,在觸碰到心臟的一瞬間,像是引發了什麼變故,一股炙熱的氣流瘋狂湧出,瞬間便將體內的寒氣驅散,暖暖的感覺充斥着全身,舒服得李權發出了低沉的伸吟。
李權的身體開始發熱,女子立即感受到了李權身體的變化,瞬間將沉醉在擁吻中的心收了回來,吃驚地張開了眼睛。但隨後有感覺從男人口中衝出一道熱浪,像是一股溫暖的風,吹散了纏繞自己嘴邊的寒氣,又吹進了自己的心裏。
暖風入體,女子身體驟然一緊,細長的美腿如抖糠般一顫,舒爽得幾近決堤。
還不止於此,李權的變化就像是體內多了個滾燙的太陽,女子如嬰兒般縮在懷裏,被寒氣冰凍的心仿佛在慢慢融化。感覺身邊男人的唾液猶如溫熱的甘露,美味無比,讓人忍不住不斷吮吸,永遠不想停下來。
在李權的懷裏實在是太舒服了,每一寸肌膚的接觸就像觸電一般,細細麻麻的,總想不斷的摩擦,產生更強烈的電流。感覺身上的衣物都是礙眼地阻礙。
那白花的小肚兜被女子輕輕解開……
在黃金一樣的桔梗掩埋下,李權看不到肚兜下最神秘的風景,但能感覺到細膩如絲的觸感更加真實,如果凍般彈滑的肌膚上,寒氣正在漸漸減弱,但女子的呼吸卻是越來越急促。李權的手掌肆無忌憚地享受着美妙的對方身軀,每當觸碰到那嫣紅腫脹的蓓蕾,女子便會不受控制的嬌/吟、發顫。
這是一個訊號。
女子也在這種挑撥中忍受不住了,不舍地鬆開了黏在一起的雙唇,輕聲道:
「還等什麼?不想要我嗎?」
「我……」李權話音一頓,激動的心情漸漸平靜了,望着女子動情的目光,李權覺得很尷尬。
小兄弟還是沒有睡醒,不管心頭的火燒得有多旺,但它永遠不關心需要它作什麼。
「李權,你……你還要人家主動嗎?」
女子呢喃着,將有了一點點溫度的小手伸進了李權的衣服里。但李權卻突然感覺一盆冷水潑到了頭上,一把抓住了女子的手腕。
「不行。」李權低下頭,無比的痛苦,這種打擊比任何傷害都讓男人心痛。
從投入桔梗堆地微弱光線可以看到女子疑惑又有些不安的表情,推開了點距離,幽幽道:
「為什麼?是不是嫌棄我?」
「不是不是!」李權連連擺手。
「那為什麼?」
「我……」李權很糾結,低着頭,儘量不讓對方看見自己羞得紅火的臉,咬着牙找了個藉口,「我不能乘人之危。」
說出這樣的藉口,李權自己都鄙視自己,但又有什麼辦法呢?他實在沒勇氣在愛的女人面前表現出自己脆弱的一面。但女子不會懷疑這樣的藉口,稍稍愣了幾秒。接着,清亮的眼淚奪眶而出,忘情地撲到了李權懷裏,放肆地哭着,用力捶打着李權的胸口,不斷說着自己的話。
「笨蛋!你為什麼不是奸詐的商人?為什麼不想方設法地佔有我?為什麼要救我?為什麼是個好人?為什麼對我好?為什麼……」
女子哭泣着,但身體貼得李權跟緊了,沒有一絲縫隙,似乎想將身體融化在這個男人的懷裏,眼淚越來越多,聲音越來越小,「早知道,我就該一劍殺了你。就不會像現在讓我的心好亂。李權,我想做你的女人,快在我身體裏留下你的印記吧。」
「我……我……」李權的表情很痛苦,雙手捧着女子的俏臉,在額頭上溫柔一吻,「你是個好女人,我想將你明媒正娶送到李家,而不是像這樣給你如此草率的交代。」
「李郎……」
一聲愛稱已經道出了女子的心,李權不想以欺騙的方式獲得女人的心,但還是那句話,有什麼辦法呢?這場戲必須演下去。
李權一再拒絕,女子缺還是不放棄,其中還有一個更重要的原因。
女子受到李權因修煉殘留體內的陽氣滋潤,體內至寒真氣被入體的陽氣壓制在小腹之中。只有破掉處/女的屏障,達到歡好的快樂巔峰才能將體內殘留的真氣排出,如此一來,休養幾天,傷勢便會痊癒,如若不然,真氣留在體內,早晚會要了女子的性命。
得知這一層原因後,李權再次陷入了兩難的境地。如果再做推辭,那便說不過去了。好在李權在關鍵時刻的靈光一閃,在女子嬌軀的糾纏下,伸出了兩根手指,狡黠道:
「只要破掉那層膜,然後泄身就可以吧?」
女子還不能接受這麼直白的對話,把臉貼在李權胸口,輕輕點了點頭。
李權嘿嘿一笑:「我用手也行。既能抱住性命,也不算完全污了姑娘清白。」
「用……用手行嗎?」女子羞得扭動起了身子,心想就隨了自己男人吧,不管生死,聽天由命了。
李權何許人?二十一世紀極品屌絲一枚,縱觀天下愛情動作片,早已習得一身驚世絕倫的指法,雖未有過實踐,但也自信自己的雙手早已是神之手的存在,這一手的功夫保管讓任何女人都得俯首稱臣、丟盔棄甲!
於是乎,桔梗堆里傳出了一聲聲歡愉到了極點的嬌/吟聲……
……
……
旱田路邊,血跡未乾的斷箭被人撿了起來——
「馬還在這兒,狗男女一定沒有逃遠,在附近跟我搜!」
追兵到了旱田附近,十幾個山匪露出了他們並有了面貌,面目猙獰,提着長刀,分散四周開始了搜尋。
桔梗堆里,衣衫不整地男女十指緊扣,狹小的空間裏儘是翻雲覆雨後的狼藉。女子還在之前的餘韻中沒緩過氣來,身上已經漸漸變得溫熱,心跳的聲音也變得有力清晰了。
女子完成了女孩到女人的轉變,雖然是用手,但她還是覺得自己這一輩子都是他的人了。最要命的真氣也隨着這種轉變消失,完全恢復只是時間問題。
但現在還是極為虛弱的。
外邊的動靜沒有逃過兩人的耳朵,好不容易有了活下去的希望,而且又找到了心的歸屬,兩人都不想在遇到危險,靜靜地躲在桔梗堆里,一動不動。
這樣的桔梗堆在秋收後的田裏隨處可見,而且毫不起眼,很少有人會想桔梗堆里有人。
裏面的小情侶乘着這點兒時間,緊緊地黏在一起,說着歡好後的情話。
「現在可以告訴我你的名字了吧。」
「就不告訴你。」
「那你怎麼就認準了我,要做我的女人?」
「我在師父面前立過誓言,我的容貌只有我心愛的男人才能見到。其他男人見到後,我都必須將他們殺死。所以一開始我沒打算讓你活着。但……前幾天你無微不至地照顧我……又不要命地保護我,雖然可能是因為我騙你吃了毒藥,但我還是不忍心殺你。為了不讓你死,所以……所以只能讓你主動揭下我的面巾,這是我對愛的儀式。」
「還真有這樣的怪女人?你該不會叫木婉清吧?」
「李郎!我什麼時候告訴過你的名字?」
兩人都吃驚地小聲低呼起來。
李權捂着額頭:「乖乖,你說是真的?」
木婉清煞有介事的點點頭。
「你師父叫秦紅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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