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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夜,林輕塵轉醒,起初感覺頭痛欲裂,緩過氣之後便跟李權開始商量遇襲的細節。筆言閣 m.biyange.com 更多好看小說複製本地址瀏覽%%%%e%%%%%e%D%
李權從動機來分析沒有一點兒思緒,而林輕塵從對手的實力分析卻可將搜索範圍變小。
京城中雖說高手雲集,不乏妖孽級高手。但這樣的高手終歸是少數。
據林輕塵所言,對手肯定是易經之上的高手。而且突破易經之境已多年。
因為世上完成易經修煉的武者少之又少,所以在易經之後就沒了層次區分。但實際上,易經之後的高手對決,強弱懸殊極大,修煉功法和自我參悟的不同決定了易經之後的高手實力的不同,剛剛完成易經之境的高手跟完成易經之境幾年的高手比起來更是有着天壤之別。
而易經之境過後唯一的衡量實力的標準便是大圓滿境界。
大圓滿境界只是一個理論上的傳說,意思是說功夫修煉到機智,達到人體的極限之後的境界。理論上大圓滿境界的宗師是部分強弱的,因為力量都來自於人體,都是人體極限的力量,故沒有強弱差別。
顯然,襲擊李權的敵人不是大圓滿境界的宗師。但是,想來距離大圓滿境界不會差太多。
大圓滿境界的宗師已知的只有兩人。而接近大圓滿境界的也不多,京城中有數的只有五人,所以,這五人就是第一懷疑對象!
五人之中,功力最深的當數皇宮中的的一位老太監,據說是橫跨兩個朝代,服侍了兩朝皇帝的老太監。慶朝皇帝惜其身手,故留下他繼續住在宮內。但這位老太監是獨臂,顯然不可能是他。
第二位則是皇上最信任的一名護衛,對皇上是死忠,皇上沒有命令他是不會有動作的。按照皇上對李權的態度,顯然也不會是他。
第三位則是南宮晉孫!這是林輕塵告訴李權的,李權怎麼也不會想到這個南宮晉孫會是接近大圓滿的高手。從刺客的體型上看,倒是和南宮晉孫有幾分相似,但南宮晉孫用的是刀,不是劍,好像也不是他。
第四位是錦衣衛指揮使呂尚,此人倒是使得一手流星劍法,和刺客着實路數類似,可是他的體型又不符合。
第五位則是白蓮教京城分舵的舵主。關於此人的信息不多,只知道有一次潛入京城想行刺皇上,與錦衣衛指揮使在皇宮城牆上大戰一夜,整個過程沒有發生一絲聲響,只是傳出了這麼個消息。故而確定對方是半隻腳已踏入大圓滿境界的高手。至於對方武功路數,身份特徵一概不知。
乍一看,好像是白蓮教這位嫌疑最大,因為李權跟白蓮教的仇怨不是一點半點,對方想要李權性命也在情理之中。可細細一想似乎又不是這樣的,原因很簡單,刺客之所以離開是因為相貌暴露。如果是白蓮教的舵主,對方身份特徵都沒流傳在外,為什麼會擔心暴露相貌呢?或許可以理解為對方擔心相貌暴露會影響自己以後在京城行事。
可同時也可以理解為刺客是熟面孔,擔心相貌暴露會暴露身份!
如此想來,所有人都有嫌疑。
這倒真是個難辦的事情!
所有人都又可疑,所有人又沒有可疑。而且,這還是明面上的五人,也不知京中還有多少不曾暴露身份的高手。
李權和林輕塵合計了一宿,應是沒想出個合理的解釋。
第二天,令人感覺奇怪的事情發生了!一場持續小半時辰的追殺,街上竟沒有一人看到。而且,所有活下來的侍衛都被下令斬首。說是保護不利,可細細一想,這其中似乎有種想掩飾什麼的味道。
思量之後,李權覺得自己並未暴露實力,現在的線索還不足以確定兇手,故不必再在此事上費心。如果在有下次,李權覺得自保無礙。而且,此事之後,對方必定會安靜一些時日。所謂是禍躲不過,到了這時候只有走一步看一步了。
第三天,春闈開考。
第一場考試考的是策問。
策問,即議論。是有關經義或政事問題,考生發表見解,提出對策。策問所及範圍較廣,有政治教育生產管理等,屬於綜合類學科。同時也屬於考試的難點,因為日常生活中很少用到有關內容,文人聚會大都以詩歌會友,策問一試一向要難倒很多人。
李權坐在主考的位置上看着考題內容,頓感頭大如斗,心想還是詩詞歌賦之類的更適合自己。
實際上,到了最後一場考試的時候,拿到詩詞考題,李權還是一竅不通。
科舉考試跟的尋常文人間的斗詩完全不同,題目嚴禁考究,回答內容也要深思熟慮。關鍵是題目全是一板一眼的文言文,還有無數生詞生字不認識,李權想測試一下自己水平的打算就這麼放下了。
春闈進行得風平浪靜,除了極個別不怕死的作弊者被逮到之外,沒什麼讓人驚訝的問題。
接下來的幾天就是閱卷,和禮部的文官一起篩選出優秀的答卷,八千多學子選六百個,可見科舉的殘酷性。值得一提的是,試卷並沒有密封性命,恰巧又讓李權看到了范健的卷子,完全是出於可憐他,故順手就讓他過了。
閱卷又持續了三天,總算是選出了六百名貢士。
六百份答卷要經過禮部尚書大人的統一檢查,確定沒問題之後才會擬定杏榜。
這道工序本不會有什麼波折,通常情況斗詩順利通過。然而,尚書大人看到今年的六百份答卷中竟混有一個明顯不合格的答卷,不由為之惱怒。一番追查,原來是李侍講選出的卷子。
各部尚書屬於從一品高官,對京中形勢人脈都要有研究,而這李侍講的背景他有所猜測,更重要的是,他是京城文官中為數不多的老資格,為官之前曾任李權老爹的師爺!
所以說,這位叫作司空宣的禮部尚書是李家舊臣,深感李家老太爺的恩德,跟李權是一條道上的。
既然是老東家的兒子,司空宣怎會有反對意見?便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給放了。
……
……
到現在,李權手頭的事情算是完成了,至於考生心情如何不在他的關心範圍內。
他現在關心的就兩件事,一是讓秦棉看的新宅怎樣了?二是好不容易重新找到了如花會不會又突然消失。
相比之下,還是先穩住如花比較急切些。如果那女人又一聲不吭的跑了,李權就不知會不會再有這麼巧的緣分了。
先前因春闈之事有所耽擱,一直沒閒工夫泡妞。雖然那如花走時說過沒事兒會來老宅看看,但李權清楚她的性子,鐵定是不會主動上門的。
跟如花相識這麼久,如花的心思李權豈能不知?
無非只是想做朋友,而不想有更深層次的交往。
李權可不是道貌岸然之輩,遇着喜歡的可不會說什麼「只要你過的好就夠了」這樣的屁話,自然是先讓自己過得好了,再考慮別人過得好不好。如果跟如花做一輩子普通朋友,那真是一輩子也不能安心。
所以,李權現在有了空閒,第一時間便是想怎麼將如花給拿下。
今日是杏榜公開之日,考生都去看成績了,香茗街正是人少清淨的時候。
李權有備而來,穿着一身乾淨低調的帛衣,仔細地系好頭髮,打扮得規整,整個人都顯得年輕了好幾歲。手上帶着一些小禮品,春風得意地敲開了如花家門。
如花一如既往地簡樸,對李權的到來顯得很驚訝,卻也沒向前次那般將其拒之門外。
如花的房子很小,陳設卻和碧州小木屋的佈局一樣,就給人熟悉的感覺。
茶香是屋子的主色調。
如花讓李權各自先坐下,將在窗台上晾曬的茶葉先收了起來。然後從陶罐里抓出一把茶葉用黃紙包好,不緊不慢地送到李權面前。
「給,上次的茶葉吃完了吧?」
李權眉開眼笑:「哎呀!還是如花最貼心,這都給我記着呢!」
如花緩緩坐下,語氣很平靜:「來就來,不要胡說八道。不然我可要攆人的。」
李權訕訕地笑了笑,然後將手中準備的小禮品拿出來:「來而不往非禮也,這是我給如花準備的手飾。」
說着,急急忙忙的花布包裹打開。
如花沒有看,下意識地回道:「我不要,我的茶葉值幾個錢?李大老爺手飾太貴重了。」
「嘿嘿,就知道你不要。你先看看,這些個都不是什麼貴重之物。是我來時在路邊攤選的,先看看再說。」
聞言,如花微微一愣,低頭看向桌面,發現桌上的手飾還真是路邊小攤之物。一時間,心頭像被針扎了一下,忍不住微微一顫。
「他……他連這都能想到?」
李權自顧自地說着:「你看,雖然都不是鑲金帶銀的器件,卻也是精緻的飾品,配上如花你這性子一定很好看。雖不值幾錢,卻也是我一番心意。每一件都是精挑細選選出來的。先帶上試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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